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在宫殿外面轻轻地咳嗽着,还故意和一个净军说话:“天色看看已经不早了,嘿,瞧瞧那些鸟儿?飞得多高。”
张由松赶紧将袁巧琳推开,她已经瘫软如泥,一推就倒,歪斜着身躯,躺在了床上,此时的她,身躯已经恢复了雪白的颜色,脸色等也恢复了正常,披散着发髻,闭目沉睡。
可怜的姑娘!
张由松不由得将自己咒骂了好几回,明着是祸害人家,结果,把自己也折腾得不轻啊。
赶紧穿了衣服,也给她穿好,“袁姑娘?袁姑娘?”
袁巧琳睁开眼睛,勉强看了看他,无力地再次闭上。
张由松有些后怕,赶紧将秦清呼唤进来。
“皇爷,您有何吩咐?”
“你来看看,她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没事儿!”秦清看了几眼,伸手在她的脑后防风穴和腰间某一个地方揉了两揉,“皇爷,只要她休息片刻就没事儿了,只是,皇爷,您得提防着她,她毕竟野性未训,小心伤着了您。”
果然,秦清刚揉过,她的呼吸就均匀多了,身体某些部分瘫软,某些地方僵直的古怪表现消逝了,神情也正常了许多。
“你,你们,你们干什么啊?”她意识清晰地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死死地遮挡在胸前,愤怒而恐惧。
“没干什么,妹妹,你在这儿休息吧,以后啊,你就是这儿的主人了。哦,休息吧。”张由松亲切友好地说着,赶紧离开,惟恐她一发飙,对自己不利。
秦清敏锐地上前,遮掩住张由松:“皇爷,老奴护送您回乾清宫吧!”
张由松走到了门口时,背后传里了袁巧琳焦急地呐喊声:“喂,你为什么不放我走?”
张由松回头:“从今天起啊,妹妹就是朕的妃子了,哦,朕正式告诉你,朕格外欣赏你的功夫,对,就是床上功夫啊,所以,朕以你为妃子,至于具体的名号,你也想想看,你想做十二等级的妃子中哪一个,朕一定尊重你的意见的哦。”
“昏君,狗皇帝,你,你胡说八道。”袁巧琳愤怒地反驳道:“我就是死也不会给你当妃子的!”
张由松嘻嘻哈哈地笑着:“姑娘,别嘴硬啊,其实,你已经是朕的妃子了,不信啊。你好好回想下?再看看床上的那些痕迹?是不是?”
果然,床上鲜艳夺目的梅花瓣儿,让她大吃一惊,其实,她对刚才的事情,也有印象,只是尚存在怀疑而已。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难道,那不是一个古怪的梦?难道,它是真的?”苦苦地思索着,盯着床上的梅花瓣,她突然将手捂住了脸,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想。
出了宫殿,张由松吩咐,要好好地招待她,绝对不能委屈。“朕要是发现她少了一根汗毛,都要找你们的晦气!”
“知道了,皇爷,我们一定把她当神仙一样保护赡养的!”被秦清任命为专职看守长的某净军头目,激动得难以想象。
张由松一到乾清宫,就将所有的人喝退,专门将秦清留下:“你说,今天袁姑娘那么疯狂,不会是单纯的药物作用吧?”
“不是,皇爷,还有老奴的一些手法在内。”秦清得意洋洋地说。
“可是,你的手法太卑鄙,差一点儿伤害了她,也伤害了朕!你知罪吗?”张由松有些生气。妈地,本来,老子要好好地玩玩呢,都是你,把她变成了母老虎。结果,老子被她玩了!
“老奴该死!”秦清急忙跪倒在地。
张由松却没有怪罪他,而是笑容可掬地将他搀扶起来。“喂,秦总管啊,你的那些神秘功夫,能不能教教朕啊?朕也想学习下哈,最起码可以自己防身,也顺便减少诸位的负担啊?”
“啊?皇爷愿意学习点穴手法?”
“愿意啊,非常愿意。”
“可是,这些手法,很麻烦的,需要常年累月的知识积累,反复练习,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掌握!”
“你别整得那么神秘,朕只学几手!”
“那好!”
在张由松的要求之下,秦清将不得不简明扼要地讲授了一些技巧,还讲清了具体的原理,影响等等,听得张由松如痴如醉。“秦师傅,以后啊,你就是朕的老师傅了,朕要天天跟随着您学习武功!”
“这,皇爷,老奴愿意将自己所知所具都传授给皇爷,可是啊,老奴是您的奴才,怎么能当您的师傅呢?老奴惭愧!”
“不,秦清啊,你虽然是朕的一个奴才,可是你的功夫之强,态度之谦虚,却是朕极为赞赏的,至于教授功夫一节,你就做了朕的老师傅吧,朕要好好地跟你学习呢!”
“好!”
张由松虔诚的态度,让秦清感激不已,他想不到自己手上的这些微末功夫,能够得到皇帝如此地重视,他把皇帝当成了一个超级勤奋有天赋的武林未来英才,立刻就开始传授功夫。
张由松学习得十分认真,有些招数,反复地研究摸索,还请秦清来指点,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掌握了好几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