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韵寒赶紧一扑身拽过扔在旁边小桌上的包,拿出手机一看,却是戴小贝那厮。讀蕶蕶尐說網
“喂小贝你有事说事,没事我就先挂了,我这边有点事情。”许韵寒干脆利落的接起电话就说道,还要等阿墨的消息,现在都十一点过了,怎么还没回来而且也没说给她打个电话。
“小寒,阿墨出事了,你现在在哪里?”戴小贝焦急地问道。
“什么?你说什么?”许韵寒只觉自己大脑空白了下,心里缩紧。
戴小贝这回倒是不像平日那样不靠谱,低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是柯震霖打电话告诉我的,阿墨现在就在他们警局里,她电话丢了没法联系你所以就打给了我。好像是跟人打架,然后周围的群众报的警,警察到的时候就只有她一个人昏迷堂在地上。”
许韵寒忆起了上次一起吃过饭还一起去酒吧喝过酒的,戴小贝的发小柯震霖,看来应该是他认出了阿墨。
“还昏迷了,严不严重?那怎么还在警局呀,该直接送去医院呀。”
“警察到了不久,阿墨就醒了,是她死活不同意去医院。她一直不说话,要不是柯震霖认出了她,跟她说了认识你,阿墨才开口说了几句话,不然那些警察都能以为她是哑巴。”
许韵寒打断她的话,直接问道,“在哪个警局,我马上就过去。”
戴小贝说了地址,然后说道,“我现在在我爸妈这边,我也马上赶过去,小寒你也别着急,有柯震霖在那儿,我特意跟他说过,让他照顾好阿墨,放心吧,没事儿,对了,他说阿墨的伤没多大问题,估计是轻微脑震荡引起的短暂昏迷。”
许韵寒应了声,快速地拿着包和车钥匙就往外冲去。那个警察局离她住的地方有些远,尽最大努力开快了也花了二十多分钟才到,打了刚才戴小贝给她的柯震霖的电话,问清在局里的具体地点,匆匆赶过去。
走进一间询问室,就看见背对着门坐在一个木板凳上的人,穿着一身深蓝色运动套装,可不就是阿墨么。而旁边站着的就是柯震霖,许韵寒朝听见开门声音转过头来的柯震霖点了点头,便朝阿墨走过去。
“阿墨”
阿墨听到是她的声音,回过头来,淡漠的表情上添了一丝丝暖意,展颜一笑,“小寒,你来了。”
许韵寒上下打量了下她,身上只是衣服上沾上了不少灰尘,唯一可见的伤就是额头上的伤口,仔细看了看,好在不再出血。但那一大片的红肿看上去仍是有点触目惊心。
“阿墨,咱们先去医院包扎一下。”
就在此时,房间里另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子,语气颇为客气地出言说道,“不好意思,麻烦还要等一下,我们还要了解下情况。”
许韵寒看了一眼他,转而又望向柯震霖,“还需要做些什么?”看在戴小贝的面子上,这个人应该会帮忙吧。
“小寒,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例行要做个备案,很快的,只是一些基本的信息。刚才你没来,她都一直没太配合,所以拖的时间有些长,只是些身份证号码,姓名年龄这些。”柯震霖安抚地说道。
许韵寒看了眼那个穿警服的男子,呃……此时看到阿墨平安无事,心里安稳之后,她又很没出息的对警察犯怵起来,一想自己怎么主动跑到警察老窝来了,腿肚子不禁软了软。心想,做个简单笔录应该没什么。
“阿墨配合一下,很快我们就回家去。”许韵寒想了想蹲下搂了搂阿墨,看着她这样安安静静地呆着,心里一阵心疼,不知道这孩子遇到什么遭遇了,被吓着了么?!
阿墨一直给她的感觉,就像一只生活在深山大自然里的小兔子似的,即使她知道阿墨有些神秘,也见过她发怒时候的样子,但许韵寒始终觉得小兔子也是能咬人的呀。因此仍旧在各个方面都很照顾她,如果说戴小贝对许韵寒而言是朋友,那么阿墨给她的感觉更像是妹妹。
本以为阿墨应该会听她的话,却没想到阿墨看着她摇了摇头。
“小寒,阿墨,我来了。”戴小贝推开门,走了进来,扫了眼房间了的状况,看见阿墨额头上的伤,尖叫道,
“次奥,谁敢打你,跟我讲,老娘出去就帮你揍回来。”
“咳咳咳小贝,这里是警察局。”这个戴小贝……竟敢公然在警察局里放黑话,柯震霖咳嗽两声提醒道,瞄了眼那个同事,见他正低着头喝茶才移开眼。
戴小贝这才反应过来,摆了摆手,“呵呵,开玩笑,开玩笑。”她那也是一时激动才口不择言,要知道她一向奉行的都是背后下黑手的信条,当然啦,似乎总会忍不住放放狠话。
“不好意思,柯副局,要不您来做这个笔录吧,我……我想去趟卫生间。”
一看刚刚进来的女人似乎和局里这位新来的副局长有不一般的私交,职场要则之一,长官的事情不能知道太多啊,而且这个女人似乎十分张狂,生怕自己再听到一些什么更不得了的东西,这位小警察当机立断使出尿遁招数。
这种情况还是闪人为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