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军使,两名副使,四名士兵,都被张由松下令,用极其羞辱的方式来游行,他们七人,全部被剥了衣服裤子,赤条条光溜溜儿地在士兵的押解下往后前走。
“你们,你们无耻,无耻!”孔有德的军使一面走一面狂喊。
“来人,他每说一句就扇他一个耳瓜子!”押解的官员们大喊。话音刚落,就有士兵上前,抓着这家伙的胡子,然后,狠狠地扇了脸。
只许扇一个,否则,这么多人一个接着一个地扇下来,还能有小命吗?
就这样子,走不多,就见这几个货色的脸肿成了猪头,而许多看见了的士兵还冲上前等待着机会继续扇呢。
“真他娘过瘾啊。”
在军营中游走了一会儿,又押解到了商丘城的南面,对准城上的清军,给他们看:“喂,满清的官兵听着,尤其是孔有德那个大汉贼听着,都来看啊,你们的狗屁军使辱骂我们的皇上,被皇上降旨惩罚,都来看了!”
清军本来都在城墙上待者防御呢,一见这阵势,自然都在看。
明军也不再殴打着几个家伙了,只是做了其他动作,在其腰下,用绳子拴了几个沉甸甸的重物,丢儿着,就挂在两股中间,号称外肾的地方,有的干脆在外肾上拴了东西,在他们的脸上写了几个字:汉奸民贼,无耻龟公,然后,朝着屁股上一踢,放他们滚蛋了。
这种方法处理敌人的军使,简直羞辱到了极点,所以,那些家伙刚逃回商丘城上,孔有德就率领军队出城进攻了。
张由松听说了这消息,难以置信:“孔有德居然这样轻薄?朕高看他了。”
果然,清军气势汹汹而来,城上用红衣大炮轰击,可惜因为射程的缘故,只打到明军军营的外缘,伤不了明军,于是清军汉贼部队就一直向前。
“皇上,满清贼军是要进攻还是玩什么花招?”顾炎武担忧道。
“是啊,皇上,贼兵的援军已经到了,他们是要真的进攻?”张煌言问。
张由松不管这一切,“随便他们来吧,我们只有拳头来说话!”
明军立刻做好了准备,但是,主力是坚守军营的,还派遣了数千部队从封锁的沟壑和长墙里去增援城北的部队,接着,张由松亲自带领部队出击。中央军的精锐,只上了步枪兵和飞雷炮部队,其余的迫击炮等部队,只在军营中隐藏埋伏。
三千安南军作为步兵使用,他们列队而战,张由松下令给他们的将领,特别是随队而来的阮文明,跟他秘密交代,如果他能够建立功勋,明朝廷或许会考虑将安南的国王位置让给他,“你好自为之。”张由松亲口对他说。
清军出城,迅速前进,然后布阵,派遣了骑兵挑战,张由松也不答话,直接派兵应战,。对付一个孔有德如果都不能胜的话,还干吗?
明军很有信心,清军也很有信心,而且,被羞辱了军使的愤怒,使清军仇恨得厉害,人人都瞪着血红的眼睛要报复。
张由松就是要激怒清军,使之出城,这样,战斗就轻松了许多,想不到孔有德这样的将才,都肯中计?
也许,是孔有德军对装备了飞雷炮以后,格外自信,也许是清军对永城之战的结果,保持了虚假的宣传口径,以鼓舞其实,结果给孔有德造成了错觉。
孔军有四千余人,同时,还夹杂着一些明显是百姓的人,估计是强迫商丘城内的百姓来充数,给他们遮掩枪弹。
对于这一现象,明军中张煌言立刻看了出来,询问皇帝,张由松略微一想,冷冰冰地说:“从贼者即为贼也!”
那意思很清楚,打,毫不迟疑,不能有任何顾忌,不能上了敌人的当。
“皇上有令,两军交战,只须战斗,不必考虑其他!”张煌言赶紧跑过去,对所有的军官们讲清楚。特别是炮兵战士。
三四千清军就想干点儿事情?张由松非常警惕,所以,他将三千余安南军官兵派遣到了最前沿,步枪兵五百人作好了战斗支援准备。
一刻钟以后,清军向前冲锋,只有一千余步兵,其余的都是骑兵,魁梧的战马,让所有的明军都很羡慕。
清军步兵在前,夹杂着骑兵,都各有道路,步兵还携带着松木炮一类的东西,当距离在三百多米的时候,步兵停下,骑兵出击,迅猛地发动了进攻。
明军以安南军的步兵为前阵,来试探敌军的虚实,同时张由松也在阵前的安全位置用望远镜子窥探。
清军进攻,迅速地拉近了距离,扑到了明军的队伍中,严格的说是扑到了明军的傀儡军的部队里,安南军装备很简单,就是普通的短刀和长铁枪,在清军的进攻下,他们也焕发出了殊死搏斗的意志,往往结成很随意的小集团,将长毛在前,好象一个个刺猬,阻挡着敌人骑兵的突然袭击。
清军骑兵迅速冲进了安南军的队列里,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清军骑兵确实厉害,在这平原上尽管安南军能够很机智地结阵自保,还是被他们突破了防线,清军的进攻思路分明,简单有力,许多士兵几乎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