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在寿宴当中,找寻脱身机会的时候,赵盈突发心绞痛,疼痛难忍,王景赶紧背起赵盈,赶往琳琅阁。
黑夜。
王景背着娇柔的赵盈,心头如同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赵盈低低的呻吟,躁动的娇躯,恍若有难以抵挡的疼痛,让王景脚下步子不由更焦急起来。
二人来到一条石拱桥上,桥下是永青县境内的一条小河,名叫情人溪,据说很久以前,这条溪的上游住了一名女子,下游住了一名男子,久而久之,男子女子之间,产生情愫,却都不敢互相袒露心迹。
于是,女子每每在浣洗衣服的时候,都会将一条裙子送入溪流之中,让裙子顺游而下,到达男子的手中,男子就拾回裙子,送回给女子,然后二人就能够有一个短暂的相处机会。
就这样,二人靠着不晓得多少次的裙子传情,终于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条溪流,因此得名,情人溪。
此时此刻,情人溪当中,也有一些妙龄的女子,长裙飘飘,巧笑倩兮,光着洁白脚丫,踩在溪水之中。她们两眼脉脉含情,凝视远方,看了一会,就颇为期待的将带来的裙子,送入溪水里面,让裙子随波逐流。
这是一种女孩子的许愿方式。
她们期待有一个能够拾到她们裙子的如意郎君,将她们漂漂亮亮的迎娶过门。
是小女儿的闺中心思。
王景却无暇去注意到那么多,他脚一踏上石拱桥,“嗖”的一下,起落似风,就要猛冲过去,生怕再让赵盈多受半点痛苦。
“王景公子,停下吧。”
就在这时,王景口鼻中闻到阵阵女儿的芬芳体香,是一直痛苦不堪的赵盈说话了:“王景公子,你不用着急,我心绞痛没犯,适才是我觉察到你想要离开寿宴厅堂,所以装病,趁机给你营造一个出来的机会。”
“原来是这样。”王景听到这话,原本心里头急的像火烧似的,转眼就清爽多了,“赵盈姑娘,你当真是心思细腻,帮了我一个大忙。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赵盈点点头,声音幽幽的:“对了,王景公子,你晓得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王景仍旧背着赵盈,他抬眼一看,就看到一个个靓丽女子在溪水之中放逐裙子,不过却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能摇头道:“不晓得。”
“情人溪。”
赵盈突然一改温婉,直接将红唇咬在了王景的耳朵上面,小蛇似的舌头,在谈吐之间,散发清香,不断的摩挲王景的耳垂:“王景公子,这里叫做情人溪,是女子放逐裙子,许下嫁愿的地方。”
王景也没细听,就觉得心里痒痒的,被赵盈咬在耳朵上,他整个人一下就变的恍惚起来,恍惚之中,又有一阵阵难以名状,难以抵挡的情愫,在心底里面蔓延,抓不住,却又能让人深陷进去。
此时此刻,夜颇有些寂静,凉风习习,迎面吹来让人隐隐有些乏力。石拱桥上,只有王景赵盈二人,男孩背着女孩,一动不动,女孩将红唇咬在男孩耳上,不舍得抽离。溪水“哗啦啦”的响动,情人溪的空气,仿佛都因为这二人的存在,而显得无比暧昧。
王景痴痴呆呆,生平第一次产生如此悸动的心境,饶是在大青山中寂寞了五年,沉淀了五年的如铁心思,都难以压住当下心中的不安分。他扭动身躯,妄图将赵盈从背上放下,但十万缚鸡之力的力气,都已然被抽空了,手臂上软绵绵的,就是动不得。
赵盈红唇蠕动,在咬住王景耳朵的同时,她的眼角缓缓滑落了两行泪水,泪水一涌出来,就滚滚的,止也止不住了。
“王景公子,再背我一会,再背我一会。”
她含泪抽泣,下一刻,她口齿间的动作,却更为猛烈的席卷而来。她不再满足于轻轻的咬啮王景耳朵,她伸出香舌,竟是开始剧烈吮吸起王景的耳朵,“滋滋滋”的作响,是那样的贪婪,那样的入迷,那样的如痴如醉,流连忘返。
这一下,王景顿时就觉得,仿佛有千万道雷霆闪电,劈到他的身上,他整个身子,都忍不住的狠狠哆嗦,颤巍巍难以站立,脚下步子一滑,只能依靠石拱桥的栅栏,方才能够堪堪站稳。
与此同时,赵盈更为饥渴了,平日里她羞涩善良,将感情都深深埋伏在心底,如今一下爆发,就有常人无法想象的泛滥!
她就像搁浅到了岸上的鱼,腰肢扭动,用两只藕白手臂,重重抱住王景的头颅,嘴唇上的力道,一下下的加深加厚,甜润的唾液,“汩汩”流出,王景的耳朵上面,都被她吮吸出来道道红印。
王景侧身依靠栅栏,呆呆的站立。
风很凉,人很热。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也不晓得像这般吮吸,有了多少下,赵盈终于是停下了几乎疯狂的动作,慢慢将红唇白齿,从王景的耳朵上面挪移开了。
她轻飘飘的身子,微微一跃,就从王景的后背上面,跳到石拱桥上。
王景凝眉看向她。
她脚下步子一错,就逼到王景面前,俏立的鼻尖,都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