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主过来了。是个五十多岁的半老头儿,一听说面前是皇帝,吓得魂都飞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还是锦衣卫的军官讲了,这歹徒进入了人家,确实还没有得手,就被人家的大姑娘的姑爷发现了蹊跷,然后,通知了老岳父,弄出了事情真相。
“是这样吗?是不是你先祸害了人家的姑娘?”
“没有,没有啊。”歹徒急忙哭诉。
“既然没有,你们如何发现了他的身份?”张由松觉得不可思议,就连自己都看不出来,别人能一眼认出吗?难道,这里还有故事?
“皇上,是草民的小婿细心,发现了他的古怪!幸好如此,否则……”
“不,皇上,冤枉!”歹徒流氓大声疾呼。
“你冤枉?”
“是啊,其实,草民根本就是第一次,也没有得手,甚至,连他们家小姐的模样都没有见过,就是他们家的姑爷,以为我是女的,找了一个机会上来非礼,所以,才让草民露出了马脚!”
“你你你?”苦主的老头子满脸尴尬。
张由松摆摆手,吩咐将这老头子带出去,立即就有锦衣卫队的官兵,拿着巨大的黑色头套,将那老头子蒙了头脸儿,推出去了。
“说吧,你们同伙都有谁?更关键的是,你们给谁踩点儿!”张由松威严地喝道。
踩点一词,把个歹徒晕了半天,一番解释,才醒悟了:“皇上,草民实在是没有啊,就是一个人,因为听人家说得好,鬼迷心窍,太过好奇,才想试试,其实,草民也只是想试试到大户人家府里,混吃骗喝,没有动人家小姐的坏念头啊。”
张由松客客气气地询问了半天,这歹徒一直苦苦哀求,表白自己如何善良天真烂漫!
“尼玛,你真以为朕的智商和你一样啊?”张由松勃然大怒,看来,不搞刑讯逼供是不行的,有的人太不识时务了!
张由松亲自要了皮鞭,狠狠地抽打这祸害。“尼玛,给朕丢脸!给大明朝廷抹黑!无耻的猪狗!”
张由松下手极狠,打的这祸害惨叫不迭。
面对一个超级无底限的流氓,还能说什么呢?张由松十分痛恨,所以,一个从来都讨厌司法机关刑罚逼供的文明人,亲自监督和参与了审讯。
“皇上,您歇息吧,老奴来!”秦清见皇帝如此激动,很是恐惧,如果皇帝养成了这样暴力的性格,随便施展一下子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就受不了。
“不行,朕要亲自来修理这人渣!”
打了一会儿,张由松询问:“说,你的上线是谁?你已经得手几次?侵害过多少无知少女?说,你们把偷盗抢劫的姑娘都卖给了谁?”
“皇上饶命,没有,真的没有啊,草民就是一个人!也没有得手,没有谁一起,更没有拐卖良家妇女!”
张由松已经打累了,这祸害已经浑身上下血淋淋的象斗鸡了,依然哭喊着不说。
张由松当然不信,所以,恼羞成怒:“来人,把刀子给朕,朕要亲手劈了这个胆大妄为的,死不悔改的流氓!”
冯可宗急忙拦截了:“皇上,您歇息着,对付这种歹徒,得慢慢来熬着他!”
张由松点点头,以皇帝的威严和刑讯功夫,不能征服一个罪犯,让他很有挫折感。
“皇上,您都想要知道什么?”
“第一,这狗贼祸害过多少良家妇女,第二,他用什么手段,朕要详细过程,第三,他的同伙都有几个,具体的名字,第四,最为关键的是,他有没有盗窃过良家妇女,将这些妇女都盗卖给了谁,特别注意,那些官员牵连案件的!”张由松交代道。
“皇上心思严密,实在英明,臣等一定努力,撬开这货的嘴巴!”
于是,张由松坐在一边观看。
冯可宗得到了皇帝的明确指示,采用了残酷的刑罚,一一在这祸害的身上施行。
张由松趁机也开了眼界,明白所谓的满清十大酷刑,其实也稀松平常,大明朝的锦衣卫队,才是真正的酷刑拥有者,是名副其实的酷哥。
什么叫老虎凳,什么叫大吊,什么叫醋溜白菜皮,什么叫滴蜡焚身,什么叫龙虎闹,至于针扎小JJ,灌溉凉水踩肚皮之类,都显得小儿科了,反正,没有多久,就把这祸害折腾得差不多了。
“皇上,饶命!饶命!”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流氓只剩下这句话了。
反正皇帝已经表明态度,真是暴力过猛,刑罚致死,也没有关系,忙碌了半天不得结果的冯可宗,非常气愤,自然下手更狠。
已经一个小时了,这祸害还是不松口,冯可宗脸色铁青,参与审讯的锦衣卫官员也都愤愤不平,想要下更狠的手段来修理这家伙了。
张由松忽然有了主意,吩咐停止审讯,上前来看着这家伙:“说吧,你吃的苦头也不少了,对得起你这张破驴脸了,如果你说了,不管如何,朕都赦免你的死罪,绝不加害!”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微妙起来,这样十恶不赦的坏东西,皇帝居然要赦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