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间发现倒趴着的蔡冰雪竟然哭了起来,是那种委屈,被人羞辱,但自己却无可奈何的那种伤心绝望的哭。想想也是,一个花季少女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羞辱却无力反抗,那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
我听着蔡冰雪的哭声的那一刹,我忆起沙宝儿第一次扑在我胸口哭着说我欺负她的情景,心中顿时一软,双手松开了蔡冰雪的双脚。
蔡冰雪傻傻的坐在地上,看着我恍惚的神情依旧不停的在抽泣着。
“对不起!”我说。
蔡冰雪听到我说话之后又由抽泣转为哭泣。
“对不起!”我在蔡冰雪的身旁蹲下,看着眼神无助的她,十分的心痛,“你打我吧!”我说。
蔡冰雪又愣住了,看着我的脸。
“你打我吧,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欺负你。”
我抓起蔡冰雪的手,拍打在自己的脸上,寂静的傍晚,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又是一下。
蔡冰雪依旧没有反应过来。
“啪!”
“啪!”
又是两下,蔡冰雪终于回过神来,停下自己的手,看着我的眼睛。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蔡冰雪怔怔的说。
“嗯?”我猛然睁大双眼,注视着蔡冰雪。
“你的确是个坏蛋,但是好像并不是那么坏。”蔡冰雪说。
“为什么?”我说。
“你看我的眼神,并不是坏人的那种眼神,而是温情和爱惜。”蔡冰雪说。
我欣慰的笑了,这一记断子绝孙踢和断子绝孙抓总算没有白挨。
“如果我说,我们曾经是夫妻,你会信么?”我说。
“信!”蔡冰雪顿了一下又说,“煞笔才会信!”然后噗哧一声笑了。
她笑得很开心,笑得很纯真。看着她笑,我也笑了。
“我送你回去吧!”我说,“要是遇到坏人就不好了。”
“坏人?”蔡冰雪故意摆出一副好奇的表情看着我说:“你难道真的以为自己是好人?”
我邪邪一笑,“我当然是好人,你看我都没把你怎么样,只是摸了下你的胸器和看了看你下面的那啥……”
“闭嘴!”我还没说出的话立刻被打断,“你要再说我就不理你了!”蔡冰雪满脸通红,又羞又气的说。
“哦,遵命老婆!”
“谁是你老婆,坏蛋!”
……
我只是将蔡冰雪送到她家楼下,就和她道别,回到公交车站,坐公交离开了。
她果然还是忘记了我,但也许,这也是个不错的开始。
回到305,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我突然想起自己到现在还没有吃晚饭,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我的房里没有任何可以充饥的东西,空空的,除了一张床几乎什么都没有。
我立刻想起对面房间的吹水龙,那丫倒是很懂得享受,屋子里冰箱中饮料食物,桌子下泡面罐头什么的应有尽有。
于是我走出自己的房间,敲了敲吹水龙的房门。
“嗯?干嘛啊?”吹水龙似乎刚刚要睡觉,穿着睡衣打开门。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绕开他直接进入他的屋里,从他桌子底下拿出一桶脑残酸菜牛肉面,打开后冲上开水,然后又在他的冰箱中拿出一瓶雪碧,就坐在他的桌子上吃起泡面来。
“艹,你丫还真是不客气。”吹水龙翻了翻白眼说。
“没事,都自己人。”我说。
吹水龙看我吃得香了,于是自己也冲了一桶脑残酸菜牛肉面吃了起来,又拿起我喝过的那瓶雪碧喝了一口。
“话说,你怎么会懂画符什么的这些?”我问到。
“我一个朋友教我的,当初我的手眼也是他帮我开的。”吹水龙说。
“哦,其实我一直想问,到底什么是手眼?还有你之前说的天眼地眼?”我说。
“天眼和地眼其实差不多,都可以看清世间所有虚假的事物,而且还能赋予拥有者一些能力,不同的是天眼属火,地眼属水,所以所赋予的能力也大不相同。”吹水龙吃了一口脑残酸菜,继续说,“至于手眼,也有天眼地眼的功能,一样能够看清很多虚假的事物,不过稍微逊色于天眼地眼,但是手眼的功能比较齐全,共有四十二手眼法门,修炼至高境界时,据说能够和观音一样,千手千眼!”吹水龙说。
“那你现在是什么境界?”我问。
“这个……其实我连最基本的四十二手眼都还没有全开……”吹水龙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艹,你修炼手眼多久了?”我问。
“有几个年头了。”吹水龙说。
“弱智。”我淡淡说。
“尼玛你就很牛比是么,怎么不见你的轮回眼有多厉害呢?我手眼初开之时,虽然也是没有什么作用,但是起码多了小黑这只守护神兽,你却连个屁都放不出!”吹水龙似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