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股叉断了!
被烛九歌一刀一刀生生的劈断了,尽管这柄三股叉受过佛法加持,浸过琉璃盏中的灯油,可是依旧断了。
更劈在他的心上和身上。
身心都是伤。
黄风怪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半截叉子,心疼的要死。
“亏大了!”
按说,其实是烛九歌在兵器上吃亏,品质不如,质量不如,孕养不足。
可是有烛九歌的阴暗法力的加持,具有强烈的腐蚀性和破坏性,再加上大开大合的劈砍,不断才怪呢。
不过,这把刀本身也锈迹斑斑,坑坑洼洼的,很多缺口,不用说正是三股叉留下的。
离报废也不远。
“恩?”没有人喂招,烛九歌自然而然的从那中状态中清醒过来。
看到眼前情况,那还不明白是是么情况,再看看已经半残的正在发愣的黄风怪。
就在一愣神的功夫,烛九歌一个刀背劈在他的后背之上,打翻在地。
撇了撇嘴,嘀咕道:“我还没出招,你就躺下了,真是没趣。要是能够在多以会儿就好了”
更令黄风怪羞愤欲死。
烛九歌先将他禁锢。然后落下使了一股妖风,落下云头,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落下,是个平顶山,光秃秃的,山顶寸草不生,却是白灰色的石片、
“是你自己拿出来,还是我来搜。”随手将这只和凡人差不多的老鼠精抛在地上,坐下的烛九歌说道。
“什么?”
“别给我装傻,灯油!佛祖琉璃盏中你偷的那些灯油。”
“没了,已经被我喝完了。”
“喝完?你说什么?什么时候喝的?”
“就是刚才和你交手的时候,你是瞎子,没看到!”这只老鼠精好似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处境,说话毫不客气。
“哦?”对于刚才的交手,烛九歌只在感悟之中,并没有在意其他的东西,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
“喝完?嘿嘿”烛九歌阴笑的站了起来。
“不说实话是吧?!行!你修为不弱,浑身的肥肉有经过这琉璃盏中的灯油浸泡过,相信吃起来不仅会法力大增,而且一定十分可口。”
“啧啧,想想就流口水,唯一不爽的就是你是一只老鼠,算了,将就将就吧。先宰了再说。”烛九歌边说着走了过去。
“等一下,等一下。灯油还有,不过不再我身上,我把它藏起来了,你现在杀了本大王,永远别想得到灯油。”一看烛九歌准备动手,黄风怪的绿豆眼马上急了。
“这可不行,先拖住他再说,一会儿再好好收拾他。”黄风怪暗想道。
“是吗?”烛九歌一把将将他怀中的青玉碗拉出来。
小巧精致,玲珑剔透,青中透白的碗底上印着一个“佛”字,淡青色的碗上一幅飞天画卷,维妙维肖,真是不可玩意儿,信手收了起来。
“那是我的。”
“现在是我的了,况且这又不是稀罕的东西,你那里应该不仅仅只有一个吧”烛九歌给黄风怪整了整已经很破烂的披挂,拍了拍他那毛茸茸的脸,接着说到
“现在可以给我说说,灯油放在什么地方了吧。”
“说了,你会放过我吗?除非你恢复我的法力”
“不行!”
“那不说!”
“真不说!?”
黄风怪并不答话,却将尖嘴猴腮的头扭到了另一边,动作已经表明了一切。
“碰!让你不说,碰!让你不说”揪起黄风怪的脖子,烛九歌就像是提着一只小鸡一样,朝着这只老鼠的柔软的肚皮狠狠的来了两拳。
“咳咳。”黄风怪本来已经很瘦小的身躯,显得更加佝偻了。两只眼睛更加的明亮幽深,为了不让烛九歌看到眼中的冷光和杀意,将自己的头或者说整个脸都蜷缩在怀里,就像是一个刺猬一样。
“再有一会儿就好!一会儿、、、、”黄风怪暗自算着时间。
“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看着烛九歌再次将他揪起来,还有那握紧的沙包大拳头,黄风怪马上叫道。
“你总的先让我知道你是谁吧?”
“怎么?想报复我?”
“不是,不是”黄风怪连连摇头。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号,今天我把灯油给你,也算结个善缘,以后遇见麻烦也好招呼一下,互相照顾一下,更何况以后万一遇见自家人,打起来也好商量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而且,我看您,行事颇有大将之风,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跟着你做一番事业,或者占山为王,做您手下个妖将”
“真的假的?!难道我真有猪脚光环?虎躯一震,小弟来投,法宝遍地?”这黄风怪的话把烛九歌震住了。
“这只老鼠,不是二货,就是在拖延时间。目测是第二种情况,这小子不傻啊!好吧,演戏吗?谁不会?既然想玩,我就陪你玩玩。”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