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由松暗暗地笑了!
本来是一件倒霉透顶的事情,却使张由松看到了极大的机遇!
这件事情,使他苦心经营的清除内部祸害的行动,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最冠冕堂皇的理由,他解放了!
本来,修理马士英和阮大铖,只是自己的喜好态度问题,更多的恐怕是觊觎人家的财富和美女,特别是阮大铖家的美女,自己随便转了转,就讨来了八个如花似锦的美人儿,而再一次逮人,又发现,阮家珍藏的高档次美女,至少还有五十多位,尼玛,几乎最出色的美女,都在阮家聚集了。还有马士英,也是个美女收藏家,家里的美丽女人,从小萝莉到大姑娘,小少妇,成熟妇女,再到中年美妇人,应有尽有,几乎是一个极品的系列,当这年龄和少数人被皇帝亲眼所见以后,立刻就心潮翻滚,激动起来。
他正担心呢,自己对马阮二人的痛下杀手,会不会引起朝臣们的强烈反对,就算你以叛国罪来加害,也总得有证据吧?就算你想方设法搞到了证据,也总是有见证人吧?人家心里怎么想的,出去了怎么说的,谁又能知道?办案的人员这么多,大家谁不知道马士英和阮大铖是冤枉的?是拳头棍棒政策下的可怜虫?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尼玛,谁说的一句话?
在成功地修理了马阮二人以后,张由松陷入了空前未有的恐慌之中,他担心驾驭不住全局,设置让众多的朝臣们怀疑自己的诚信问题,自己再有军队,如果朝臣没有一个能够向着自己的,支持自己的,自己又能做什么?
现在,他听完众臣的意见,果断地点点头:“好,诸位爱卿说的都很好,朕听了以后,大受鼓舞,也大有启发!到底是我大明的挣扎精英啊。”
“嗯?”六大臣一时迷惑不解,甚至,脸上有羞愧色。
他们知道自己说的都是顺溜儿话,瞎扯几句,不疼不痒,作业任务,真的没有干货的。
张由松知道,越是在混乱时候,人心浮动时节,越需要上位者的从容淡定,所以,他显得若无其事,尼玛,东晋那个谢安能够装牛叉那么牛叉,老子就不能学学啊?阿基米德在罗马士兵杀进城中的时候,眼看没有办法,就装作思考数学题,那才是真正的做秀高手。
“朕要讲,诸位爱卿,第一条,这是小事情!不是多可怕,记住,这是小事情,不象我们想象得那样可怕!”张由松观赏着自己的手指,轻巧地打了一个响指,脸上,笑容可掬:“不过是一个老兵叛逃,顺便害了我们一个收编的匪徒头目,于我大明的精锐`骨干,丝毫未损,大家不要惊慌,须知,越是惊慌,越容易出差错!”
群臣一听,立刻肃然起敬,特别是史可法:“皇上胸有成竹,指挥若定,臣等万万不及也!”
“是啊,皇上所言极是!”其他官员,也都开始追捧,反正,互相宽心的话,谁不会说?这些官场的老油子,都能猜测得出,皇帝的镇静是假装的,他心里慌,需要安定,需要欺骗!
“第二,朕以后,要妥善安置好高杰家属和他的部将问题,刚才谁说得,好,应该抚恤,对其部将,要提拔,重用,给其他的藩镇做一个榜样看,我朝廷对待将军们,是慷慨的,厚待的。安排好了高杰部队,就等于稳定了河南,因为,现有的高杰部队,虽然人数也不多,可是,一旦算上李成栋等人分出的藩镇数量,将在十万左右,必须重视,这些,朕觉得,可以派遣一个大员,甚至几个大员巡视地方,好生安慰,犒赏,双管齐下,就能迅速稳定局势人心,高杰是被许定国害死的,其实,也是被满清贼军害死的,他们必定痛恨清军,如果抚慰得好,就能够成为我国对付满清贼军的一支忠心耿耿的精锐。想想看,如果他们能够消耗五万满清贼军,这是多么大的功勋?满清贼军总共有多少兵马?我们可以将坏事变成好事,以难以驾驭的杂牌军,编制为朝廷的心腹。哀兵必胜,满清靼虏一旦南下,将遭遇重大抵抗!”
“好!”内阁六成员又是一阵喝彩,在突如其来的危机面前,皇帝不仅能够保持镇定,更能看出危机里的转机,让所有的大臣都暗暗喝彩!
现在,他们看出,皇帝不是在简单地装牛皮了,皇帝是真牛皮,肚子里有货
“第三,我朝廷不必急于出兵,不能与敌决战,更不能动员全国,倾注全力而战。”张由松在宫殿里,从容地走着,左右逢源,适可而止,称为六大臣的真正核心:“满清贼军久经锻炼,都是精锐,尤其是其骑兵部队,骁勇善战,远不是我军可以抵抗得了的,正常情况下,我军没有取胜可能,尤其是大规模的战斗,骑兵快速反应,可以迂回,包抄,奔袭,可以突击中央,侧击,真实多种多样的方式混合使用。我们的步兵,有很多不利因素,如果我们举兵而战,很危险,是拿国家命运来赌博啊,诸位爱卿,赌得胜利了,我们可以大喜,万一失败呢?哦,朕的意思是,满清贼军狡猾圆通,我们不能与其大赌,我军各处的部队,都是散乱人马,从未有过整编作战,之间的配合默契问题,最差,这是战场上最容易出问题的,一出问题就是致命性,无论你选择福建军,襄樊军,还是高杰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