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模仿数个月前满清政权给南明君臣的所谓国书,张由松吩咐手下的政工干部们,弄了好几个版本的文件,最终选择好,口气最霸道最牛叉的转递出去,还自己亲笔写了书信,给山东战场的清军总头目豪格先生,给北京的摄政王多尔衮,给所谓的满清的小皇帝福临,给庄太后,都写了信,信中的内容。毫无例外地将河南山东数战的成果吹嘘一番,然后恐吓威胁,要清国的这几位大佬,识像点儿,最好立刻投降。
赤裸裸的威胁利诱,玩的不是进攻,不是阴谋,而是以进为退的策略。
后院起火,需要南下安定内部,张由松和明军主力,那里还有一点儿心思能够北上啊?火药虽然可以制作,飞雷炮可以铸造,但是步枪的先进性,可不是你随便拍两下就可以拍得出来的,需要很高的技术,很专业的军工器材,机床什么的。所以,步枪的弹药和新枪来源一断,张由松大军的元气就抽掉了一半,无力再战了。
“尼玛,老子打不死你也得吓死你,吓不死你也得吓你一冷汗!”
在对秦清的秘密谈话中,他道出了其中的玄机。
“皇爷啊,这,吓吓满清贼子,又有何意思啊?”秦清知道了南边出了大问题,怎么能理解张由松的南辕北辙太极拳呢?难道不应该将注意力放到南面吗?
江湖高手,大内高手,却未必是政治高手。
张由松再次派遣使者,跟豪格商议,要他领出战,在黄河以北的任何一个地方约炮!
确实是约炮,要用大炮对轰,这是张由松的原话。
使者频繁,两天时间里,已经有五批军使到了豪格的军营,豪格亲王已经逃到了山东聊城,正惶惶不安呢。
“王爷,您看呢,这事情怎么破?”两名文员在左右议论着,疑惑着。
“怎么破?打!打!本王就不信,一个破明朝的猪狗冒牌皇帝,能够战得过本王!”豪格说话,带着很大的情绪性,完全是气急败坏的样子。
几个文官斜眼看了他一眼,因为都是满族人,又是他的亲信,胆子大很多:“王爷,事情不带这样的,目前,我军无法打败明军啊。”
“是啊,王爷,我们的从长计议啊。明军现在的大炮,实在厉害,还有那种新式地鸟枪,打得很远很准,我军根本不是对手啊。”
“还有,王爷,下官想,是不是西洋鬼子支持了明国?西洋人有的是奇技淫巧,”
“王爷啊,不能再打,现在再打,我军难以取胜,若是再败一阵,王爷,您觉得摄政王还会这样对您无动于衷吗?”
正说呢索尼进来了:“王爷,我们抓住了一个奸细!”
“我不是奸细,我是大明皇帝的使者!”
混乱之中,那人被押解进来,又是一封书信,还是落款为大明皇帝的亲笔信,信里,又是冷嘲热讽。
“哼哼,明朝皇帝想激我们和他决战呢?”索尼见确实是明朝军使,也就罢了,问。因为受伤,他至今都脸色苍白。
豪格将书信拿了看,点点头,“好!本王答应你!你就回去,跟你们的弘光皇帝说,承蒙他看得起本王,本王将在十天后,不,。一个月后,不,三个月后,与他会战!”
豪格的话,一再更改,最后,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索尼等人纷纷摇头。
明朝的军使被释放了,解开了的绳索,自动滑落,所以,他揉了揉胳膊,“王爷,我大明皇帝还有亲笔书信呢!”
“呈上来!”豪格有些不安。
“可是……”军使向旁边示意。
豪格审视着明军的军使那瘦弱的脸,毫不犹豫地点手,将索尼等人都撵了出去,他看出,这人必有特殊使命,而他,也不会惧怕一个弱不禁风的敌人使者。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军使从怀里又摸出了一封书信,开始是雪白的一片衣服,但是,在火中一熏,就出了字迹,看得豪格目瞪口呆。
“请王爷过目。”
豪格看了看,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坐回到椅子里,沉思默想。
书信里,明朝皇帝提出了一令人诱惑地计划,即,山东战场罢兵休战,明军和豪格之间,签定一个协议,而明军将主力西调,集中力量打击多铎,之后,明军击败了清军以后,以长城为界限,北面为满清,以豪格为皇帝,南面是明,划分疆界,时代友好。
本来,看着这封书信,豪格理都不想理的,可是,一看后面的理由,他就沉默了。
张由松对豪格进行了政治攻心,设身处地地为其考虑,指出,目前情况下,豪格的处境极为尴尬,如果战,肯定不是明军对手,将再次惨败,不战,直接逃走?显然不能为多尔衮所容,无论战与不战,都不能胜,也都不能躲避,必将陷入困境。
“肃亲王乃皇太极之长子,不能继承大位,已经属于大悲哀,如果战与不战,任意结果,必将造成政敌之口实,或将大祸临头!”
因为历史上,对豪格的了解比较多,依靠着汉族皇家的血腥教训,对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