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基本了结,张由松又叫住了许城,这货正带领部下,将那三名曾想侮辱寇白门的家伙捆绑起来,要砍了脑袋。
“算了,正是用人之际,爹妈生养,相当不易,死罪免了,依朕的意思,打个三十皮鞭,以为惩罚就是了。”张由松道。
“皇上处置英明!”本来不想向自己兄弟开刀的许城,顿时惊喜异常,用刀拍着那三个家伙的脑袋:“还不向皇上谢不杀之恩?”
那三个家伙裤裆里湿得流水了,甚至身上都有不好闻的其他味道,估计吓得不轻。一听皇帝金口玉言不杀,惊喜得趴在地上,将脖子上的大核桃,差一点儿磕出了仁儿。
皮鞭翻飞,鲜血飞溅,三个家伙在受刑时,一面惨叫,一面却狂呼:“皇恩浩荡,皇恩浩荡!”
“许城,朕还有一言交代你,不知道你肯不肯听?”张由松将陈子龙招了过来,指着他说。
“皇上请吩咐,草民无不从命!”
“你和陈子龙的过节,切实是误会,伤害你哥的不是他,而是那些食言的官员,罪过在彼,他们食言,伤害的不仅是你兄长六十余人,更是陈子龙,还有国家的体面。所以,他们才有罪,朕等南征之后,在为你清理这里面的委屈,惩办那些肇事官员,也想请你,不要再怨恨陈子龙。”
“皇上教导,许城敢不从命?自此,许城将以皇上跟前一小卒,绝不敢再怨恨陈先生一句!”须城拍着胸膛表态。
“好,好!有气度!这才象话!”
张由松的话未说完,一边的陈子龙已经激动得热泪盈眶:“多谢皇上如此挂念微臣的事情,其实,许城之兄长等六十余人被官家食言而戮,子龙痛惜万分!所以,才借口母亲有病,愤而辞去了官职!六十多条汉子,既然愿意投顺大明,多好的百姓!可惜,给贪婪残忍的官员们给杀了。”
“哦,陈子龙,朕已经任命你为参谋将军了,给你的第一道命令是,立刻起草一道诏书,着人传抄,吩咐各军各官,凡有投降之人,一律不得妄加杀害!”
“子龙得令!”
寺庙的僧人,因为寺庙的缘故,都没有走,在屋子里隐藏着,一听皇上来了,都出来,给皇帝跪了。“请皇上在此斋饭,”
斋饭个屁,把老子吓得这一天!张由松本想训斥他们几句,可是,真的又饥又渴,又见各官兵苦战多时,心急如焚地赶来援救自己,就吩咐寺庙里做饭。寺庙僧人,一个个兴高采烈,把给皇帝和部队做饭,当成了莫大的荣耀,当下,寺庙好几处地方,炊烟四起。
官兵在内里寺庙,许城的兵在外院,十六个大内高手,海大富冯可宗等都在身边护驾,现在的张由松,可谓安全至极。
在一间别致典雅的禅房里,寺庙的主持雪白长眉,秃头星戒,一身鲜艳僧服,项下巨大捻珠,手里还拄着一柄硕大的法杖,白续红颜,破有神仙风骨。“皇上驾临鄙寺,蓬筚生辉,老衲恭请皇上圣安!”
对于这样的老和尚,张由松真心不感冒,别说你宗教信仰自由,明明就是遗弃社会的不正常选择嘛,还装神弄鬼的。让老百姓的血汗钱粮来供养,这是一种寄生行为吧?是不是一种浪费?养这僧人,有什么意思?
“嗯,高僧请了。”
张由松询问了住持,得知江南的明朝寺庙,多达数百家,而且规模一个堪比一个豪华,顿时无语。
一个寺庙养僧人数百,起码一半是精壮的汉子,不劳动或者少劳动,成为社会经济体上的毒瘤废物,全国的寺庙僧人,能有几万人吧?如果有一半青壮年,就是编制成军队,也有相当威力!如果劳动,又能有多少经济效益?
“立刻裁撤佛院,解散僧侣!”张由松差一点儿说出了口,这是一件大事情,如果做成,是一项巨大的人力物力的资源节约。
吩咐老住持一边休行去,张由松在椅子里休息磕睡了一会儿,“陈子龙?”
陈子龙应声而来,“微臣在!”
“朕再给你两件事情考虑,一,如果我国家废除了所有的寺庙,该有多少收益?如果减少了僧人,减少多少比较合理?再有,是禁绝佛教还是抑制之?其二,你马上询问冯可宗的锦衣卫,清理情报,然后根据情报思考下,我军南征,有那些事情需要考虑的,有没有什么战略性的问题?”
“皇上!”陈子龙惊讶了,这两件事情,的确都很重大,后一个没的说,可是,前一个,让他实在无法赞同:“皇上,寺庙弘扬佛法,教化万民向善,祈祷神灵保护我大明江山社稷,岂能轻易裁撤?再有,我朝太祖也曾削发为僧,佛教乃是我大明的祥瑞呢。”
我去年买了一个表!
张由松心里狠狠地说出了这句话,然后道:“然而,国家战乱,万民困乏,寺庙供给繁多,岂不是与万民争利?以后等经济发达,朕自会弘扬佛法,可是,目前,必须裁撤,所谓时移世易!哦,你考虑下,是不是立刻通令,不许百姓再捐献?或者寺庙田产,以每寺五十亩为限?或者山寺可少捐,平川寺庙,禁捐少田?”
“皇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