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出去了,包括柳老夫人和芝若,宫人等,都躲避得远远的,给皇帝和皇贵妃说悄悄话,要知道,今天皇帝亲手痛打皇贵妃,在所有宫人心目中,掀起了多大的波澜,有人得意,有人讥讽,有人担忧,有人恐惧。
屁股上挨了打,自然不能躺着睡,只能趴着,张由松将她搀扶床上趴了,小声地问:“还痛么?”
柳含烟立刻低声哭了起来。
“别说朕,就是市井小民,你当媳妇的无缘无故辱骂丈夫,也都得惩罚!”张由松说完,一时无话,打一巴掌再给点儿甜头儿,在这娇媚小姐的身上不能太过,否则,先前打的效率就完全没了。“现在你是皇贵妃,将来就是皇后,母仪天下的,难道你应该更严格些么?”
柳含烟立刻不哭了,因为,皇帝抛出的诱饵实在太巨大了。就是外面呆着的柳夫人,也急忙闯进来:“含烟,你看万岁爷这样宠爱你,你还哭什么?真是不懂事理!”
又说了几句话,张由松告辞出来,回到宫中,这时,秦清和尚可两人,都在殿外等候,不久,又有脚步声响,卢九德也来了。
“进来!”
“皇爷!”
卢九德奉上一个信封,上面加盖了南京城镇守使赵之龙的官印,显然是连夜入城护送的急件。
在蜡烛光下,张由松看了一会儿,被那繁体字给迷得晕头转向,虽然说今天看奏章都是繁体字,可是,你能一直看呀,头都大了:“卢公公,你择要说说吧。”
“是,皇爷,老奴今天在城外,遇见官差风风火火过往,急忙询问,才知道,老福王邹太妃在淮安城里找到了。”
“嗯?”张由松觉得莫名其妙。
“皇爷,就是,就是我大明的太后找到了。”卢九德激动地说。
张由松立刻觉察了一个大问题,“好!朕知道了!那你说,朕该如何去迎接?”
邹太妃?那不是狗皇帝朱由崧的老妈吗?纵然不是老妈也该是小阿姨吧?她到底是谁?卢九德为什么这么高兴?这事情该怎么办?
张由松莫名其妙,也不敢怠慢,尽量去套卢九德的话,很快就弄清楚了,哈,还真是皇帝的亲妈呢!
洛阳城被李自成军攻破,老福王被宰,小福王和他老娘邹氏从城墙上翻出逃遁,小福王的两个亲爱的老婆黄氏和李氏都自杀身死,本来,老福王也要逃跑的,可惜身体太肥胖,过不去城墙,只能等死了,母子俩逃脱出来,一路到了怀庆,又到了淮安,最后,北京事变,崇祯皇帝吊死,小福王急中生智,给淮北等地的三镇武将高杰、黄得功、刘良佐发书,请求支持,三镇喜悦,威逼马士英,于是,江淮一带的大明势力纷纷拥护,在五万军马的保护下,小福王南下当了监国,再作皇帝,把老妈丢到了淮安。当时,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吩咐她隐藏躲避起来,结果,好些天一直找不到。
张由松点点头:“卢公公辛苦了!你先回去歇息,等朕明天,就派遣人去迎接。”
事情说好,张由松却睡不着,他惟恐自己这个穿越来的皇帝,不能和昏君的亲娘对上号,把戏演砸了,所以,他立刻将秦清招来:“去,你派人去叫冯可宗!速去速回!”
“皇爷,这么晚了,要不明天再说?”
“去!”
抱着芝若,张由松在乾清宫里睡了一会儿,还是二十多岁的熟女好,肉感,抱起来舒服得很,摸哪里都滑腻舒爽,不象柔雨文竹几个,也不象上官青儿,虽然身材匀称,面目姣好,就是没肉,没味道。
一面小睡,一面劳动,张由松睡得相当不踏实,也害得芝若呼吸急促,不得不抗议:“万岁爷,您这样可不行啊。”
“怎么不行?”
“这样下去,奴婢会虚了您的龙体的。就是那蟾酥合媚的药力,终究对龙体不好啊。”
“什么药?”
张由松听了半天才知道,以前的昏君是经常喜欢斥这种由赖蛤蟆配置的春药的。
“朕以后绝对不会吃的。”
话是那样说,张由松还是很感兴趣,吩咐芝若将那些东西拿来看看。
“万岁爷不是不吃吗?”
“朕看看还不行?”
原来,所有配制的药材,都在她这儿保管着,在他洗澡的时候,往往在水里清洒一些,以助雅趣。
张由松大惊:我说呢,为什么一到洗澡的时候,就魂不守舍,心急如焚,妈地,原来这妞儿做手脚了。
本来只是好奇,在等待冯可宗的时候,和她娱乐一会儿,而且,小娱乐,没有实质内容,现在听她这么一讲,张由松兴趣大增,妈地,咱是老好人,还从来没有用过这古代的环保的好药呢,现代社会用的药,统统都是可怕的化学药剂,伤人呢。
“万岁爷,您不是说过,不再用了么?”芝若有些不情愿。
“嘿嘿,芝若啊,你怎么了?是不是翅膀硬了?敢跟朕较劲儿了?难道,你不知道今天皇贵妃所受的处罚吗?”张由松急着想见识,所以,加重了口气,带着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