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韵寒确定这个山水花鸟琮瓶是赝品之后,再加上欧阳烈说的话,她就能够确定这支琮瓶不是由自家店里卖出的。讀蕶蕶尐說網
首先这样的琮瓶不是她收来的货,那么就是许叔收来的东西,对于许叔的鉴定水准她是十分相信的,这种制假水平的东西是骗不过许叔那双火眼金睛的。而且她和许叔最初就定下了他们店不卖赝品的规矩,所以许韵寒更有理由确信,这支仿制品琮瓶不是店里出售的。
那么这几人又为什么要弄一只和自家店先前卖出的一模一样的琮瓶来店里闹事呢?
这是一场他们故意设下的局吗?
是为了讹钱,或者是为了给他们许氏古玩店泼脏水呢?
到底怎么回事许韵寒一时是搞不清楚的,但不管是为什么,总之能肯定这几人的来意不善,因此她说的话可就半点不客气了,刚才那些话意思相当明朗且直接,就差没指着人鼻子说他们是来诈骗讹钱的了。
所以她的话一说完,那三个壮汉微微怔愣了下,反应过来以后立马向她逼近,怒气冲冲。
“你的话什么意思!嘿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对你动手!”
“靠,尼玛你这开的是黑店啊,明明就是在你们店里买的,怎么着?现在是想赖皮不认账了?证据,别的证据没有!我的拳头就是证据,算不算数!”
眼见场面要失控了,先前还兴趣盎然呆在店里围观的几个顾客见势不妙,赶紧就飞速跑掉不见人影。再爱凑热闹,打架群殴的场面是不能围观的,不然一不小心挨飞刀了可咋办,实在太危险了,不如走为上策。
身为老板的许韵寒当然是不能临阵脱逃的,面对三个壮汉的咄咄逼人之势,她不自觉地缩缩脖子躲到欧阳烈身后,反应过来后还是有些廉耻心的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丢人。
欧阳烈比她小了七八岁呢,遇到危险的时候怎么好意思躲在弟弟后面呢。不过转念一想,欧阳烈年纪虽小,但也是个男人呀,男人比女人胆子大是应该的吧。想到这个于是许韵寒心情瞬间舒坦安心不少,躲在欧阳烈后面探出脑袋,咽了咽口水压下了些紧张喊道,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你们这是心虚的表现!这支琮瓶是仿制品,但绝对不是我们店里卖出的,你们甭想骗我。给你们个机会赶紧离开,不然待会儿警察就到了,你们的行为的诈骗,是违法的!”情急之下她的口才总是不错的,张口就来,还说得条条是道,逻辑清楚。
不知是因为琮瓶的底细被说出来了,还是那句警察马上就到的话使得三人迟疑了下,其中那个老爱说脏话的男子凑到领头的男人耳边,低声说道,
“大哥,接下来咋办?直接砸店还是上手揍人?不过那小妞长得还真是够正点的,要是让我打还真有点下不了手啊。要不……嘿嘿嘿……让我上手玩玩儿……”
没等他把话说完,领头男子抬脚就他屁股上猛踹一脚,骂道,“滚一边儿去胡咧咧啥,没出息的东西!”
许韵寒躲在欧阳烈身后,离得比较远没听清他们之间说的什么。不过通过观察他们的表情,再加上自己的推断,许韵寒以为这三人和她一样都惧怕警察,一听就警察就想跑路。
她想想,要是再将警察抬出来示一下威他们应该就更害怕了吧,说不定就会自己离开了,于是许韵寒扒拉着欧阳烈的衣服从他身后探出脑袋,说道,
“小烈,别害怕,警察马上就来了,我刚才在楼上就报警了。”
欧阳烈嘴角抽动,感觉了下自己后背处被紧紧拽着的衣服,到底是谁在害怕啊?!不过他最终倒是没多说什么,哦了一声,主要注意力一直放在紧盯着那三个男人身上。
“看不出来呀,美女你还挺机灵的嘛,不过这套对哥哥们不管用,要是警察真来了,自然有人通知我们,不用你操心。”
被踹了一脚的那男的拍拍裤子,朝他大哥看了一眼,被自己大哥当众踹屁股,有点恼羞成怒,转头没好气地对许韵寒说。瞧着这张娇嫩美丽的脸蛋,心道,他这辈子还没享用过这种极品女人呢!麻的,越看心头邪火越盛,等赚了这笔钱一定去家高档夜总会找个漂亮妞泄泻火!
此时一直静静站在的欧阳烈墨色的眼眸底下暗藏着的怒意,蹙眉看着那三个男的,心里盘算着该给这样的人渣什么样的惩罚呢,尤其是这个最为猥琐下流,决不轻饶。
刚才他和那个领头男人说的话欧阳烈听了个全乎,再配合他看向许韵寒那淫邪的目光,哪有不明白他在想什么的。这样品行不正,心思龌蹉的人,是欧阳烈尤为厌恶的一类人。
“二位不要紧张,我们哥仨今儿来的确是想为自己讨回公道的,要么你们赔我五万块,就当是退还我被你们骗着买了假货的钱,要么我们几个兄弟就得采取些动作了,到时候破坏了贵店的整洁环境可就不要怪我们了。”领头的那位留着寸头的刀疤男人,留意了下店门外面的情况,厉声威胁道。
这些人果真是想讹钱,现在该怎么办呢,许韵寒绞尽脑汁的想着办法,没两秒却听见身前的欧阳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