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中的玄机只可能通过重新装裱而正大光明的似乎又是不经意的曝露在众人面前,当然如果她自己懂装裱技巧,她可以私底下悄悄的把那层表面的山水画剥下来。讀蕶蕶尐說網
但是可惜她不懂装裱,而且估计普通的装裱师傅也处理不好那幅经过特殊手法的画卷,因此她不得不寻找厉害的装裱师傅。这样一来既可以处理好那幅画,也能顺便把画过了明路,如果里面那幅人物画像真是出自名家之手的画,‘画中玄机’还能成为以后卖画时宣传一大亮点。
“一般的画卷么?”许达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这丫头又去哪儿淘到什么好东西呢,“一般的画就不太好找名家来装裱了,厉害的装裱师傅很多都是在各行圈内有名气的人,有些是知名画家,有些是书法家,或者是像宋教授这种大学者。他们从不会轻易帮人装裱的,普通的画作估计更是不愿意。”
文人多傲气,特别是有本事的人,这些文人雅客们自然是看不上普通水平低的书画作品,更不会为其装裱。要知道通过他们装裱后,不管是什么字画,其价值都会增加一些。
要是遇上不识趣的人利用他们作为噱头来宣传,就算是普通的书画都可能摇身一变成为什么画坛书法界新秀之作,因此这些名人不轻易帮人装裱书画的。
因此他们总是不是可靠的人不帮,不是出色水平书画不接,有一点不满意的都不会答应的。
这些许韵寒之前是考虑到了的,但是她打算先找到高手装裱师傅,然后直接带着那卷画去,到时候装着不小心露出一点画中玄机。那个时候,说不定那些名家高手就会对那卷画感兴趣。
好奇心人皆有之,到底是怎么的一幅画会被前人费尽心思,藏得这么深?!因此她并不担心,会找不到厉害的师傅来处理这卷画。
而且没想到宋教授竟然在装裱这方面也是技艺高超,自从最终确认被录取为他的学生后,许韵寒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宋教授打个电话联系联系,有时是请教点学业专业相关问题,有时只是单纯的问候一下。
如今和宋教授算是比以往熟悉了一些,许韵寒想了想,“那我哪天和宋教授说一说,看看能不能请他帮我重新把那幅画装裱一下。”
“恩,你去试试吧,要是不行的话,我另外帮你找师傅。对了,你去找宋教授说这事的时候,可别仗着师生之情,就不给酬金,像是宋教授那种大家级别的名家,红包至少都得上五位数,你可别不懂规矩,记住了啊。”
许达仔细的叮嘱着她,这一行里很多潜在的约定俗成的规矩,要是不守规矩就容易得罪人。
“我知道了,许叔您就放心吧,这些我还是懂得起的。”许韵寒不是个吝啬的人,而且对方还是她研究生导师,但是直白的包红包似乎又有点不好意思,要不到时候两手准备,准备一个红包和一个玉坠。
在店里坐了会儿后,许韵寒和阿墨就离开去了古玩店,来到一家咖啡店。她们和龚问约在了这里见面。
“待会儿人到了以后,你不要说话,我来跟他讲。”许韵寒和阿墨走进咖啡店,给自点了杯喝的,坐在店里角落位置上,许韵寒四下看了看,龚问还没到便对阿墨说道。
她们今天约龚问的目标是想让他帮着调查出一份关于毕永清的资料,虽然这个人已经去世了,但是要是想调查他生前的资料还是可以的,不过需要专业人士出马效率才会高。
许韵寒与龚问已经合作过几次了,两人算是比较熟悉了,因此才会直接将他约出来谈这次的事情,虽然带着阿墨一起来的,但是她打算自己和龚问谈,并不希望阿墨插手。
毕竟,这个人被她剥夺了生命的,由阿墨来说,万一被有心人察觉出其中的牵连就不好了。
阿墨也明白她的顾忌,说道,“好,待会儿你来说。”然后又仔细地跟她对了一遍,需要跟龚问讲的情况,免得等一下她忘了说。
由于阿墨母亲大半辈子都生活在深山中,要想找到她是不能直接从她调查的,因为根本就不会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目前而言所知道的,外界唯一和阿墨阿妈有关系的就是这个毕永清,所以想寻找阿妈的线索,只能从他查起。
过了一会儿,龚问急匆匆的来了,找到她们坐的位置后忙小跑着过来,歉意的说着,“不好意思啊,我迟到了,你们等了一会儿了吧。”
他看了一眼阿墨,来之前许韵寒就跟他讲过这次会有为朋友陪着她来,问过他是否介意。他自然不介意啊,一般来说,调查隐私这种事情,确实需要避人,但是既然雇主都不介意,那么他有什么可介意的。
龚问坐下点了杯黑咖啡,然后看向许韵寒,“许小姐,这次是什么事情呢?”他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做他们这行的时间就是金钱,约在咖啡店谈事情又不是来聊天的,速战速决才是他一向的行事风格。
“还是麻烦你帮忙调查个人。”许韵寒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张纸,递给他。
这张纸条上面写着毕永清的名字,已去世,生前的工作单位以及职位。龚问打开纸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