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的讲述,还是很有料的,等八女讲完,张由松亲自传膳,自己吃了,也款待了她们,并且,吩咐秦清,专门腾出地方,给她们八人居住,考虑到她们目前还是证人,需要保护,张由松又专门下令,拨十名御林军和八名净军,反成两组,轮流保护。
吃饭的时候,张由松又充分地展示了一个现代成熟男人那娴熟的泡妞技巧,一面殷勤地劝说姑娘们吃饭,一面亲自走下来,夹着好菜,放她们的碗里!
“姑娘们,吃吧,吃吧,随意地吃吧,你们太可怜了,身体太单薄了,朕虽然也喜欢歌舞,可是,喜欢的是真歌舞,你们的身体,需要加强营养哦,营养,就是多吃多喝,长得白白胖胖的,也蛮可爱,以后啊,这皇宫里,就是你们的家,朕呢,就是你们最亲的亲人!”
“万岁爷,您真大好人啊!”
“万岁爷,您,你,我们做梦都没有想到,您是皇帝,却这么好,”
“是啊,我们想着,皇帝老爷应该比兵部尚书官儿大,脾气也大呢!没有想到,万岁爷这么善良,简直就是菩萨下凡啊。”
被人赞美总是一件好事情,张由松吩咐,每一个姑娘先奖赏一百两银子,算做是见面礼。
事情了结以后,张由松带着秦清出来,在皇宫大内的院落里行走。
“皇爷,您看,这几个丫头说的话,将来在朝堂上能够让群臣震慑,闭口不言吗?”
“当然不能!不过,这样说了,我们心里就清楚了许多,这八个女孩子,全是阮大铖买来的,按说,买卖人口之罪,就是大罪啊。”
“可是,皇爷,说是那样说,现在,这买卖奴役的事情多了去了。”秦清苦着脸儿说。
自从知道皇帝要扳倒阮大铖的消息以后,秦清就积极给皇帝想办法,动脑筋。
“把黄道周叫来吧。”
黄道周来宫中,是半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一听说皇帝的意图,大吃一惊:“皇上,这不妥吧?如此重大事情,岂能轻易就做的?”
他担心动了阮大铖,引起朝廷动荡,特别是马士英等人的怨恨。
“朕岂能不知?可是,这帮国之蛀虫,朕一日不除,就一日不安,国家百姓也将一日受到扰乱!”
被皇帝动员了很久,黄道周才将思路转移到寻找方法的问题上。想了半天,他都没有方法。
“黄爱卿啊,你是被阮大铖吓坏了吧?”张由松善意地讥讽道。
“确实,这事情确实不好办理啊!”
也许是这句玩笑话,黄道周的紧张情绪缓解了一些,脑袋瓜子好使了:“皇上,目前啊,先不要乱动,更要注意保证机密,不能透出任何蛛丝马迹,办法要慢慢想,迟早,臣都能给皇上想出一个好办法,将这个大盗祸害扳掉!”
张由松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是个好人,是个亲信,诚实,就是智商不够高,道德品质不够低。
“朕看,没有时间了,必须在三五天之内就整理好证据,然后,将这个家伙揪出来。”
“为什么这么急?”黄道周的脸色白了。
张由松将清军即将南下的事情讲了出来,虽然这是历史上的真实,他在讲的时候,还是添枝加叶,弄了许多证据,黄道周一问,他就找借口给锦衣卫,说情报如何如何,肯定是真的,搞得没有情报来源的黄道周,只能连连点头。
“皇上,既然满清靼子即将进攻我朝,我朝又有这几个祸害在内里乱着,必须铲除,微臣就给您想一个法子,将这些家伙除了!”
“说!”
“无中生有,颠倒黑白!”
黄道周将对策讲了,完全是捕风捉影以后,使用下三滥的方法去诬陷阮大铖,反正,他一定有的事情,既然不好查,就好好地弄虚作假,给他硬套上罪行!
张由松看了看黄道周:“你早先为什么不说啊?”
黄道周一脸愧疚:“此为非常之法,微臣实在是不能越轨,既然为国除贼,为皇上效劳,微臣也就不讲究那么多了。”
“好!”张由松上前,抓住了黄道周的胳膊:“黄爱卿是好样儿的,朕甚是高兴,朕从来不会轻易冤枉一个臣子的,可惜,那个阮大铖,辜负了朕的美意,暗中居然和满清相勾结,是可忍,孰不可忍?又买卖官爵,祸害朝廷制度,此贼不除,国无宁日!”
三人商量了具体的手段,秦清不断地补充,还表示,要将抓获的人员,秘密关押,由他的人来审讯。“皇爷,既然只要口供,老奴就好办多了,老奴一定要用自己的法子,让那些跳梁小丑们乖乖地听话!”
三人密谋了一个时辰,才走散。
此后,就是傍晚,张由松将活儿派遣给锦衣卫队,又亲自召见了几个小头目,指示了要点。“如果你们能够办成事情,朕重重有赏,如果不能办事,朕可要你们的项上人头的!”
“知道了,皇上!”
对今天晚上行动的计划,张由松反复思考,掂量,将秦清,冯可宗两人都召集到位。
“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