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贪婪,一晌欢乐,张由松觉得,几天的积累,统统地被消耗到了战场上,最终,欢娱无限,而自己也弹尽粮绝了,疲惫不堪之中的甜蜜梦幻,是真实的幸福。
“万岁爷待奴婢真好,奴婢也真正品尝到了作为皇宫女人的福气!奴婢要是天天在万岁爷的身边腻着受您的喜爱就好了!”这姑娘感情人品大爆发,不仅没有任何生涩之意,反而喋喋不休地念叨着皇帝的滋味和美好。
张由松感到了幸福之后,还是幸福,尽管,这是畸形的,无耻的,是建立在卑鄙的封建帝王的私家占有的立场上的。
“奋起英姿飒爽,再度踏入战场,我们血气方刚,所以才是祸害,啊,姑娘!”
张由松闲来无事,信口开河,溜了一句流氓皇帝诗。
“皇上的诗词好难懂得!”这姑娘伏在皇帝的胸膛上,小手揉捏着皇帝,甚至,偷偷摸摸地潜伏到了导弹发射阵地,去侦察情况,“呀。”
“怎么了?”
“这么,这么,太可怕了”震撼中的美女,沉浸在那种狭窄单纯的世界意识里,也让张由松觉得特别可爱:“更可怕的事情还有呢。”
“嗯?”
她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皇帝大马金刀地扑了上来,将那个她最最可怕的东西,纳入了她最最脆弱的地方。
可惜,事情没有顺利结束的时候,就被外面的嘈杂声打断了,接着,是一个甜美而怨尤的声音:“万岁爷?万岁爷?”
是李香君?
怀里的宫女大吃一惊,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万岁爷,娘娘来了,快!”
这姑娘麻溜儿穿好了衣服,站到了一边,竭尽全力稳着心神,一双媚眼儿看着皇帝,轻轻地跪了下来。
这皇帝当的,被皇贵妃捉了那个啥?想到这层尴尬,他就赖在了床上装睡,呼呼呼地声音,此起彼伏。
耳朵上,传来了一些鲜嫩柔软的什么,接着,一点儿小力传来,再接着,因为张由松装死猪,这动作又消失了。
忽然,张由松的被窝儿里钻进来了一个柔软而滑溜而的身躯,再接着,那温暖如春的滋味,在他的胸膛前泛滥,再然后呢,他刚刚鏖战过的地方,就被伸入的小手给逮捕了。
“莲姬?”张由松闭着眼睛,在翻滚的被窝儿里吻着她:“你好大胆,皇贵妃刚走你就钻进朕的被窝儿里来了?”
不料,自己的导弹发射架,忽然一阵距离地抽紧,已经到了疼的地步了!
张由松一睁眼睛,在明亮的房间环境的光线里,看到了一个尴尬甚至可怕的景象!
“皇贵妃?”
“万岁爷!你真不象话!”手里,依然抓着皇帝的人造牌手榴弹,而且,越来越紧的说,好象在威胁利诱着,“你这么些天,一直不见臣妾,臣妾以为你忙着,谁知道,你把臣妾忘记了,又找其他的宫女淫乱!哼,不行,不行!”
张由松知道一切都败露了,只能嘿嘿嘿叹息,自认倒霉,尼玛,老子这么多天都辛勤劳动地,都是国事啊,刚刚有了一起桃花运,就被你发现了,你是神眼啊还是会卦卦的?
李香君也不再多说,那一双手手,在皇帝的某一地方,反复地研究扎,刺激着,呵护着,好象在期待着什么。
张由松只得苦笑:“皇贵妃啊,你别折腾了,朕刚刚交了皇粮国税,现在,仓库里颗粒全无呢。”
“啊?万岁爷,你说什么?什么颗粒全无啊?什么皇粮国税啊,您说,百姓的皇粮国税得交给您,您呢,您的皇粮国税交给谁,难道您都忘记了吗?”
“我?”张由松想不到的是,皇宫里的女人,都非同寻常,都不能算是正常的雌性动物,尼玛,难道老子穿越时,一道金光闪烁,核辐射得太厉害了么?她们都基因突变了么?尼玛,这么红果果的剥削朕的皇粮国税啊。
“嘿嘿,皇贵妃啊,你别生气,待一会儿啊,朕就有了,然后呢,全部给您,给你来个颗粒归仓,保险不浪费一滴儿!”
张由松的身体,健壮得很,也许是穿越者的缘故,属于思想意识和身体的两时代杂交,在皇宫里祸害了这么多的美女,依然是虎虎生风,令人发指啊。
张由松感到幸运,如果穿越到了这里,居然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那可糟糕了,老皇帝,吃也吃不动了,那个那不动了,看着美酒佳肴,俏丽娇媚,那还不活活急死!
“哼,万岁爷,你怎么这么花啊?说,你为什么这么花啊?难道含烟对您不好吗?”李香君怨恨地继续控制着皇帝的根本,一面流着眼泪。
张由松怎么也生不起气来,将她抱紧了,看看外面,莲姬已经逃了出去,挺机警的,“嘿嘿嘿,含烟?被跟朕耍这个,以后啊,皇贵妃,你是李香君,就叫李香君,以后,别在朕跟前玩虚的了!”
“啊!”李香君果然被击中了要害,立刻松弛了小手,象一个娴淑的女子了,神情尴尬:“万岁爷,不管怎么说,含烟,哦,香君是您的皇贵妃啊,您得紧着香君宠爱啊。”
李香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