胖山贼怎么说也算是修仙者,虽说他在修仙者队伍中属于最底层的存在,但修仙者与武者毕竟不属于同一范畴,其间的差距更是天壤之别!是以胖山贼在修仙者垫底,在武者中倒还算是中等强者,山寨中实力比他强的山贼亦是屈指可数。
“阿嚏!”还没想好怎么才能让柴苟死得更痛苦,就觉得有什么东西钻进自己的鼻孔,胖山贼忍不住扭头打一喷嚏,却也没觉得舒服多少;不断揉搓着自己的鼻翼,好半天才重新拿起武器,抬头就见柴苟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爆!”柴苟嘴角挂着其招牌式的阴笑,给人以毛骨悚然的感觉,很难把他的笑与他的实际年龄联系在一起,话音未落,便看到胖山贼鼻孔里陡然爆出一朵血雾,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胖山贼捂着血肉模糊的脸庞不断倒退,却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直接滚下山去!
“你兄弟不管你喽,可怜的家伙!”谁想柴苟对滚下山的胖山贼看都不看一眼,反倒手持利刃走到晕倒的二杆身边,“说实话,俺也不是没有怜悯之心,但是谁让你是草岐山的山贼呢!”直接把匕首插进瘦山贼的心脏,柴苟也不急着去杀其他山贼,反而就地炼化起瘦山贼的尸体来!
“他在干什么?”山顶的山贼纷纷议论起来,谁也不知道柴苟掐的手诀到底是什么意思,还以为他是羊癫疯发作呢,“装神弄鬼!”鬼神自古存在人们心中,要是不提还罢,此时一提,慌乱好似滴进清水中的黑墨,霎时间弥漫在山贼们的心头,挥之不去、思之不通!
“稳住、稳住!”山贼首领能率领众多山贼,自然有其过人之处,却见他皱眉盯着炼制血珠的柴苟,不断的在山寨门前踱起步来,“怕什么,充其量他也不过是武功比较深的强者而已,咱们数百弟兄有什么好怕的!走,一起去会会他!”
对修仙者而言,施法时被人打搅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不过柴苟在谷底林中训练的时候,就时常有一些野兽骚扰。虽说让他进展受阻,却也获得不少好处,至少施法时受到些许打扰不会对他产生太大的影响。
就当诸多山贼在其头领的带领下朝柴苟气势汹汹的杀来的时候,柴苟突然收功,而瘦山贼的尸体也化作漫天血雾飘散。他之前的猜测果然不假,胖山贼既然是一位修仙者,自然不会亏待自己的兄弟;以至于瘦山贼从未修仙,却打出修仙的基础,是以炼化的血珠比其他野兽炼制的要强得多,也要漂亮得多!
“啊!他站起来啦!”随着某位山贼的一声大叫,多数山贼皆是浑身一哆嗦,拿武器的手也变得有些颤抖起来,略显惊恐的目光缓慢的挪到柴苟身上。没想到止看到柴苟从地上站起来,瘦山贼的尸体却消失不见,恐慌再次在山贼中蔓延开来,“他连尸体都不放过!”柴苟当然不会放过,那些尸体对他来说可是妙用无穷!
“不知诸位是否还记得,大概在一年前,屠戮数十里外柴家村的事!”柴苟始终挂在嘴角的微笑不知何时消失不见,暗中他却在吸收周围极微弱的天地灵气,以他经脉中残存的些许灵力,能施展一次《混沌碎云掌》就会消耗殆尽,到时候诸多山贼群起而攻之,怕他也讨不到什么好!
“不知前辈说的柴家村在哪?”山贼首领看似威风八面,真到出事的时候,却也是极苦逼的一位:不管面对的是朝廷官员,还是一些江湖豪杰之辈,出头说话的总是他,而一旦说错,被弟兄们背后议论事小,掉脑袋事大啊!
“荒山东侧的村庄,有数十户人家!”柴苟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却是不打算继续拖延下去,在此吸收灵气速度太过缓慢,就算吸收到天亮怕也难攒够一次的,“其中有户人家仅有一位病妇在家,她死得很惨啊!别跟俺说不是你干的,是男人就要敢作敢当!”他冷哼一声,却没有表露出半点悲伤的情绪。
“柴家村的确是寨里的兄弟们屠的!”山贼首领的语气很是尊敬,但他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似乎感触良多的柴苟:却见柴苟望向远处的山林,目中尽是追忆的神色,却对面前的一众山贼不闻不问,不防不拦!
山贼首领哪里舍得放过那么好的时机,止见他右手微垂,一柄七八寸长的匕首滑到手中;而他脚下亦是猛地向前滑去,匕首更是狠狠地朝着柴苟的胸口刺去!之前胖山贼与柴苟的境界相当,止不过碍于修仙者与修魔者的差距,加上柴苟的阴谋诡计才使得其瞬间落败。
既然能在众多强者中稳坐山寨寨主之位,山贼首领自然有其非凡之处,不仅体现在他在外交方面的高瞻远瞩,更有非凡的聪明才智!他算是看出来,柴苟到山寨就是来寻仇的,要么把山贼全部杀掉,要么他被山贼杀掉,是以根本没有浪费口舌的必要,之前说那些也不过是山贼首领为靠近柴苟做的铺垫而已。
柴苟虽说极少与人类动手,但山间野兽岂不比人类的反应更为灵敏、速度更为快捷?此时山贼首领的攻击速度虽快,却还没到让他手忙脚乱的地步。
眼看匕首就要刺到柴苟的衣服,他却毫不紧张的把利刃往身前一竖、身体也瞬间侧移开来;山贼首领一击不中,反手就要继续进攻,怎知柴苟之前竖起的利刃却猛地向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