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波吉的院子里就站满了侍卫,波吉一看情况不妙,先冲到书房,将与太子的书信藏在身上,准备趁他们不备处理掉。然后才迎了出去,见到轩辕昊本人并没有来,心里才略微放松一些,“不知道这位大人一大清早就来骚扰本王子有何指教?”
裴瑞义冰冷的望着他,眼神锐利仿佛可以将他的身体戳个窟窿。“奉圣上口谕,怀疑王子跟大洪太子勾结,意图谋反叛国,给我搜!”他比了个手势,身后的侍卫罗列而出,波吉的手下刚准备阻拦,一把利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裴瑞义不屑的冷哼一声,“谁敢阻止一下,先问过我手里的宝剑!”
搜索着的侍卫很快一个一个的回来禀告,皆是一无所获。裴瑞义盯着一脸挑衅的波吉,皱着眉头,“来人,搜王子身!”
“谁敢动本王子一下!”波吉慌了,他本来以为没有人胆敢对自己动手,好歹他也是一个王子啊!
裴瑞义目光森冷,对长老们的不满全数发泄在波吉身上,波吉刚伸手反抗就被他一个反手折断胳膊,扔在地上。波吉见状不妙,将身上的书信掏出,动手就往嘴里塞。尽管裴瑞义眼疾手快,还是晚了一步,夺过了半封书信上没有落款,用的也是普通纸张,不过,波吉算是彻底完了,罪证俱在,“呈给圣上!”裴瑞义将证据交给身旁的公公,“将他押入天牢!”
手下的人将波吉押入天牢,裴瑞义再一次走入波吉的书房,萧珠跟丞相合作附带的条件就是这一次想办法让丞相可以置身事外。听闻宁辙辕曾经跟他接触过,送给他一块美玉,裴瑞义翻箱倒柜,蓦地打翻了桌上的放置书画的瓶子。画卷落在地上散开,一个女子栩栩如生的模样跃然于纸上,纸边有些粗糙,想必是抚摸过多次,裴瑞义将纸张藏于身上收好,心中的愤怒到了极点,他疾步出了书房,侯在门口的侍卫小跑跟上,“带我去天牢,波吉王子我要亲自用刑审问!”
画像上的女子正是萧然,一笔一划都让裴瑞义愤怒,他不容许自己爱的人被别人亵渎。绝对不容许!
太子府。
萧容正在服侍太子更衣,今天是她正式掌管太子府的内务,她特意换上镶着金边雍容华贵的锦袍牡丹,眉间点了妆,一颦一笑都是照着镜子反复练习过的,她是太子妃,明媒正娶的妃子,未来的皇后!从今以后,没有人胆敢挑战她的地位跟权利!
“呦,打扰了太子、侧福晋吃饭啊!老臣真是惶恐!”太傅大人走进皮笑肉不笑道。
萧容脸色一黯,侧福晋三个字太傅咬的极重,分明是有意羞辱,放下筷子,萧容屏住怒意,“既然知道打扰还请太傅大人先退下,等在正堂,等太子召见为好!”太傅虽然颇受皇上器重,可这里怎么说也是太子府,还轮不着他来放肆。没有想到,太傅听后竟然哈哈大笑,“侧福晋,老臣愿意等,怕是皇上不愿意啊!”
“你什么意思,老东西!”太子将筷子摔到地上,朝堂上让他不快也就罢了,还敢来家里放肆,现在竟然拿父皇来威胁他!“来人,将他拿下!”太子朝着门外吩咐道。
应答的声音迟迟未传来,太子不禁变了脸色,看太傅的架势,分明有备而来,心里没谱,声音也有些颤抖,“太傅,你敢造反吗?”这罪名扣得有些大,本以为太傅会变脸色,谁知道,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前进一步,“我看,造反的是你太子殿下吧!来人,给我搜!”
只见突然冲出了一批的禁卫军先是包围了太子跟侧福晋,然后翻箱倒柜,太傅望着狼狈的两个人,心里的气还是无处宣泄,轩辕昊故意让他来搜查太子家,就是给他一个机会来报石樱的仇恨的!他好好的一个女儿就因为一个丫头的三言两句就被折磨,最后横尸。
太子一听的造反的名声扣在自己头上也就想到了跟波吉有关,书房的信他还没有来得及看,昨天晚上,萧容就像是一只发了情的猫缠住自己不放,折腾了一夜,他手指苍白抓住萧容的手,心里没谱。萧容练过所有的表情惟独没有练习过沮丧跟绝望,波吉的事情她也知道,当初为了波吉的财宝还是她主动劝解太子合作的!完了完了,她心里一慌,昏了过去……
“凉水泼醒她,继续等着!”太傅厌恶了看了她一眼,狠狠地恰了她一下仍是毫无反应,丝毫不怜香惜玉,吩咐道。一桶凉水,刺骨惊心,萧容睁开眼睛,绝望的看着周围,胳膊上火辣辣的疼,青了一大块。
“太傅大人,什么都没有搜着!”禁卫军过来禀告,太傅望着侥幸的太子,心中尽管不信,也别无他法,“将他们先关进天牢!”
两个人被带了下去,太子走出院子望着门开着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书桌,满腹疑惑,书信明明都放在桌上的,还是特有的明黄色,怎么会不见了呢?
“小姐,我们为什么不将信件让太傅大人搜到,让皇上直接废了太子呢?”阿七将书信拿给萧然,不明所以。
“不,不行!现在丞相的把柄我们还没有弄到,如果皇上废了太子,那么无双毫无疑问的就会被封为太子,被推在风口浪尖上,所有的矛头也都会指向他一个人,不如,先让这个愚笨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