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对上帝的盲目崇拜,无比愤恨任何异教徒与革命者,这就是他们心中的信念。为了这个崇高的信念,农民们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准备用它们来杀害所有该死的蓝军。只是再怎么努力,从刚才他们休息树林到这里仅仅3千米,却还是花了近2个小时时间。
骑马的贵族同样劳累,娇贵的斐利斯问着前方的巴狄斯上校。
“上校,还有多远?能不能休息一会儿。”
“快了,翻过面前的山头就可以看见村子,我们到那里再休息。”
“看在上帝的份,我的骨头都快散架。”
“闭嘴,以贵族的名义,我命令你闭嘴,继续前进!”
老贵族呵斥了小贵族,赶马继续前行。
两个旧式王国军官在整个队伍的尾部,负责殿后,他们同样在讨论着,尽管声音不大,但仍能听出两人在激烈的争论。
“法梅依,你别说了,我不会偷偷离开队伍的,死也不会!”
“别忘了,李士多里。2年前,你也是在从蓝军那里跑出来的。”
“是的,那是我犯的一个错误,现在我不会再犯,”
“你是坚持错误到底了,想想休斯特是如何对你的,我们这点人马去偷袭安德鲁的300多精锐骑兵,可能成功吗?你难道还不明白,此时行动只是休斯特想借机除掉我们,包括不听话的巴狄斯,还有那个颇有家产的斐利斯。”
“别再说了,我是军人,战斗而死是我光荣。要走,你自己走吧,我不会怪你。”
“既然这么说,希望我们能有再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