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对这张反着放的照片印象深刻,她肯定没法发现,因为这几年家里没人住,所以屋子里的东西本来就乱糟糟的,都没怎么收拾自然察觉不出有人翻动过的痕迹。讀蕶蕶尐說網
所以刚才她打扫那么久,都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来。
回想上次那些国安局的人来找她的事情,许韵寒断定他们是来找他们认为她爷爷有留下来的,关于清东陵被盗出的古董藏匿的地点的线索!
糟了!暗道不好。
一想到这里许韵寒急匆匆地扔下相册,跑到院子里埋着那些珍贵书籍资料的地方,蹲下认真寻找当时她埋下箱子之后留得的记号。
万幸……还在,他们没动过这里!
许韵寒心中顿时松了口气,一下子瘫坐到地上。要是这些祖上传了世世代代的东西在她手上弄丢了,那她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啊。
缓了口气,许韵寒又跑院子后面的小屋里拿了把铁锹出来,准备马上把那一大箱书挖出来,整理整理全部打包带走!
这些珍贵的东西还是带在自己身边才能放心。
说干就干,许韵寒把上衣外套一脱,撸起袖子就开挖。一二十分钟之后那个合金所制大箱子露出了地面。然后她费了大力气,又是绑绳子又是用木棍,还利用杠杆原理才将那笨重的箱子抬到地面上来。
最后又将箱子拖到一个带了四个滑轮的小木板上拖着才将那一大箱子搬进屋子里。
累得许韵寒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连着灌下好几杯水才稍稍缓过劲儿来。
气还没喘匀的许韵寒,又急着打开箱子验看里面的书籍资料是否真没被动过,打开一看,心里总算安稳了。箱子一被她打开就看见表面一层厚厚的土黄色粉末状物质,仍然保持着原状。
众所周知,这纸质书本的保存是需要避免潮湿还要防虫防蛀的,但她家这箱书却是为了避人耳目不得不埋在土壤中,而潮湿阴暗的土地中是十分不利于书籍保存的。
但是许韵寒一家却没有这方面的担忧,因为这些书籍既然能完好保存至今,必定是早有解决方法。她家祖传的一种秘制粉末就是专门为了妥善保存这些书籍资料而制作的。
那层土黄色粉末就是秘制粉末,这些是她按照配方上的那几十种中草药自己研磨混合而成的。这种粉末每一年就需要更换一次以保持功效,现在所见的这些就是一个多月前她亲手撒上去的,这种粉末不仅能保持箱子内部干燥还能驱虫,防止书的纸张老化发黄变脆,相当的管用。
就是依靠着这种粉末,她家那些几百年前甚至上千年前的祖先写下的东西才能保留到现在。
今天晚上要收拾打包的东西太多了,许韵寒确认过这一箱唯一算得上是宅子里宝物的东西没被动过之后,对屋子里别的那些无所谓的东西是否被国安局的人查看过就没兴趣了。
许韵寒轻手轻脚地将箱子关上,拿了一张用水浸湿过的毛巾仔仔细细把箱子的表面沾黏着的泥土草屑擦拭干净。明天她打算直接把那些书就装这箱子里托运走,这箱子丑是丑了点,但是很能防潮而且正好将所有的书籍资料都能放下,再好用不过了。
收拾完箱子,许韵寒还得去收拾其它的东西,这不搬家不知道东西多啊,有太多的东西她都不舍得扔,都打算一起打包带走。
正当她忙里忙外不停歇地打包各种东西时,她放在一旁包里的手机响了。
“喂,小寒,还没休息吧。”接听之后就听见许叔低沉略带沧桑的嗓音传过来。
“许叔啊,恩,我还没休息呢,正在收拾东西。对了许叔,我明天就回北京来。”许韵寒将手机夹在耳边与肩膀中间说着话,手上仍忙活着打包动作。
许达有点惊讶,连忙语带担忧地问道,“这么快就回来?你之前不是说这趟可能要在老家多呆几天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没出什么事情,之前说的几天只是估算的最长时间。对了,许叔,今天我在老家那个平邑县遇到一位叫刘向文的老先生,他说他认识您,是吗?”
“恩,我打电话过来就是想说刘老的事,他今儿下午就给我打过电话了。你跟他讲了那件南宋官窑青瓷葵瓣洗的事儿吧,他可是埋怨我好久,怪我收到好东西也没说跟他交流交流。我就说是你淘到的,他才作罢。”
许达对此表示无奈,话说那南宋官窑青瓷葵瓣洗是许韵寒私人的藏品,他怎么可能没经她同意随便到处说,
“不过今天刘老可是帮了咱们不少忙,直接帮咱们联系上了信誉很好在圈子里很有名气的德营拍卖有限公司。这家拍卖行没点门路还是不太好联系上的,之前我想着自己去试试,不过这下好了,刘老直接帮着办好了。刚才刘老回话说,初步定下的拍卖时间是下周六,我就是来打电话看看你下周六能回北京不,你看这个时间怎么样?”
许韵寒回道,下周六肯定没问题啊,她明天就回去了。
“行吧,那我就回刘老信儿了,就定在下周六。还有件事儿,刘老还提到你考研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