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去。郭淮和费耀一马当先杀在最前面。
忽然,一声炮响,城上的弓箭戛然而止,恢复了平静。郭淮和费耀禁不住一惊,他们听得出,这炮声不是从城里响的,而是在自己的后面。
郭淮猛然大喊一声:“不好!后队变前队,撤!”郭淮的话音未落,马岱和王平等人已经分头杀出,川兵扯着嗓子喊:“活捉郭淮啊!活捉郭淮。”
郭淮和费耀两人都是虎将,只是军心散乱已无斗志,只得边战边退。幸亏马岱和王平等人只是虚张声势,并不真正苦追。
几个人回到大寨,互相看着默默无语。
过了一会儿,费耀打破了僵局,问郭淮:“郭将军,你说袭击南安界的是不是刘备另外派的人?”郭淮摇摇头说:“不可能,如果是刘备另派的人,刚才的伏兵一定死命追赶。可他们只是咋咋呼呼并不追赶,说明主将不在里面。你看见魏延了没有?”
费耀摇摇头说:“没有,一来乱哄哄看不清楚,再说,魏延长得什么模样我都不知道,怎么分得出他在不在里面?”
郭淮沉思不语,众将各执一词,有的要求集中兵力进攻汉中,也有的主张马上将南安界给夺回来。
郭淮说:“你们肯定能拿下汉中?”众将无语,都知道汉中易守难攻。
费耀见一家人手术无策,心中着急,皱皱眉问:“郭将军,他们既然给我们来声东击西,我们不妨也给他来一个瓮中捉鳖。去把南安界抢回来,顺被将抢夺南安界的川军给端了。
郭淮摇头不语,费耀有点着急:自己本来是帮忙的,结果自己的地方丢了,还不让回去,这算是怎么回事儿?他嘴上不说,可脸上能表现出来。
郭淮知道强留下费耀反而会闹得不快。于是说:“也好,等我安置一下,然后一起去。”费耀脑袋跟波浪鼓一样,说:“不用,在南安界地界,就是他们十万大兵也赚不了便宜。”
郭淮依然不放心,可也不好再加强拦,只好说:“你带领本部人马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到。”费耀也不好再做拒绝,抱拳答应一声,领兵离开直奔南安界。
过了阳溪,费耀看看地势,刚喘一口气,就听一声炮响,吴懿引兵杀出。费耀威猛,一边招呼军士别乱,一边上马跟吴懿战在一处。
费耀人高马大,力猛刀沉,不一会就将吴懿打得盔歪甲斜,落荒而走。费耀心想:你白把南安界搞得乱七八糟啊!我今天就叫你把命留下。拨马紧追,吴懿边战边退,在阳溪围着山绕来绕去。
眼看吴懿没地方去了,突然一声炮响惊天动地,斜刺里猛然杀出一员大将,面如重枣,马快刀急,直奔费耀。
这费耀活该不走运,本来是一员不可多得的虎将,跟魏延打上几百个回合没有问题,只是他追赶吴懿追红了眼,只想着一刀将吴懿看成两节出气。完没有想到魏延会从天而降,可怜他还没看清楚魏延什么模样就人头落地。
这时候,吴懿拨马回来看着地上的费耀死尸,脸上满是兴奋。
魏延说:“怎么样?让他在这里死,他就换不了地方。不过,这家伙冤大头,做了郭淮的替死鬼。”吴懿又笑说:“他是冤大头,我也是冤大头。你露脸了,我被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丢人丢到家了。”
魏延听完,哈哈一笑,说:“你这不过是诈败诱敌,算不得丢人。”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让人清理战场。费耀被魏延斩于阳溪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郭淮耳朵里。
郭淮不禁大惊失色,呆愣了一会儿说:“看来,川军的主力在这里啊!也好,就让他们葬身阳溪,为费耀将军报仇。”说完,马上派人飞报孙礼,让孙礼留下副将佯攻汉中,将主力调到阳溪跟魏延对峙。
“哈哈,郭淮要跟我拼命啊!走,给他挖坟去!”魏延说完,拨马向大寨奔去。吴懿暗暗赞叹:“真是个干大事的人!”
郭淮正在焦虑,忽报孙礼亲自引军来到。孙礼一见郭淮就问:“郭将军,是不是要在阳溪来一场血战。?”
郭淮来来回回地走动,说:“这里就是一个迷魂阵啊!就看谁的迷魂阵摆得妙了。”这时候郭淮的三个弟弟说:“给我们一支兵马去把阳溪荡平就算了,摆什么迷魂阵!”
郭淮听完几个弟弟的话,沉下脸冷冰冰地说:“你们先耐住心思,时机成熟自然有你们拼命的时候。”三个兄弟脸上却不依不让,继续说:“怎么能耐住心思?冰天雪地在这山沟里面猫着,哪有痛痛快快打一仗好?要是我们一起跟费耀将军来,他也不至于丧命。”
三兄弟的话刚说完,其余的将领一个个摩拳擦掌,全部跃跃欲试的样子。郭淮明白这些将士都想速战速决,只是畏惧军令不敢说话。于是,轻轻一笑,说:“好,你们三人带兵五千就跟魏延好好地打头阵。”
郭淮这话一出,三兄弟如同得了宝贝一样,转身点起五千生力军上马直奔阳溪。孙礼在一边皱皱眉,说:“郭将军,这是不是有点草率?”
郭淮一笑说:“就让他们跑一趟吧!跑回来就没话说了!”孙礼一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