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完了库房里的工作后,曹阳又出去检查了一下设置在机场周围的的警戒,当他再次回到库房时,看到这这十多名东北军的官兵已经把两辆车装好了。两个特战队员已经分别坐在了
驾驶室里,4名押送着这批毒气弹的特战队员也登上了车厢。
两辆卡车关掉了车上所有的灯光,开出了机场南门。黑暗中,他们靠着夜视镜沿着白天选择好的路线,把车开到浑河大坝上,把这些毒气弹扔到浑河的一个转弯处,又快速的返了机场。。。。。。
快!抢在日本人到来之前,把这些毒气弹全部拉走;把这200多架飞机暂时性的冻结。这是全体特1队队员的共同想法。
听着越来越近的枪声,曹阳感到自己的心动加速,他连续的做了几次深呼吸。不断的提醒自己,要沉着!要冷静!要给大家做个表率。他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1点多钟了。按着历史上的记录,日军已经开始了对沈阳的全面进攻。现在3个小时已经过去了,才拉了两趟,这400多枚毒气弹最少也的拉3趟6车;黄东东、王飞虎他们在这3个小时内,向180多架飞机的机油盒里投放了碳化硅磨料。看这进度最少还有坚持一个半小时。他知道,来至沈阳城周边的这些枪声,仅是少数黄显声所领导的警察总队的一些警察,对日军第2师团第5旅团2个联队的进攻所进行着微弱的抵抗,这种抵抗是微不足道的坚持不了多久。
此时,他看到那些帮助装车的东北军官兵也都有些心神不定,面露惧色,坐在一旁不安的看着曹阳,李墨和于彪。弹药库主管陈勇久站了起来,走过来,看了看曹阳领子上很不明显的军阶标制,说:“小兄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少尉阶级吧?”
曹阳注视着他,点了点头。
“既然咱们都是中国军人,咱的阶级是大尉,比你的阶级高两级,这个时候你得听咱的。如果你们一定要坚持把这些航弹全都拉走,恐怕是来不及了。与其说让这些弹药落在日本人的手中,不如咱们现在就把这个弹药库炸掉。这样不是更好更快吗?”
“不行,这绝对不行!要能炸的话,我们早就炸了,何必费这个劲。”曹阳马上否定了陈勇久的这个建议,“陈库管,你知道这些是毒气弹,如果我们在这里把它炸掉会殃及这一带所有的人,包括老人和孩子。而且这些毒气弹又绝对不能留给日本人,如果日军得到这些毒气弹肯定会用它来杀害我们中国人。”
曹阳动之以理,晓之以情,耐心的作着这些东北军官兵的思想工作,他的眼中闪着坚定的目光,“陈库管,咱们都是军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个道理谁都懂。老百姓平时供我们这些人吃,供我们穿,养活我们。到了这个关键的时候,哪怕再危险,我们也必须义无反顾硬着头皮顶上去,否则要我们这些军人干什么。那样真的太对起养育我们的这些东北的父老兄弟了。”
“可是咱们就这几个人能顶住日本人吗?”一个稚气未消的东北军士兵胆怯的问道。
说实话,到了这个时候,这十几个东北军官兵已经无足轻重,但这些东北军官兵知道关于这些毒气弹的去向,并且和自己这支特战小队近距离的接触过,又不能放他们走,以防走漏消息。现在当务之急必须稳定住这些人的情绪,别在给自己添乱。
曹阳看了看这个有些胆小的小兵,他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亲切的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咱叫余钱,今年虚岁18啦。”
“哦,余钱小兄弟儿,你好,我叫曹阳。”曹阳装作笑容可掬的样子,拉了拉这个看上去又小又矮有点没长开,可怜巴巴的小兵说:“18啦,也算是个男子汉了。是吧。余钱小朋友你告诉我,现在是不是有点害怕?”
余钱瞪着一双无助的大眼睛,点了点头。
“小老弟,其实我也怕,但怕有什么用呢?能阻止日本人来抢我们,杀我们吗?”
看着余钱摇了摇头,他直起身子对着东北军的这些官兵大声的说:“弟兄们,怕谁都怕,那些日本人就不怕吗?我想他们和我们一样也害怕。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怕也没用,这只能给日本人壮胆,刺激他们更加的疯狂抢夺和屠杀我们。我们唯一的选择就是拿起武器和他们干。把他们干趴下,踩在我们的脚下,让他们怕我们。”
“嗯呐。曹阳兄弟说的对!”陈勇久转过身对东北军的那10多个士兵说:“看到没,人家几个兄弟都豁出来了,咱们还怕啥!大家不要慌,一会日本人真的来了,咱们就跟曹阳兄弟他们一起干日本人。”
一个士兵站起来,也表示支持,他喊道:“对!今天咱们就和小日本拼了!看看小日本那个逼样,一个个长的跟土豆似地有什么好怕的。再看看日本国,那鸡巴大点地方,就那几个屌人,想欺负咱们这个泱泱大国,操,如果咱中国人心齐,一人吐口唾液都能淹死他们。”
这哥们这套思想工作做的有特色,从微观到宏观三言两语道出了能战胜小日本的理由。
曹阳伸出了大拇指说:“说的好!这才叫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