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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回到天元殿,苏继峰已在门外等了她好一会儿,见她拎着饭盒回来,笑道:“是给李云送饭去了吧?”
苏羽嘟着嘴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似乎还在生苏继峰的气。
知女莫若父,苏继峰清楚苏羽的脾气,也未生气,仍是笑着说道:“跟我说说李云在风穴的情况吧。”
苏羽停下脚步,冲苏继峰大声吼道:“云师兄冻死啦!”
苏继峰叹道:“小羽,我知道你心里怨我,李云是为了救我才受的罚,若是可以,我宁愿替他去风穴受罚。”
苏羽见父亲神情落寞,心里一软,问道:“爹,你明知云师兄是为救你而受罚,那为什不赦免了他的罪?”
苏继峰苦笑道:“闺女,你当我不想么?唉,你爹我虽是掌门,却无法无视门规、独断专行,四大长老和门中弟子的一双双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我,若我偏袒李云,便失了威信,日后还如何统率门人?”
“爹……”苏羽轻唤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嘤咛哭泣起来,好一会儿情绪才平静下来。
“告诉爹,李云的情况怎么样?”苏继峰又问道。
苏羽将李云的情况详细说了一番,苏继峰听得微微皱眉,自打昨日李云出现,先是差点击败修为高出他许多的徐陵,后又在风穴中平安度过了一夜,这些都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在他消失的一个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当他沉吟之际,道童羽灵快步跑了过来。
“师父,无量宫派人送来信件。”羽灵呈上了信件,躬身立在一旁。
苏羽道:“无量宫?爹,咱们天元门跟无量宫也有来往吗?”
“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到了最近两三辈人,这关系就疏远了。”苏继峰撕开火漆,阅完了信,问道:“送信之人何在?”
羽灵道:“弟子将他请去了偏殿饮茶,师父可要见他?”
苏继峰颔首道:“理当见一见,走吧。”
苏羽忙道:“爹,我跟你一块去!”
父女二人并肩而行,道童羽灵在前头领路,穿廊过厅,很快便来到了偏殿门外。
殿中一名白袍修士正在饮茶,见苏继峰父女走来,起身行礼,朗声道:“无量宫金木同见过苏掌门!”
苏继峰捋须笑道:“金师侄,不要客气,请坐吧。”
金木同的目光在苏羽身上一扫而过,笑道:“早听说苏掌门有个貌美如花的千金,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苏羽抱拳行了一礼,算是见过了礼。她对金木同并无好感,总觉这人的眼神贼溜溜的。
苏继峰道:“金师侄,我与你你师父金觉岸道长百年前曾在仙佛大会上有过一面之缘,这一晃又是百年,老朋友还好么?”
金木同笑道:“我替师尊谢过苏掌门关心,师父他老人家为了参透‘五帝金元术’闭关已有十年了。”
苏继峰颔首道:“一隔百年,金道友勤奋如初,也难怪无量宫人才辈出,我天元门是望尘莫及哟。”
金木同讪讪一笑,“苏掌门何须自谦,天元门存立已有万年,乃煌煌大派,底蕴深厚,非我无量宫可及。”
寒暄过后,苏继峰将话题引入正轨,笑道:“风宫主的信我看过了,贵我两派源远流长,理当多多走动,风少主能来,我天元门上下欢迎之至。”
金木同笑道:“那太好了,我家少主久闻天元山风光旖旎,仰慕已久。小侄即刻启程回山,将这好消息告知少主。”
金木同起身告辞,苏继峰再三挽留,见他执意要走,只好让他去了。
“爹,这到底怎么回事?”苏羽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金木同一走,她便问了起来。
苏继峰道:“无量宫的宫主风清影要派她的儿子风惊雷来天元山,让金木同过来打个前站。”
苏羽沉吟道:“真是奇怪,两派断绝来往两三辈人了,那个风什么影的是哪根筋搭错了?
苏继峰也很不解,两派断了来往已有近千年,无量宫突然无故派人来访,这实在有些蹊跷。
……
黄昏时刻,李云坐在风穴的洞口,罡风依旧在他耳旁呼啸,身上的火烷衣被风吹得紧紧裹在他的身上。
他静静坐在那儿,落日的余晖照在他的身上,而他也正微仰起头看着西沉的落日。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浅笑,这是在身体极度疲惫之下露出的笑容,正是因为身体的极度疲惫才让他感觉到充实,这笑容正是他心中的充实感的体现。
“又一天过去了,我还活着,真好……”余晖下,李云轻轻张动着嘴唇,他很想放声大叫,却连说话都觉得费力。
天色渐渐暗淡,落日渐渐消失在天边的云海之中,他身上不再有日光,耳旁罡风的嘶吼声又渐渐猛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