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敌方重要目标。盯着那些骑马,挎刀,拿手枪的。你这样乒乒乓乓的打,这还叫狙击手吗。这会儿多亏是在炮火准备,要不这阵地早就暴露了。走吧,我们换一个地方。”
阎望远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恋恋不舍的跟着张国盛猫着腰向新的狙击阵地跑去。
新的狙击阵地是在一处山坡转角的地方,一棵被放倒了的合抱粗的桦树后面,张国盛把枪架在了树干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感到挺舒服。这里的射界很好,基本上可以把自己要狙击的范围全部覆盖。
10分钟的炮火停止了。张国盛在山谷中弥漫的硝烟中,努力寻找在自己这个狙击范围内的日军指挥机关和指挥官。
阎望远拿着一架日军十三年式6*24军用望远镜,也在对下面山川进行仔细的观察寻找那些有价值的目标,“狗剩子,看在10点方向,有两辆坦克并在一起,中间伸出2根电台天线。”
张国盛迅速把狙击步枪的瞄准镜移动到10点钟方向。他露出满意的微笑。是!的确是两根长长的天线,日军的指挥机关!而且看起来还是日军的一个重要指挥机关。
给炮兵指挥目标这也是特种兵的一项主要工作。
他从左侧上衣的胸兜里掏出了一个高频对讲机,马上把这一重要情况报告给团指,“101在你1点钟方向,有日军两辆坦克。在他们之间有日军的电台两部。over。”
这个张国盛,可不是几个月前在东北航空处当兵的张狗剩了,这几个月他跟张文正,于彪那里学的会了很多东西,现在连over都会说了。
既然有电台,日军的指挥官就离的不会太远,一定在电台周边的某个地方。张国盛和阎望远开始在这两辆坦克周围仔细的寻找起来..
在这两辆坦克的后面,大约30米远的地方,有一辆被炸翻了的“雷诺”FT-17坦克。这种已经失去战斗力的坦克,在一般人的眼里很容易被忽略过去。但张国盛却方向了重要的情况。
他发现在这辆侧翻的辆坦克的舱口处,一左一右有两个人在向里面张望,好想是在喊着什么,在舱口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他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使自己的目光更加聚光,这次他看清楚了。有个像狗一样,嘴里叼着一团东西的日军,从坦克中慢慢的向外爬,
在这个日军的肩膀上十分醒目的挂着一副金光闪闪,满金底上面带有一颗樱星的肩章。
张国盛的心不由的加快了跳动,我操,这不是日军少将吗!这可是大活!他微微的调整了一下瞄准镜的焦距,深深的吸了一气,告诫自己,别激动,千万别激动。张大队长说了,不管你的瞄准镜里出现的是谁,他就是一个和靶纸没有任何区别的靶子,只有这样狙击手才能保持一颗平常心,呼吸才能平稳,动作才能不变形。
看起来自己和张大队比还有很大的差距啊。他调整了一下呼吸。把这名日军少将的脑袋稳稳的套在了自己瞄准镜的十字线中央。轻轻的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扣响了88式狙击步枪的扳机。
天野六郎少将的幸运终于到头了,这枚5,8毫米的钢芯弹,飞行了658公尺,击中了天野六郎那光秃秃的头顶,子弹击碎后脑骨穿过大脑组织,脑桥,最后镶嵌在颈椎骨上。
他的头向下一垂,整个身体一下失去了刚性,上半身软软榻塌的垂落在“雷诺”FT-17坦克的舱口外。
“军医部长,快叫军医官给天野君包扎一下!”高级副官德川富士扶住天野六郎悬在外面的尸体,大声的对身边的15旅团的军医部长喊道。
军医部长托起天野六郎血流如注垂落的头,看了一眼他的伤口,然后又放下,说:“不行了!这次谁也救不了他了。他死了!”
生命是脆弱的,一个如此强悍的生命只在零点几秒的瞬间消失了。高级副官德川富士的眼睛变的模糊起来,没等眼泪从感情丰富的德川富士眼睛中留出来。
随着又一声88式狙击步枪发出的特有的闷响,德川富士一头扎在了天野六郎的尸体上,一股热气腾腾的血浆从他的左侧后背喷涌而出。
吓的军医部长连滚带爬的躲到“雷诺”FT-17坦克的后面。
“我操,狗剩子,你太猛了!干死一个少将,一名大佐。这次你的功是立大了。”阎望远放下望远镜,羡慕嫉妒没有恨的的喊道,接着又羡慕的溜了一眼张国盛的88式狙击步枪。
张国盛牛逼哄哄的说道:“和我们飞豹突击队深入关东军司令部活捉本庄繁中将相比,这就是小case!对了。等打完仗,替我想着点,把这个少将的肩章和他的指挥刀摘下来,我要做个纪念。”
“你怎么尽想好事,你平时怎么教育我们的,一切缴获要归公,你不知道啊!”
“呵、呵。归功一定时要归公滴,但是和张大队说一声,也是可以作为奖品奖励给我的。”张国盛一面继续搜索目标一面说:“凌峰司令就把本庄繁的那把指挥刀作为奖励,奖给了张大队。张大队也说过,经过允许狙击手可以把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