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妃急急忙忙逃走的样子,让张由松忍不住笑。
“万岁爷,您还笑啊,您不知道,您这样一做,不是把奴家放在贵妃娘娘面前做眼中钉肉中刺吗?”李良悌终于放开了双手,睁开眼睛,同时倾听着贵妃远去的急促的脚步声,忐忑不安。
“放心,有朕在,你就很安全!”张由松的眼睛,邪恶地盯着她的脸,然后滑到了胸膛上。
“啊?”她这才发现,自己被皇帝刚才掀起了被子,完全裸露在外面,被皇帝侵略的目光亵渎,顿时脸红耳赤,心如鹿撞,赶紧抢过被子,遮掩住身躯。
“什么都什么了,还怕朕看啊?”
“万岁爷!奴家问您,您为什么要这样啊?这不是把奴家往死路上推么?将来万岁爷有很多事情,万一照应不到奴家,贵妃娘娘要是怪罪奴家,奴家可就难活了!”说完,掩面哭泣。
张由松将她抱在怀里:“乖,别哭了,你怕贵妃啊?她才多大一点儿,十四五岁的样子,小屁孩子呢!”
“可是,她是贵妃娘娘,也许,将来能做皇后的,是宫中之主的!”
“你的意思?”
“不不,奴家没有意思,什么也没说,只是怕她!”
“好了好了,你不必怕她,也许,她应该感谢你呢!”
“啊?”
张由松就将张贵妃的事情讲了:“恐怕朕宠幸并压坏诸位宫人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她自然还害怕朕,你们几个,受了朕的宠爱,却没有事情,她一定又嫉妒了,没关系,她会想明白的。”
“原来这样啊?”李良悌笑了:“这么说,奴家是位贵妃娘娘试探万岁爷的龙马功力,是为贵妃娘娘铺垫道路呢,”
张由松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把,抱在怀里,怎么亲吻都没有个够,确实,这样一些极品美人儿,要在现代社会,是你能轻易接近的?恐怕不是富豪的金丝雀儿,就是高官的情人。
“万岁爷,您刚才都把人家快折腾死了!”李良悌心有余悸地眨着眼睛回味道。
“欲死欲仙才是最佳境界呢!”
“哼!万岁爷真会说话!”李良悌将脸挨着他的肩膀,柔情无限地摩擦着,一面低声吟着。
见她动情的样子,张由松自然很得意,“喂,李良悌啊,你和那两个狗才对食的时候,什么滋味?能给朕说说吗?”
“万岁爷!”李良悌一惊,低了头,不吭声了。
“不是,那个朕实在是好奇啊,什么对食啊,就是在一起吃饭?有没有别的活动啊?”
“万岁爷!奴家不想说!”
“不行,朕都说了,你必须说!”
“这?万岁爷,您,您是不是想叫奴家死?”
“没有啊,朕是好奇啊。”
“万岁爷,奴家是被那些阉人欺负啦,您也想听?这不是在奴家的伤口上撒盐么?”
“朕就不觉得,”
“你?”
“朕是说,朕从来就不知道这一类的事情,很想听听。”
“可是,万岁爷啊,您如果听了,或许就会恨奴家了,也许,会,万岁爷,还是不说的好。”
“不不,李良悌啊,您想想看,朕对你怎么样?你人又漂亮,又会伺候,朕非常非常喜欢你呢,所以呀,无论你做了什么,朕都不会怪罪的。说。”
“可是?”
“说吧!具体讲一讲,从头开始,那两个人妖是怎样勾引你,胁迫你的,又是怎样折磨你的!”
将皇帝非常执着,目光里又充满了温柔,不象是吃醋和愤怒的样子,李良悌才小心翼翼地讲述了一些内幕。
张由松听得入了神,最后,哈哈大笑。
“万岁爷,你笑什么!”李良悌愧疚得满脸通红。
“那两个死人妖,对你搂搂抱抱,摸摸捏捏的?这说明啊,他们的心里,也不清静啊!”
“或许是吧!”
“再讲讲,还有没有其他宫女对食的事情?”张由松央求道:“如果你讲得好,朕大大有赏啊!”
“万岁爷,您以为奴家是个多嘴的长舌妇么?”见皇帝神态自然,她也知道,自己没有危险,所以,又娇媚嗔怪起来,尽力地施展着自己的媚人手段,还将身体贴过来,试探着用手伸到了皇帝的导弹阵地上。
张由松任由她捣乱,因为,她刚才讲的事情,确实很隐私,那俩狗杀才死人妖在欺负她的时候,手段很多啊。幸好这妞妞儿很理智,竭尽全力才保护住了自己的底线。
张由松陷入了沉思默想。
李良悌懵了,她恐惧地看着皇帝,惟恐他突然翻脸儿,对她痛下毒手,因为,象她这样的女人,皇宫里已经有近千人了,而且,她已经属于过气的美人儿,不是嫩草系列了,还有,皇宫正在在征召新的秀女,据说,还有一千人,而按照崇祯皇帝时的规模的话,这里至少将有五六千人,她算什么啊?
“万岁爷?”
“万岁爷?”
“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