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感觉似乎有些眼熟,但却又想不起是谁?
“无妨无妨,好酒自然要一同分享,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莫说是这一坛子,就是来多几坛子,也未必能把我喝倒了!”
他说着便从桌上拿起另一个杯子,倒满一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白衣男子的桌子前,满饮一杯。
“醉生梦死”果然十分够劲,一杯下肚感觉十分痛快,我不由叫到:“好酒!”
“来,再来一杯!”他又帮我满上一杯。
就这样,我和这个陌生的白衣男子喝起酒来,酒过三巡之后,我又开始注意他的剑。
“能看看你的剑吗?”我说。
“可以,不过等下你也要让我看看你的剑。”他说。
我有些惊讶,他怎么会知道我会使剑?
“我不会用剑。”我淡淡一笑说。
“那你也没必要看我的剑了。”他微笑着说。
“好吧!”我无奈的摊摊手,“你怎么知道我会使剑?”我说。
“你身上有一股非同寻常的剑意。”他看着我的眼睛说。
“你到底是谁?”我直视他的目光。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坛子里的酒喝了个精光,一滴不剩。
“就此别过吧!”他将手中的坛子往天上一丢,坛子竟然缓缓从空中落下,不偏不倚,稳稳的立在了桌子正中,然后拿起桌上的那把古剑,就要独自离去。
“喂,你到底是谁啊?”我冲着他的背影喊到。
“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壮士死,天梯石栈相钩连!”他背对着我,扬了扬拿着剑的右手说:“兄台不必想念,有缘自会想见!”
我就这样看着他的背影远去,直到消失不见。
“艹!谁会想念你啊,有病!”我怕不由骂到。
我突然想起了他扬手时他的那把剑剑柄上面刻着的一个字:李!
……
醉醺醺的我,回到了302,开门开灯之后,看见熟睡在床上的蔡冰雪,心中十分安心。
但是安全起见,我还是开启轮回之眼看了看这个屋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却是一身冷汗。
吹水龙布下的玄术法阵,好似遭受到什么东西的撞击一般,竟被破坏得四周围都是裂缝!
“居然跟到这里来了吗?”我心里感觉到一丝凝重,“还好有吹水龙的法阵,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事一股无名之火陡然升起,我冲着屋子喊到:“我艹你吗,有种冲我来啊!别碰我身边的人!”
这一喊,却是把沉睡中的蔡冰雪吵醒了。
“凌梦,你怎么了?”蔡冰雪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我。
“哦,没事,我做噩梦了。”我笑着对蔡冰雪说。
“嗯,没事的,无论如何,只要我们在一起,谁都不能将我们分开!”蔡冰雪说。
“雪儿,你不伤心了吗?”我说。
蔡冰雪顿了一下,说:“伤心,当然会伤心,其实我刚才梦到我的爹爹和娘亲了。”
“哦?他们有跟你说什么吗?”我问。
其实蔡冰雪对父母的称呼很奇特,不是叫爸妈,而是叫爹娘。
“他们……他们说让我好好活下去,要……一直开心的活下去……”蔡冰雪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两行热泪从眼角滑落。
我立刻过去抱住她,抚摸着她的秀发,“嗯,没事了,就像你说的,只要我们在一起,谁都不能分开我们。”
“凌梦……”
蔡冰雪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我慢慢靠近她的脸,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我肮脏的嘴,吻上了她的香唇……
我伸手解开蔡冰雪胸前的纽扣,扯下她的罩罩,两只雪白的玉兔立刻跳了出来,我即刻抓住两只玉兔,生怕被她们逃逸,我不停的温柔反复按摸,揉搓着,一手无法掌握的感觉真的很棒……
蔡冰雪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不停的喘息,我温柔的脱下她的小内内,挺出自己的胯下之宝送了进去,蔡冰雪禁不止呻吟起来,在我不停的努力冲击之下,终于双方一起达到高潮……
这只是我们的第二次……
……
第二天我醒来之后,发现手机有一条信息,是吹水龙发的,内容是:今天早上十点钟,到福利院过来。
“嗯?福利院?该不是艾明宇那怪家伙出了什么事吧?”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早上九点了,我又看了看沉睡中的蔡冰雪,我想起昨天法阵被破坏的事情,想想还是把蔡冰雪带在身边比较安全。
“臭丫头,醒醒了!”我在她耳边叫了一声。
嗯?没反应?
我心里突然闪过一丝邪恶。
我悄悄掀开了蔡冰雪的床单,由于昨晚的激战后她直接就睡了,所以现在还是全果的,那两只雪白的玉兔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