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径,其实和现代的干露露,兽兽,凤姐姐等差不多!这些人的行径,站在国家的立场上,则是分离的力量。在现代社会,也是某些高谈阔论者,整天指手画脚地批评,这不对那不好,可是,真让他们自己来搞,恐怕就是白痴也不如。
这样想时,看那人的热泪,张由松又觉得不妥。
“兄台,您可是南直隶松江华亭人么?”那书生摇着扇子,突然一收,在另一手虎口里打住,笑嘻嘻地问。
大家吃鱼吃菜的时候,他很少吃,总是让别人催促,还有意和两侧的人拉开了距离。
“嗯?”陈姓中年绅士一愣:“你,你,你如何知道?”
“嘿嘿嘿。小弟居然猜中了,这样来说,陈大哥真是松江陈子龙了!”书生又道。
“正是鄙人!”绅士疑惑地看着书生:“鄙人已经落入山野多时,你怎么还识得某家?可惜,愚兄竟然眼拙,不识贤弟令名,请赐教。”
书生道:“兄台高义大名,谁人不知?倒是有陈子龙三字,远比什么海士,人中更出名,所以,小弟刚才,犹豫不决,未能立刻识破。还望宽恕,哦,小弟贱姓白,单字门!”
他们这么说话,其他人摇着筷子边吃,忽然,好几个人停了筷子,惊呼起来:“陈子龙陈知县?”
张由松看着,忽然恍然大悟,哦,对了,陈子龙。明末确实有这么一个人的,官不高,时间也很短,好象是复社成员,和少年英雄夏完淳等是朋友,在南明灭亡以后,积极抗清而败亡。
这是一个未竟事业的民族英雄,大明忠臣啊。
说话的几个人,纷纷丢了筷子,跪了下来:“陈大人受我等一拜!”
如此戏剧场面,让很多人始料不及,陈子龙也站起。连忙搀扶:“诸位兄弟请起,何必如此大礼!”
几个人起来,一个个热泪盈眶,其中一个老头道:“陈大人肯定忘记了,三年前,在浙江绍兴,大人担任诸暨知县,正是灾荒连年,大人德政,救活了十数万人啊,小老儿等家中被灾,也在大人的救护之类,此等活命救后之功,岂能忘记!先不到在此山野之地,能得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