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欲盖弥彰,虽然青涩的身材,也因为这诱惑的衣服而诱惑起来,更关键的是她的面貌,精品工程,太正点了,百看不厌啊。
柔雨一见皇帝的眼神就慌了,低着头不敢吭声,张由松将她招到跟前,吩咐将茶放桌子上,顺便捏了她的手:“柔雨姑娘,你的脸怎么了?”
柔雨吓了一跳,赶紧摸自己的脸:“脸?”
趁她不注意,张由松一把捞住了她的腰,收拢到跟前,抱在怀里,很邪恶地用双腿盘住:“叫朕瞧瞧,这小姑娘的脸儿是怎么长的!”
柔雨这才知道中了计,急忙挣扎:“皇爷,您金口玉言说过,不动我们的。”
张由松双臂一紧,将她抱得动弹不得:“朕不动,就这么抱着可以吧?”
柔雨无可奈何:“皇爷,奴婢怕您了,奴婢伺候您喝茶吧,天气炎热,凉茶静心。”
“知道了,你家哪里的呀?你爹妈呢?”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真爽啊,这小妞儿,天真烂漫,面若桃花,简直是第一极品小萝莉!一米五五左右的身材,显然还没有充分发育……
一提起家,柔雨的眼泪就下来了,在皇帝的逗问下,一五一十地讲了起来,皇帝一面同情善良地倾听,一面将她抱得更紧,趁机,双腿也紧紧地绞住她柔滑的玉腿,YY不已,个中滋味,就差直接推倒了。不,真想推倒,立刻推倒!
“皇爷?刘宗周大人晋见!”秦清的公鸭嗓子忽然吼道。
张由松吓了一跳,赶紧将柔雨放开,柔雨也赶紧揉揉眼睛,抹了泪水,还对皇帝做出一个笑脸儿,以示对他关怀她家人的谢意,张由松端起了茶喝一口,稳定了心情:“嗯,进来吧!”
秦清首先进来,接着,两名身强体壮的太监也进来了,那虎视眈眈的架势,显然是贴身保护,张由松本能地站起来,走到宫殿门口,不是有客人来吗?
“皇上?”在殿门口,一个红袍黑纱翅帽的老官员几乎和皇帝撞了一个满怀!他震惊地看了皇帝一眼,立刻跪下来。
第一印象,刘宗周年龄相当大了,苍苍的白发已经从黑纱翅帽边缘挣扎出来,胡须也是斑白,一脸褶皱,只有双眼精光闪烁,非常犀利。
刘宗周跪的不是地方,而是殿门口,结果,脑袋一低,居然撞到了门槛上!
张由松听到砰的一声,急忙去搀扶他,“起来,刘先生!”
“老臣冲撞圣驾,死罪!”
“起来,刘先生,你若是不起来,才是死罪呢,不听朕的规劝了!”
“是是是!老臣起来!”
张由松一看,糟糕,这老头子额头上居然有了一片淤青,撞得不轻了,因为疼痛,还呲牙咧嘴吸冷气。所以,想都没想,双臂把着他的胳膊,将他搀扶到了殿内,用眼睛示意秦清搬椅子。
“刘御史,难为您这么大年纪了,还来宫中教导朕,刚才撞了门槛,全是朕的责任,朕向您道歉了!”张由松搀扶着他,诚恳地说。
“皇上?”刘宗周迟疑了老半天,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哗,又跪下了:“皇上如此说,就是折杀老臣了!”
“起来起来,什么折杀?刘大人是我朝元勋,国之柱石,又是理学正统,泰山北斗样的人物,朕能见到您,实在是荣幸!”张由松硬把他搀扶起来,塞到了椅子里。
“啊?龙椅?”刘宗周吓了一跳,屁股好象给火烧了一样,硬生生从椅子里弹出来:“皇上恩典,老臣感激不尽,奈何天子龙椅,老臣岂能僭越?”
没办法,就换椅子吧,秦清赶紧搬了新的凳子,给老头子坐了,张由松又吩咐他去找御医,赶紧带了些东西给老刘的额头上处理淤伤,秦清去了,张由松再次认真地观察了老刘的额头:“如果不是朕冒失迎接,也不至于让刘大人失足摔伤,如此说来,确实是朕的不对。”
久在政府部门的办公室打杂,张由松的为人处世,已经锤炼得狡猾圆通,相当娴熟,既然邀请人家来了,客气点儿总是好的。赶紧叫柔雨献茶,自己亲自端了上来给刘宗周喝。“刘大人,刘老先生啊,朕知道您是我朝的一代宗师,心下仰慕,一直不得时间求教,今天打扰,请刘老先生先宽恕朕的冒昧之罪。”
“皇上?皇上!”刘宗周开始还疑惑,现在,已经泪如雨下,浑身颤抖,再一次跪了下来:“皇上如此宠爱老臣,老臣当竭尽全力,以报犬马之劳!”
张由松的心里美滋滋的,要是办公室科员时代,这么客气,顶多让市领导点点头,甚至人家还不屑一顾,现在,当了皇帝,还是这么做,居然把大明朝的中央委员都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