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长生一大清早的就起床了,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坐在桌子旁边打着呵欠,眼睛还是半眯着,一看就是晚上没休息好造成的萎靡不振。
早上,韩月就过来找长生,刚进门就看到的是长生坐在那里打着呵欠,“怎么,昨晚没休息好?”
长生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呵欠,半眯着眼睛给韩月倒了杯水,“肯定是我和王家这儿的地气相冲。”明明昨晚睡的那么早,感觉还是没睡够。
坐在玉佩里的老人不仅撇撇嘴,眼皮上翻,“我就说那个药也不能总吃,你看,这就是副作用。”
长生眯了玉佩一眼,心中不禁打鼓。难不成真是吃药出现的副作用?可是之前怎么都没事?
“对了,那个叫什么王的醒了没有?”打了个呵欠,长生这才想起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瞧着长生这幅萎靡的模样,韩月从兜里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丹药,“这是能缓解你的疲劳的。”
长生凝视药丸许久,询问道:“这个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副作用?韩月的眼角一抽,“我还从来没听过灵药还有副作用,只听过有相冲相克。”
长生眯了眯眼睛,坐在玉佩里的老人将脑袋一歪,我没瞧见。如果不给你点教训,你还不天天吃药,懒死你得了。
“我想如果你那下子下手不是那么重的话他现在应该醒了。”韩月坐在那里掩着嘴偷乐。
长生押了一口热茶,眼睛一横,“下手重不重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那一下够他睡一个好觉。”
丫的,敢摸小爷我的手,还想轻薄我?!毛都还没长齐呢!“这次只是一个警告,如果他再敢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不卸了他才怪。”
说到这里,韩月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就连嗓音听起来都是愉悦非常的,“谁让长生你长的这么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蛋呢,那个王奎又好男风,不找你找谁去。”
祸国殃民?如果他这张脸到达如此境界的话,那她那个风华绝代、倾国倾城的秦大师傅那还得了?!想起秦炎那张脸来,长生就忍不住浑身打哆嗦。
“走吧,跟我去看看王奎醒了没有。”韩月率先起身。想离开这王家还得看王奎什么时候醒啊。
长生不情不愿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长生一进门,两束热熔光就在她身上射了两个窟窿,紧接着就是长生这辈子都不想听见的声音。
“美人儿,你可想死我了!”王奎夸张的张开双臂跑了过来,却被长生的一只手给挡在了身前。
望着长生果的那只手,王奎笑的能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眼睛还像抽筋似的对她抛了一个媚眼,“美人儿,你就不要这么害羞啦!既然昨晚你亲自送我回来,就说明你对我还是有心意的。”
王奎的一个媚眼,恶心的长生差点都快吐了,长生阴着一张脸,嘴角抽搐的望着站在眼前的癞蛤蟆。
“你离我远点。”她还不想被感染到白痴病毒。
韩月向前一步,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的王展,“既然大少爷醒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不可以!”
王展的嘴巴刚张开,王奎那个破锣嗓子就先叫嚷开了。
王奎紧张兮兮的望着眼前的长生,浑身焦急的想要接近她,无奈那只手挡住了他的去路,“你要走可以,但是把美人儿给我留下!美人儿是我的,我不会让她离开的!”
说完,就对着长生咧开了一个大嘴巴,笑的眼睛都眯到了一块,“美人儿,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就不会再让你离开了!”好不容易到手的好货色怎么可以再让他给逃了呢!
望着王奎的那张脸,长生发现自己实在是忍不住下去了,俗话不会说的好吗,一忍再忍无需再忍!
长生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再睁开眼睛时,脸上是一片灿烂的笑容,但是那半眯的眼睛却透露着非常的不悦。
“我让你离我远一点!”伴随着长生的吼声还有王奎飞向远去,最后落地的声音。
长生将抬高的腿部放下,嫌弃的目光望着从柱子滑落在地的癞蛤蟆,“我不是都让你离我远一点了吗,你是耳朵聋了还是脑子不好使。”
王展赶紧过去扶起王奎,“大哥,你没事吧?”这个洛长生下手也太重了吧。
王展的手还没碰着王奎就被他给一把推开,差点跌倒,幸亏韩月及时扶住。两人想看一眼,赶紧分开,双方的眼底都不着痕迹的有着惊慌失措的情绪。
王奎从地上站起,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丝的血迹,随后目光阴鸷,咬牙切齿的望着一派悠闲站起前面的洛长生。
“洛长生!我可告诉你,爷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可不要敬酒不吃草吃罚酒!”可恶!他王奎要什么人没有,怎么会栽在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的手里。
长生望着王奎的那副嘴脸,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不徐不疾的说道:“你这句话已经说过了。”
他实在是没时间跟这个废物在这里耗!“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