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外面,格外清脆的鸟儿鸣唱,清新婉转,诱人心魄,帐篷里,有着细微到难以置信的草的清香,而寇白门的衣服上,也透着一丝丝地香甜滋味,顽固地钻进了张由松的鼻息中,使他情绪感染,身体的某些部分开始僵化硬化。
昨天夜里,居然睡得很死,本想在清晨时做一做的,可是,该死的海大富把自己叫醒了,南京又送来了大批的奏折,需要批阅。于是,辜负了美人美景啦。
“皇上,臣妾为您舞蹈一曲如何?”寇白恩门紧帖着皇帝,明白他的意思,简直是等待着那种醉人心魂的时刻,谁知道,他却痴迷地玩弄她的脊背上衣服,嗅着她的耳垂,还不时地咬咬她的发丝,这些亲昵的动作,让她很是难受,心里好象起了一把火,愈烧愈烈,而他却邪恶地控制着,故意不来灭火。
“好啊,舞蹈!”张由松已经将身体的某一部分抵达了她的某处,进行进攻前的准备,却又不忍心这样轻率地结束了春光明媚。情和爱二者,一是附着感悟,一是动作过程,情浓则爱意炽,他太享受了这种氛围,不想破坏了。尤其是在这种蛮荒野地。
歪斜地靠在一床被子上,又将被子搭在椅子旁边,张由松惬意地欣赏着她的姿态。
男人无不喜新厌旧,雄性的荷尔蒙在旺盛地分泌中,更加刺激着原始的意识。寇白门是他新得的美人,仅仅宠爱过一回,又是秦淮八艳之一,名声在在,对于喜欢品位的张由松的小资情调来说,足够对口了。
为一人的舞蹈,多少有些落寞,不过,寇白门身为专业歌舞者,自然非同寻常,在不宽的席子上,轻灵地舞蹈,匀称娇媚的身材,扭曲成各种形状,而那双修长的臂弯,柔美地摇晃着,如花枝沐浴春风,娇不胜羞。那细腻的腰身,在灵动舞蹈之中,惊人地婉转起承,又丰满的胸脯,颤抖微微间,令人迷醉。
这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而且,性格开朗率真,号称秦淮八艳之中的女侠客,善于多种才艺,特善绘画兰花儿,因为其单纯的性格,先后被两男人骗为小妾,可惜,一将她揽至家中,立刻暴露了真实一面,于是,她反复无常,终于长期在金陵秦淮。
这是张由松动用自己的锦衣卫和秦清的大内情报网双重考察的结果,昨天,才有大内的密探,进一步有情报证实。
张由松也是很狡猾,慎重的,对于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太信任,都要用自己的情报过滤一遍。
他没有责怪她,她居然先后跟过两个男人,作过小妾,她自称是残花败柳,也不虚伪。
正在舞蹈中的她,忽然停滞了,双手捧面,泪如雨下。
张由松虽然不知道她哭什么,可是,从情报部门知道,她是个容易动情的人,因此,也不多说,上前揽了她的腰肢,轻轻地摇晃着现代的交际舞步。
“皇上,皇上,寇湄儿好傻,当年好傻啊!”寇白门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啼哭,双臂无力地拢着他的脖颈。
张由松知道她想起了什么心事儿,赶紧将她揽得更牢固些,用手在她脊背上,轻轻地拍打着。“好了好了,别伤心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皇上,您知道臣妾想起了什么呀?”寇白门梨花带雨,叹息一声问。
寇白门,又名寇湄儿,这也是情报里的真实,所以,张由松叫道:“湄儿,朕不想知道你的任何事情,如果你不愿意讲的话,朕只想要拥抱着你,给你爱和温暖,还有,朕关闭了秦淮河风月场,断了你的生机,这一辈子呀,只好包养你了!”
“皇上,你。你真是太好了,湄儿从来没有想到,能和皇上在一起,也没有想到,皇上会这么温柔体贴,且不忌讳湄儿的过去,”
“去!过去就过去吧,嗯,湄儿,是不是你被谁欺负了?你说出来,朕一定为你报仇!他们敢瞪你一眼,朕就将他捉来,让你瞪他十眼!”
寇湄儿一听,顿时破涕为笑,笑得花枝乱颤的:“皇上,皇上,你说什么呀,都把人家搞糊涂了!”一面说,一面用手拍打着张由松的胳膊,似嗔似喜。
“那好,你说嘛,如果谁说你的坏话,朕就着御林军捉了他来,让你当着面儿,用刀子将他剁了?”
“皇上,你越说越离谱了,湄儿是那样刻毒怨恨的人么?”因为皇帝为她作主,她喜欢得撒娇,直接攀上了皇帝身上了。
这成熟的美妇人,虽然身体凹凸有致,格外风韵,切实体重不过百二十斤,就算攀登上身,也不沉重。张由松干脆一转身,将她背在身上,在席上乱走。
“皇上,快放湄儿下来。”她急了。
“嘿嘿,朕是猪八戒背媳妇,越背越喜欢。”张由松将她的双腿扯得更开,夹在两腰间,双手抚摸她的玉足,而这个动作,使她的身体前面牢牢地粘贴在张由松的脊背上,那种胸前的饱满酥柔,刻骨铭心,而那胯处的种种滑腻,更兼种种诱人的遐思,都纠结起来,而整体的轮廓和醉人的弹力,更让他恋恋不舍。
“猪八戒谁呀?”话一说出,寇湄儿就脸色绯红,将脸凑近张由松的脸旁:“皇上,您真愿意作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