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闵天云刚刚的一脚跨出门外,忽听张秀儿惊呼连忙的转身。一个箭步跨了过去,将快要倒地的张秀儿一把拉住,苗条丰美的娇躯正落在他的怀中。
两人贴身紧靠,张秀儿的双臂下意识的紧抱着闵天云的脖颈,挺拔的双峰正挤压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可以听见彼此嘭嘭的心跳,变形的玉峰曲线浑圆优美,沟壑深邃,让人恨不得将眼珠子塞进去。
闵天云刚才的欲火尚未消退,两人一个不着片缕,一个衣衫轻薄,如此亲昵的情状闵天云要是没有一点反应,还不如直接自阉了去当公公。
铁杵昂首隔着衣裤直挺挺的戳在柔软的小腹之上,张秀儿心中惊慌的扭动着身子躲闪,可是她越是躲闪,给闵天云带来的刺激就越发的强烈。
心中的欲火再也控制不住,闵天云张口朝着张秀儿略显单薄的粉唇吻了下去,温润柔软。舌头粗暴的撬开牙关与香丁小舌纠缠在一起,贪婪的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张秀儿被闵天云突如其来的激吻弄得神思恍惚,也在唤醒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欲望,下意识的回吻着,当她感觉被吻得喘不过气的时候,闵天云的嘴巴已经吻过她尖尖的下巴,移向秀美的脖颈。
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抱着单薄的娇躯,一双大手在光滑的脊背游走,大力的揉捏着弹软丰腴的翘臀,张秀儿也是用足了力气抱着闵天云的强健的腰身,感受着他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两人似乎都想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似的。
闵天云将她横抱起放在床上时,她已经四肢发软,眼神迷离,娇躯之上片片潮红,粉光致致,闵天云再也忍耐不住,三五下将自己的衣裳脱了个干净。
一手揉捏着挺拔的笋乳,嘴巴则是含住另外的一只大力的吸允着,张秀儿的喉间亦不自觉的发出急促的喘息,和诱人的呻吟之声。
闵天云也是急不可耐将目光转向神秘的三角地带,正要伸手拨开张秀儿两条修长光滑的两腿,却发现两腿正紧并着正在用力反抗。
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但是娇弱的张秀儿碰上强健的闵天云,她的那一点力气实在是不够看。
不过闵天云却没有继续硬来,而是抬起头看向她秀美的面庞,只见两点清泪正顺着眼角滑落,经过泪水的洗濯迷离的眼神已经如从前一般清澈。
一见这情况,闵天云顿时慌了,这世上他最不愿意伤害的人的便是张秀儿,想到自己的冲动竟让张秀儿伤心垂泪,心中立刻万分的愧疚,当下便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巴掌。
啪!响亮的耳光让张秀儿立刻的回过神来,她惊愕又心疼的望着闵天云脸上的指印,并拉住他的手道:“少爷你这是做什么!”
闵天云自责的道:“我不该一时冲动,对秀儿姐那样……”
谁知张秀儿闻之却是一笑,梨花带雨、艳若桃李,不顾闵天云诧异的表情,她用力的拉着闵天伏在她的身躯之上,环住闵天云的脖颈,让他的脑袋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口,伸手抚过闵天云宽阔的脊背,轻声的道:“少爷难道是在为刚才的事情自责吗?”
“嗯!”埋首在椒乳之间的闵天云闷声应道。
只听张秀儿回道:“少爷大可不必如此,少爷待我母女恩重如山……”
“秀儿姐,莫要这么说!”闵天云不舍的抬起头来,“秀儿姐待我不是一样如此吗,要是没有你和阿狸的陪伴,我的前面的人生又该会怎样的,实难想象!”
“好!”张秀儿脸上又猛地一红,“我这样说吧。人人都说女人的贞洁比天大,从前我也是这么觉得。所以自打林大哥辞世之后,奴家也是洁身自好,为他守身守孝。不管是从前的那汪管事,还是来农庄做活的佃户,都明里暗里的托人说和,奴家也不为之所动。可是……”
张秀儿叹了口气道:“可是这样的日子真难熬啊,白天有活可做倒还好些,可是每每到了晚上心里便有说不出的寂寞,还有……”
没办法,阿狸那小妮子一年几乎有大半的时间都跟闵天云挤一张床,张秀儿一个二十多岁的妙龄女子独守空房,心中不寂寞那才叫一个怪。
“还有什么……”闵天云追问道。
张秀儿脸色更红好似滴血,突然闭上了眼轻咬着嘴唇道:“还有常常想起从前与……与林大哥……欢好时的情状,心中也想有个男人……不是说想着男女之事,只想找个人靠一靠!”
她突然的睁开了眼,望着闵天云道:“少爷是不是觉得奴家很下贱!”灼灼的目光期待着心中的答案。
张秀儿心中的困惑也许换做从前的闵天云可能难以理解,可是这位来自那个妇女解放过度的时代的闵天云再理解不过。
他伸出手来轻轻的擦去张秀儿眼角的泪痕,捧着她的脸,道:“三从四德,守身如玉这类的话都是男人拿来哄女人的,秀儿姐姐可曾见过哪个男人守身如玉过!”直视着张秀儿的双眸,似乎要将这个答案,放进她的心底。
张秀儿闻之眼眸一亮,嘴中噗嗤一笑道:“确实没曾见哪个男人守身如玉过,至少闵府里面没有。”有了闵天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