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河本末守和安倍井上的口供,进一步的核实了整个关东军的人事变动情况和具体的军事部署情况,除了垣征四郎大佐被任命为沈阳特务机关长外、石原莞尔中佐现在以出任关东军副总参谋长,实际上他们已经成了日本关东军的决策人物,关东军司令本庄繁主要是协调和陆军军部的关系。他们这些人并没有因为在沈阳、鞍山一带发现小股不明身份的抵抗力量而影响他们整体的战略部署。
但照比历史的记录已经发生了一些改变,日军第2师团主力依旧象历史上那样向吉林和黑龙江开进,但比历史上加快了进军的步伐。同时日本陆军也加大了对关东军支持的力度,从朝鲜调入了日本第20师团大部和从日本国内调动2个混成独立旅团新锐部队进入满洲。一方面加强对沈阳等地的防御,另一方面抓紧部署对锦州方向的进攻。
对于松下藤一郎、河本末守和安倍井上的失踪,日军并没有善罢甘休。在抓捕他们第3天后,一队由42名日本骑兵组成的小队,在2两名骑着自行车维持会的汉奸带领下,气势汹汹的来的了辉山东南侧的老严家沟村。他们在村里搜查了一阵后,把老严家沟村仅有的5户人家的房子给放火烧了。
接着他们向沿着严家沟继续北上。
严家沟是一个长约1500米,沟口宽400米,越外里走越窄东西走向的A型小山谷,翻过严家沟的北侧山梁就是特种兵教导队大队部的驻地,而翻过南山梁就是特种兵大教导队一连设在辉山主峰下的营地。
根据人民军司令部对深入敌后的三个特战队的指示,在人民军没有对日军发动全面总攻之前,深入敌后组建人民军步兵团的部队,尽可能的不要和日军正面接触,不要主动的对日军采取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以免在这个时期影响日军在历史上的军事部署,造成日军把主要力量用在对付尚在孵化之中的人民军部队,或者造成日军集中在沈阳,鞍山等主要工业城市抱团取暖的现象。这样会给以后解放沈阳、鞍山等重工业城市增加难度,破坏现有的工业基础。
所以步兵一团,在9月19日凌晨和晚上分别在机场北门和沈阳药王庙伏击日军之后,就进入沈阳东北部山区,埋头扩军,训练,再扩军,再训练,为人民军的战略反攻蓄积力量。他们都十分清楚,这个时代的战争主要打的是人,没有人什么高明的军事家也只能是纸上谈兵。
对于今天这支已经深入一团防区的小股日军,还是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一“息事宁人”的态度。曹阳命令特种兵大教导队先不要惊动他们,只要是不直接威胁到一团的安全就不睬他们。除非已经发现我们的营地才能打,而且不打则己打,要打就必须全歼,以免营地暴露。
对于此时这伙已经深入到严家沟日军,特种兵大教导队张文正队长认为,他们下一步肯定不会折回去,很可能,向北翻过山粱或南侧山梁,这样就必然会发现特种兵大教导队。
张文正马上命令一连,二连分别隐蔽进入严家沟南北两道山梁上的预设阵地,自己带领3连,迂回到东面老严家沟沟口,切断日军的退路,以确保全歼这伙日军。
这支日军骑兵小队在这小山沟里搜寻了一遍后,一个带着白手套的中尉拿着望远镜东张西望的看了一通,从牛皮挎包里拿出了一张地图看了看,接着他一挥手,把一个汉奸叫了过来,“王桑,你的情报大大不准确,这里那来的东北军游击队?”
这个王姓汉奸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大声的申辩着:“栖川太君,你就是借咱一个胆,咱也不敢骗大日本皇军啊,前些日子咱的确在北山梁和老刘家大院看到过他们。”
“这座山的后面,人家的有?”栖川指了指北山梁,接着问道。
王姓汉奸仰着头,呲着牙向栖川笑了笑说:“太君,这座山梁后面人家的没有。严家沟村的向东走刘家大院人家的有。”
栖川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看这个点头哈腰,笑容可掬的中国人,他撇了撇嘴,随后对自己身边一个骑着枣红马的少尉日军,比比划划的说:“夭本くん、あなたが持っ20人、ここから越えて北山梁を連れて、人はこちらから過去に、私たちは刘家寄り合い住宅の会合。”(潴本君,你带20人,从这里翻过北山梁,我带人从那边过去,我们在刘家大院会合。)
这伙日军兵分两路,栖川带着这个王姓汉奸和21个日军有从原路折了回来。这就与在严家沟沟口刚刚展开的3连不期而遇。
张文正没有想到日军这么快就从山上下来了,看着从上面冲下来的20多个日本骑兵,他对部署在自己身边一块卧牛山后面的机枪手,大喊了一声,“打!”自己随后蹿到一堆柞木丛后面,举起狙击步枪先把跑在最前面的那名日军骑兵打落马下。
“哒、哒、哒,砰、砰、砰”严家沟的北山梁上也响起了激烈的枪声..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日军出现短暂的混乱。栖川感觉到自己中了埋伏,但他并没有慌张,他一拨马头,就近跑到一棵老梨树后面,居高临下的观察下面对方部署情况。他看到,对方100来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