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开封城,张由松立刻吩咐官兵,严密防御,将各城墙壁上分派了人手,调集了火力武器,制定了守城的大致规则,全城的百姓,也都认真紧张,那些青壮年者,都纷纷带了棍棒等物,协助守城。
激战之后,张由松清点人马,询问将领,发现,五千四百余人的部队,现在能够安全撤退回来的,只有三千五百人,差不多损失了两千人。
这当然是一场败仗,尽管在战斗中,明军也给清军造成了不小的损失,肯定没有这么多。
败仗以后,最关键的是士气,张由松没有沮丧,也来不及沮丧,赶紧派遣人等,向各军宣传。鼓舞。
“清军主力趁雾偷袭,我军在滩头上重创敌军!”
“我军开封城部队,再次打敌人,造成敌人重大损失!”
“现在,我军要利用城池和火炮的优势,以守为攻,只要我国军队和百姓同仇敌忾,则我军必然能够胜利!”
“我军各部队,正从洛阳和东碉堡群赶来增援。”
这些话,这些宣传,很大程度上让开封城里的军民,摆脱了刚才战败的苦恼,重新焕发了斗志。大家想想也是,虽然败退了,但是,也打得相当英勇啊,把清军打得节节后退呢,我们是主动撤退,是皇帝的英明领导,是来抬大炮轰敌人的!
很快,开封城里的防御坚固了。
城墙上,从远处眺望,密密麻麻,全是防御的官兵百姓,而城外的百姓,都蜂拥进城,以为安全保护。
清军现在已经开到了!白色的旗帜,镶嵌着的蓝色旗帜,多铎统帅满清八旗中的两支劲旅,迅速地从登陆地点排除了干扰,将所有的战马和物资都运输到岸,然后组建成军,浩浩荡荡地朝着开封城杀来,等明军做好准备的时候,清军已经赶到,将开封城的北面,堵截得严严实实,另分一军堵东门,一军堵南门,一军堵西门,虽然北门为主力,其余都不多,可是,清军的围城很有章法,上来先立营,然后挖掘壕沟。那么寒冷的冬天,清军可着吃奶的力气在挖掘泥土,先挖出一条长沟壑,然后将挖掘的泥土树立在两侧的岸台上,再用深处挖掘到水,用木盆往上面浇灌。
天气严寒,正是腊月中旬,滴水成冰,清军的设计相当合理科学。不多时,就有一道深深的沟壑,将开封城的内外交通断绝了。、
“靼子的围城速度好快啊,挖沟的技术都这么娴熟,不愧为一支强劲的对手!”张由松和陈潜夫商议的时候,不由自主赞叹。
“靼子确实不好打!”
陈潜夫承认。
既然是守城,就是被动的一方,等待着清军的动作,才能够决定自己的战斗策略,张由松仔细的观察着城外清军的动作,军营的规模和主将军旗的位置,发现,清军的主力确实在北面。
三名清军骑兵冲到了城下一箭之地,对着城上大声的喊话,接着,用箭将一封书信射上了城头。
张由松从士兵的手里接了书信,看了看,依然有几个繁体字认不下来,心里将清军诅咒了一遍,稍带了女性祖宗。
“皇上,靼子兵要求我军投降!”看了书信的陈潜夫分析说,接着,将几句古里拐浪的话翻译出来,讲得非常平白准确。
“哦,他们现在还没有睡醒,在做梦呢!”张由松讥讽道。“落款是谁啊?”
他最想知道的是敌军主将,在黄河滩头,莫名其妙地连败了两阵,清军的主将如果是无名之辈,自己就太冤了。
“落款有两人,一是豫亲王,靼子的大帅,**哈赤的小儿子,一个是,是……”
“谁啊?”
“哼,一个孬孙!就是在松山战败,投降满清怛子的洪亨九!”
“洪亨九?不是洪承畴吧?”张由松略微有些印象。
“正是这个逆贼!”陈潜夫愤愤不平地咒骂道。
张由松确认,陈的态度,更重要的是向自己表白忠诚。所以,也没有过多搀和。将书信随手一扔。
突然,张由松灵机一动:“慢,陈爱卿啊,你即刻向洪承畴那个王八蛋回信,就说我军愿意投降!”
“啊?皇上,您说什么?”陈潜夫的下巴都掉了。
“嘿嘿,你就说,我们愿意投降,但是,又怕清军不讲信用,滥杀无辜,所以,想请清军派遣一个得力的大员进城商议。”
“这?”
张由松将计划讲了,无非是狡诈之计,要赚清军的。陈潜夫沉思默想片刻,爽朗地答应了,同时吩咐,要给官兵们讲清楚,以免得慌乱。张由松点头,派遣人手,向主要的防守军官们告知。
不仅,陈潜人亲自下了城,一个人两名卫士,走向清军阵营,在不远处,有清军骑兵拦截接待,然后,陈潜夫就进了清军的军营。
张由松赶紧吩咐大军做好万一的准备。先将步枪兵秘密调集到了城门附近的城墙上,随时随地开战,要猎杀敌人的大将!
百十名步枪兵,严阵以待,秘密地埋伏了下来。
等了一刻钟时间,陈潜夫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