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自己的房间,丁克惊奇地发现,房间原封不动,居然一点都没有改变,仍旧是自己离开时候的那副模样。书桌上一尘不染,床被叠的整整齐齐,就连窗边的吊兰也是郁郁葱葱的。
当初为了方便,丁克与蓝玉莹租了这个两居室,一人一间,而自己的房间能够保持的如此干净整洁,就算是不思考也能知道,这必定是蓝玉莹的功劳。
“因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房间我都会按时帮你整理,床被前天也刚刚晒过,所以今天你能安心睡个好觉了。”对于面前的这一切,蓝玉莹十分的满足,毕竟这些都是她亲手收拾打理的。
有时候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哪怕是做着世界上最为辛苦的事情,只要是为了对方,那心中都是甜蜜的。不知道其他人是否这么想,但至少蓝玉莹觉得爱一个人便是如此,不求轰轰轰烈烈,但求细水长流,天长地久。
看着眼前的一切,丁克感动的几乎又想要再次感谢,细想起来,今天一天丁克所说的感谢之类的话语几乎都快要超过他这一辈子所说的了,本来两个人心照不宣,没有必要说这么俗套的话,但蓝玉莹为他做了太多,也牺牲了太多,光是青春这一项,丁克便偿还不了。所以唯有亲口感谢,丁克才觉得心里能够舒服一些。
“行了,我知道你想说谢谢,你的心意我也明白,但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今天你就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蓝玉莹很明显看穿了丁克心中所想,直接说道。
不等丁克回答,她便转身走出了丁克的房间。
丁克心中很感激蓝玉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他明白能够遇到这么一个真心实意为自己又有一颗玲珑心的女子是自己的福气。想到这里,丁克不由自主的傻笑了起来。
幸福总是来得太快,让人难以适应。世界上有人欢喜,那就肯定有人忧伤,正如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所说,万事万物总是相对的,谁也少不了谁。正当丁克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感受着家的温暖的时候,同样的在这个城市里正有一群人为了未来的生活,为了能够继续生存下去,不懈努力着。
当朝阳再一次从东方升起,有一群人已经早早的起床,准备开始新的一天的锻炼。
鹏城市福华大道上有着一间装饰典雅的会所,早晨从这路过的人经常能够听到会所里面传来嘶喊打斗的声音,如果对于会所足够的熟悉,甚至是经常进入会所的人就会知道,这件会所其实真实的身份是一间有深厚历史的武馆—沧海武馆。
常人很难想象,在科学技术如此发达的今天,居然还有人崇尚武术,不分昼夜的打熬身体。但是事实就是,沧海武馆几十年不变的一条门规就是黎明时分晨练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
吸气吐气,是最简单的气功修炼方法,虽然不同的派别有着不同的技巧,但是几百年来吸纳的程序从未改变。清晨时分,浊气下沉,清气上升,空气之中最富有灵气,因而习武之人清晨的功课必不可少。沧海武馆的晨练自然也是如此,少不了练习吸纳吐气的功夫。
沧海会所外面挂一黑色木质边框,金色大字着底的招牌,金色大字一勾一划看似简简单单,但若是细看你便会发现,金色大字的每一道笔画都是相互连贯的,中间绝对没有丝毫的停顿,从动笔至结束,一气呵成,非二三十年的功力达不成如此高的境界,由此可见沧海会所背景非凡。
再往里,便是沧海会所的练功场地,因为是一间武馆,所以沧海会所的练功场地十分宽敞,地方也很大,足够百十来人一同在里练武。练功场地完全由青石铺成,两边栽种着几颗杨柳,杨柳枝随风飘荡,而其正前方则是大厅了。
此时是清晨,放眼望去,二三十个白衣人在院子里晨练,到显得院子很是宽敞。白衣人衣服本来就很宽松,秋风吹拂过脸庞,带动衣摆飘动个不停,让人有一种来到侠士年代的感觉。
仔细看去,只见最前方一名黑衣男子在前方领队,其余的人都在其身后纹丝不动的站着。武馆内大多数弟子都是身着白色武士服装,而穿着黑色武士服的男子显然与众不同,而他便是武馆师傅沧海的大弟子—葛龙。
“一日之计在于晨,习武之人更应谨记,切不可懈怠,没有平日里一丝一毫的积累,又如何能够得到相应的回报?”黑衣男子很明显懂得如何鼓舞众人的士气,只听见他紧接着继续说道,“如今科技发达,或许有人认为习武已经跟不上时代了,那我只能说这些人鼠目寸光,或者是他们根本就不了解武术。所谓武术,自明国以来多用于强身健体,其实不然,增强锻炼,努力突破人体极限甚至到最后吸收天地之精华都是能够达成的事情。有人能够空手抓住子弹,有人能够一跃几丈高,这些都是真实的。只要我们努力锻炼未必就不能达到如此的高度,甚至于达到传说中金刚不坏的境界也不一定。”
“大师兄,那你已经达到什么境界了?”有人在下面问道。
因为众多弟子都是成人,自愿习武,因而有些人并不是每天都呆在鹏城,只有他们回到鹏城,才能够参加沧海武馆每天清晨的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