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5月的某一天,阳光灿烂,春光明媚,一看,就知道今天肯定是一个非常适合出外郊游的好日子。而对于东国大学的众多学生而言,今天也确实是一个非常值得开心的日子。
因为,从今天开始,就是东大为期三天的校园祭。
“这里,这里!赶紧的,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开始了!”
早晨七点钟,在学校广场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小舞台上,来来往往的人打破了早晨的清净。陶龙手中拿个一个硬纸壳,抵在嘴前卷正了一个小喇叭,大声的催促着那些忙着摆设道具的中国留学生们。而那些忙得热火朝天的家伙们,也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即使他们的年龄,看上去也有不少比陶龙大上几岁的存在。但看他们做苦力,汗如雨下的额头,似乎也是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
“喂,我说,怎么今天才开始布置舞台啊。”含恩静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到了陶龙的身后。昨天几乎忙到了凌晨3点才睡的她,却仅仅谁了三个小时,便急匆匆地赶到了这里。哈气连天的她擦了擦睡眼惺忪的眼睛,勉强睁开瞥了眼舞台上忙得不可开交,里三层外三层的中国留学生们,终于,又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哈……”
陶龙颇有些惊奇地看了眼含恩静,语气十分不可思议,“哟,没想到身为睡神的你,居然也会起得这么早?难道你也紧张了?“
“什么啊,我还不是为了来监督你们布置舞台……”含恩静嘟囔了一句‘谁比谁能睡啊’的话,尴尬的撇了撇嘴,转过头对着舞台大声叫了一句,“喂!那个桌子,要再往里面摆一点啊!”
“咦,对了,刚才你好像说了一声‘也’吧?嘿嘿,难道你‘也’紧张了?”含恩静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转过头对着陶龙说道,丝毫不在乎承认自己的紧张。
至于陶龙,他则是翻了一个白眼,没理会含恩静那句话,而是转过头一通抱怨。
“那些死学生会的,明明说好昨天晚上布置舞台的,结果还偏偏说什么为了保证第二天邀请来的嘉宾能够享受到最好的效果,还要让他们先布置。布置他个头啊,今天除了我们,还有五个部门要用这个舞台呢。再说了,不是说我们今天晚上帮他们布置明天那些什么破嘉宾的表演舞台么,也不知道那些学生会的是得了失心疯啊还是失忆症的,嘁……”
“行了行了,现在说那么多有什么。对了,表演者,你邀请了么?他们怎么说?”含恩静摇了摇手,显然是对陶龙的吐槽没什么兴趣。更何况他的吐槽完全都没在点子上,更是乱七八糟的为了吐槽而吐槽,她才懒得听。不过,含恩静倒是对今天即将开始的这两场表演,充满了兴趣。
“嘁,我是什么人。”陶龙一副自傲的表情,斜着眼一副狂傲的表情看着含恩静,“还不是两句话的事。”
“哟,真的?”和陶龙接触的时间长了后,含恩静的语气也有了些微的变化,“不过,我倒还真想看看那两个老古董,究竟是怎么表演的。”含恩静诡笑着看着陶龙,显然她知道今天要表演些什么,也显然是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想法。
“小龙,搞定了!”
随着舞台上不知道哪个人喊了那么一嘴,所有在场的人员,无论是在舞台上布置的,还是舞台下忙来忙去的留学生们,几十号人全都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舞台之上。他们只看到,舞台被人为的用幕布隔成了两边。一左一右,风格略有不同,但是却各自独有着不同模样的场景摆设。
看着舞台上的留学生们纷纷走了下来,全面的观看着自己一早上的劳动成果,站在不远处的陶龙左手轻轻拍打在右手握着的剧本之上,嘴角轻轻的抬起:
“嘿嘿,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嘿嘿……”
九点,东国大学正常上课的时间。一般来说,在这个时候,整个东大校园基本上只能看到三三两两行走的路人。或是坐在绿色草坪上,翻看着书籍的学生等等。然而,对于今天,对于东国大学校园祭的第一天来说,显然并不会出现那种情况。
“果然啊,人就是没有多少。”
眼看表演还有十多分钟就要开始了,可是舞台下那摆成一个小方阵的座椅,却连一半都没有坐完。也不知道是东国大的学生们起来的都很晚,正在补充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不足的睡眠呢,还是因为这帮学生们对于这种表演确实没什么兴趣呢?
看着空空荡荡的座椅,对于这些精心准备过的留学生们,心理显然就有些不太舒服了。虽然还不至于直接撂担子不干了,但闲言碎语还是渐渐说了出来。
虽然听不懂那些中国话,但是作为唯一一名外国人(在韩国被称为外国人,含恩静压力有些大)的含恩静,还是有些不太舒服。嘟着嘴,含恩静也不开始碎碎念起来:“都怪那帮学生会的,给了这种时间。要是晚一点,就晚一个小时,也不会变成这样……”
不过,就算身后同胞们风言风语,身边含恩静也同样嘟嘟囔囔,陶龙仍然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看着台下稀稀两两坐着的二十余个好奇观众,陶龙只是微微笑了一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