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宝!”
也不知是谁说了这两个字,场中一下子安静下来,就连始作俑者都张着大嘴愣在当场。
这……这……张凌心中一阵无力,这就是一个蓝色盛酒的葫芦啊,而且还是十几仗大的巨物。当初灵觉老道给自己是,只说是危急时刻可以保命,并且绝对有惊人的威力,如今看来威力不说,光个子就很‘惊人’了。
场中其他人,除了吃惊这凭空出现的巨大酒葫芦,可更多的却是想不到,这练气小子竟然能拿出符宝来,这可是筑基弟子的待遇,而且还必须是,金丹期老祖亲传弟子才能享受的的。
要不然谁吃饱了撑的,冒着损伤法宝的危险炼制这堪比法宝的灵符啊,况且还是送给一个练气期小辈?
灵兽门刚才偷袭张凌的弟子,这时心中紧张起来,这小子身后果然有金丹老祖的影子,如今符宝都出来了,万一事迹败露,自己必然是毫无生理,他可不相信自己师父和师叔会为了一个练气弟子,而得罪金丹老祖。
“师叔……”心里紧张害怕,不由得转脸询问黄姓中年。
后者也刚从符宝的震撼中醒过‘闷儿’来,他眉头紧皱,脸色铁青,这廖姓小子果然不是东西,这姓张的小子有恃无恐的跟自己等人对峙,若说刚才还是怀疑背后有那个筑基后期,甚至金丹老祖撑腰,如今看来那是答案已经不需要再猜了。
如今在人家一亩三分地你截杀宗门弟子,那可不是你说句误会就能解决的,到最后不管张姓小子能不能脱险,只要事迹败露天云宗定然打上灵兽门,结果无非两个,赔灵石赔罪,或者自己认罪伏诛,自己想来宗门要是处理这事,后一个绝对是很有可能的。
毕竟,自己可是瞒着师父师兄偷偷前来赴约的,就连这三个练气帮手,也是因为平时经常给自己办事得力,这才带来讨个彩头,反正多一个人,姓廖的小子就要多掏一份酬金。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是他现在心中唯一的想法,想到这里他恶狠狠的盯着廖师兄,“廖贤弟,这事怎么回事……”
廖姓师兄一见道符宝就知道事情要遭,如今见黄姓中年沉着脸向自己发问,赶忙打断他故作镇静道:“哎——!黄兄,一个符宝而已,你怕什么?这小子的底细我能不清楚,这符宝肯定也是那鬼仙墓所得,绝不会是金丹老祖所赐!”
拍着胸脯包票却见黄姓中年面色不动,他心中一急又道:“如今事已至此,就算这张小子真有金丹老祖撑腰,可只要此事你我不说,别人又如何知道?”
“哼!那就是说,廖贤弟早就知道知道这小子的背景了?”黄姓中年闻听一脸怒色。
“嘿!黄兄真不是你想那样……”廖师兄赶忙解释,黄姓中年人却摇摇手打断他。脸上多了一丝苦笑。
如今这状况可也不是较真的时候了,姓廖的说的不错,只要两方不说,到时将这小子毁尸灭迹,然后再将灵兽供给师傅,此事毕竟自己也是受骗上当的,有着小毛球神兽做依托,想来师傅也不会过分惩罚自己,只不过此行却是毫无所获,不免心中对这姓廖恨意更盛。
想到这里他眼睛一瞪刚才发话的灵兽门弟子,“怕什么,有师叔做主……你三人对付那红色小狐,我来收拾这放电的小畜生!”
后者一听迟疑道:“可是……”
“可是个屁!你……小心!小畜生敢尔!”黄姓中年话没说完却见那人身后红影一闪,想不到那小畜生如此神速。
灵兽门那个弟子还在迟疑间,却见师叔对着自己身后大吼,他心口猛然一挑,下意识一回头,就见一张不成比例的血盆大口向自己脖子咬来。
“啊!不……”
根本来不及他躲,便被来着咬了个正着,‘咔嚓’一声鲜血四溅,脖子往下顿时失去知觉,带着惊恐的神情砰然向前倒去。
却原来是小狐玄月见他们窝里反,等得不耐烦了,趁着对方大意突然闪身偷袭,一口就将灵兽门一个弟子咬成重伤。
好歹也是个练起圆满的修士啊,在这小家伙面前竟然如此不堪,虽说是偷袭,但一击便就致命,顿时让灵兽门另外两人傻了眼。
这也看出修士与凡人的区别了,这要是普通人脖子被咬断,那顿时就魂飞九幽了,可修士不同,他们体内有灵气充实,只要不是一瞬灭了气海神识,一时间倒也不会死去,而据说练到元婴期的老妖怪,还能脱离自身存活。
而现在这灵兽门弟子就是,脖子断了,可一时还不致命,躺在地上虽不能动,但说话到时无碍,“啊!啊……!我要死啦,我要死啦!”
这时其余两个灵兽门弟子也反映过来,赶忙上前相救。
“吴师弟!”“吴师兄!”
虽说施救,可两人也是束手无策,他们也是练起修为,还没有那起死人肉白骨的本事,赶忙求助的望向自己师叔。
“好小畜生!去死……”在自己眼皮地下伤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一个红毛小畜生而已。
盛怒中周身杀气陡然一盛,一只手猛向小狐玄月一挥,一只虚影毛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