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皇宫大院里熟悉的一幕幕已经影印在张由松的面前,他激动得难以自持。
这就是我的皇宫,这就是我张由松的家,我今天回来了!
这一回归之路,实在艰难!
“皇上?皇上?”有军官问道。
“嗯,说。”张由松心不在焉。
“皇上,我军兵力单薄,守卫皇宫的话,这区区四百余人,无法尽守要害,最好能够收缩兵力,聚集在一处,”
“好!你的说法很好!”
张由松吩咐一声,将潞王的人守卫皇宫大门前,自己的兵,守卫在武英殿附近和乾清宫附近。
将官兵安排妥当,张由松立刻带领几个大内高手,回向自己的老窝儿。
乾清宫里,一片异样,估计是潞王登基就位以后,对此进行了一番改造,许多东西已经不在样了。
“皇上?”
原来皇宫里的太监,现在还在,他们刚还被拘禁着,因为潞王的投降,才全部释放出来。这些人一见皇帝,激动得老泪纵横。
“好了好了,不哭了,起来,起来。”张由松感慨万千地将他们搀扶起来,热烈地拥抱,鼓励,完全象一个久别的朋友。
“皇上能够一扫贼逆,光复圣宫,大明之幸,百姓之福啊。”
张由松哪里有心思跟他整这个?立刻派人去寻找自己的宫妃们,既然潞王还算有良心,没有动自己的女人,她们现在怎么样啊?真是想念。
为了给她们一个惊喜,张由松想了又想,决定亲自去。
先到了李香君的地方,四名贴身警卫,两名大内好手,悄悄地前后呼应着,夜幕之下,暗淡无光,伸手难见五指,抬眼不见星辰,阴沉的寒夜,凄凉的风声,给人极为惊恐的感觉。
“谁?”两声娇喝,两个人已经从院落的门后面站出来,手里舞动着黑色的东西,该是棍棒。
两名宫女。
张由松笑道:“朕回来了!是朕,喂,你们还听不出来朕的声音吗?”
“皇上?哪个皇上?”俩宫女警惕地问。
“你?”
正说着,宫院里又有说话声,接着,四五个人影过来,还举着一把火把,一盏宫灯,瞬间就照亮了院门口圆形造型精致走廊下的道路,那是几个宫女,手里不仅有棍棒,还有刀枪。
“谁人这么大胆,敢夜闯皇宫大院?”
这声音好熟悉啊。
“是朕!”
“皇上?”
张由松的声音,故意加重了语气,体现了自己的特点,那种清爽的官话,是所有的人都没有的,江南的婉约,河南的沉重大气,北京城的白话,都不如张由松的一口流利京腔,是现代的普通话啊。当初,在皇宫里,张由松忽然讲普通话的时候,悄悄地引起了一场震撼,大家都没有人敢议论,讥讽,还悄悄地模仿着,以至于皇宫里的人们说话,居然有了小气候,与外界有一定差别。号称宫体语。
“哈哈哈,是我啊,是朕,朕回来了!”张由松大声地喊道。
“皇上?皇上?皇上回来了?呀,快呀皇上回来了,是那个,那个胖皇上回来了,”一个宫女如是说,让张由松啼笑皆非。
“快,叫皇贵妃来!”另一个宫女,还算有些脑袋汁儿。
还别说,这时候,宫院里已经再出来一盏宫灯,昏黄闪烁,两人,一前执灯柄,一后执刀,被灯光辉映着,一亮一亮的。
从她们的身形和走势来,张由松一下子就看清了,兴奋地冲过去。
“站住!”刚到跟前,那柄刀就横在了面前:“你谁?”
“我啊,李香君!你?”张由松叫道。
“啊?皇上,皇上!”李香君将手里的刀迅速扔开了,一个健步扑了上来,双臂展开,将张由松紧紧地拥抱。
张由松也紧紧地拥抱着她,感受着她的身体温度和柔软,内心世界里充满了怜惜疼爱。
“皇上!”李香君哭了起来。
张由松任由着她哭,将自己的外面披风一张,将她完整地包拢住,然后,一双手,开始寻找和抚摸着她的身躯。
这具身躯,是多么地美妙啊。
寒冷的冬天,寒气逼人,可是,这柔软匀称的身体,在散发着徐徐的清香,那么鲜嫩,柔软,滑腻,尽管衬托着厚厚的衣服,可是,一切的感觉足够了。
那种熟悉的感觉,在他的脑海里意识着,那种熟悉的味道,在他的鼻孔里浸染,他忽然有了一种亲人的留恋依赖感,一种性和爱情之外的东西,是一种互相依靠,互相凭借,互相依附的滋味,熟悉而又浓郁,在他的周身泛滥。
夫妻久了有亲情。大难之后恩更浓。也许是这种情结?
“皇上,皇贵妃,外面很冷,小心伤了身子骨!”宫女们也带着哭腔的激动说。
张由松也很感动,回身在那小宫女的头发之上抚摸了下,又在她的脸上滑过,鲜嫩的脸庞,给人柔酥到灵魂的沉醉感,“多谢你了,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