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狠狠撞击。
完全不同于与archer作战时将其逼得狼狈不堪,saber每次挥剑之时,她的身形都会有轻微的后摇,而avenger也保持了同样的动作。在撤出的小小距离中,两名servant将彼此的剑技都发挥到了力量的极致,然后在剑的较量中爆发中撼动了彼此的身体。
这就是er完全不同的战斗思维。
自认为剑术比不上真正的天赋者的archer,当遇到剑术更高的敌人时,他会首先思考谁的剑术更佳,使用谁的宝具才能改变局势,接下来应该使用什么战术。
但名为saber的少女遇到同样的情况时,她却毫不动摇地继续发掘自己的剑术,她坚信着手中的剑,并且无论何时,她都相信自己能极致的剑技赢得绝对的胜利。
相信自己的能力不比别人高的话,那就寻找比别人强的能力,战胜敌人。
相信自己的最强能力是剑的话,那就尽情挥舞手中的剑,将这一件事做到极致。
而此时,saber遍将自己化作试金石,试炼着自己,以及眼前敌人的极限。
即使拥有与我一样的宝具与剑术,也一定会有其差异。
将彼此都逼到极限,看看谁的剑才是次品。
蓝色的身影、黑色的身影,相互纠缠着撞击,无形的剑将空气撕碎,如破碎的玻璃将彼此包裹。
巨大的力量沿着手臂传入两人的身体,体力在交锋中一丝一丝的消耗,破坏性的力量在体内一点一点的积累。
终于,差异出现了。
短暂由魔力强化的身体,在漫长的岁月中千锤百炼的体能。两者的差距在身体的破坏积累到一定程度后终于呈现。
这是只有双剑交击的时刻才能感觉到的差异,黑暗从者的宝具在挥动中开始有些生涩。剑光流转中,稍稍有些迟缓的宝具立马被对方压过。
saber呼气的声音被掩盖在宝具如雷的撞击声中,而她燃烧着怒火的灼热目光已经强硬地压迫着眼前的敌人。
每一次步伐变幻,每一次双剑相击,都是彼此技能的极限,但持剑少女的气势在呼吸之间变得越来越盛。持剑者的精神越发凝练。
这样会输……
旁边观战的master看不出战斗的变化,身在战场的黑暗从者已经感觉到了死亡的阴影。
那是避不开的结局。
如宣告敌人结局一般,少女的剑在挥动中达到了足以俯视敌人的巅峰,再以无匹的气势落了下来。
那是逃不掉的攻击。
敌人徒劳地挣扎着,剑的架势在巨大的压力下崩溃。
这一击即是终局。
即使黑暗的从者再次挥动宝具,试图用剑、甚至是持剑的右手想要挽回自己的生命。
等等、右手——?!
骤然之间,危险的警告自心底响起,saber的剑在暴发的控制力之下硬生生扭转,转向avenger的喉咙。
宝具在黑暗的从者右臂上划过一道鲜血,如有灵性一般刺向敌人的咽喉。
那便是这一击的巅峰。
随后,无形之剑势在划伤敌人右臂之后散乱,让avenger得以狼狈不堪地退下了战场。
saber一个踉跄,手中的剑差一点脱手飞出,她持剑的右手在剧烈的战斗中止不住地微微颤抖,鲜血顺着臂膀流淌而下。
“这个,就是让英雄王负伤的诅咒吗?”
少女白皙的脸上,有莫明受伤的愤慨,有原来如此的明悟,被敌人与士郎一致的形象挑起的怒火反而有些平复。
“本来想把你的右手完全废掉,没想到这样的攻击也会被你逃脱。”
avenger喘息着回到樱的面前,坚定地抬起了剑。
这便是r战斗的杀手锏,伪写记载之万象。
被攻击后才能发动的被动型宝具。其能力为将施术者所遭受的伤原封不动奉还,即伤害共有的原咒术,为最单纯的报复型诅咒。
此宝具是将伤口刻写在灵魂上,因此只要只要施术者身上的伤不好,伤害共有者的伤也无法痊愈或治愈。发动条件为一个对手只能使用一次,而且施术者不能立即死亡。看来虽颇为严苛,但只要一达成发动条件,便能无视对手的身体能力及对魔力。
面对这种难以提防的被动型宝具,就连人类最古之王也曾咒术所伤。
本来想牺牲自己的右手,破坏saber的剑术,自己再投影另一支宝具,以左手剑术对抗从巅峰状态坠入底谷的剑之从者。
没想到saber在最后一刻竟然还能改变剑势,避开了被斩手的结局。
“如此我更能确信了,你不是卫宫士郎。”
是的,卫宫士郎绝对不会拥有这样的诅咒,眼前的家伙再怎么相似,也不过是个仿制品。
“都说了给我闭嘴啊,这就是我的学长,谁也夺不走的学长——!”
眼睁睁看着最心爱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