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尘马一路狂奔,将王景带到丁家寨子,丁家寨的打猎队,救下王景,向兰丁徳材夫妇,更是收留下王景,把他当做亲生儿子般疼爱。
转眼之间,寒冬过去,春暖花开。
王景在丁家寨子,已经呆了两个月。此时,他已完全融入了丁家寨,更是将丁德材一家视为自己的亲人。
夕阳西下,炊烟袅袅,木房子外的坪场中。
王景,丁冬,向兰,丁徳材四人正围着一个红木桌子,吃着晚饭。
晚饭很是丰盛。
有土豆炖排骨,有鸡翅膀,有野青菜。。。都装在土窑烧的瓷盘子里,色香味俱全。
王景埋头,大口吃着。
丁徳材夹了一个大鸡翅膀到王景碗中,笑道:“你身子虚,又瘦,要多吃点。”
王景点头。
“爹,给我们讲讲,你到大青山里打猎,有什么有趣的事?”丁冬小丫头,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丁家寨依山而成,这山,就是大青山。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丁家寨祖祖辈辈,都会进山打猎。而丁徳材,是这一辈人里,武力最为强悍的一批了,自然,他经常会带领打猎队进山打猎。
“德材叔,说说吧。”王景也好奇。
实际上,整个寨子的小孩子,都对打猎队有极大的向往。
丁徳材笑了笑,捏捏丁冬的小脸蛋,只好叙说起来。
什么被砍掉的蛇脑袋还能咬人,什么蛤蟆斗大蛇,什么上树的野猪等等,虽然王景并不知道这些是否是真的,可他依然听得津津有味。
晚饭时间,很快便是过去了。
“景子,跟我来,和你商量个事。”
丁徳材领着王景,到了刚刚插过秧的田边,蹲了下来。
王景也有模有样的蹲在丁徳材的身边,笑道:“德材叔,你说吧。”
“景子,开春了,一年之计在于春啊,万事都要开始了,你也要开始学一些本事了。”丁徳材道,“德材叔问你一件事,你是想习文,还是练武,或者是一辈子当个庄稼汉,面朝黄土背朝天?”
“练武!”王景斩钉截铁。
“练武不好,练武苦。”丁徳材随手摘了一枚狗尾巴草,摇摇头,“景子,我看你还是去习文,寨子里有一名老学究,学问不错,你就跟着他。以后若是能够考中个秀才,就光宗耀祖了。每个月,朝廷还发银子,可谓是衣食无忧。”
王景坚持道:“德材叔,我想练武。”
“难道你也那么想加入打猎队?”丁徳材愣了愣,道:“景子,你别看练武的加入打猎队风光,可练武真的是苦。身子骨的打熬,那可是来不得半点虚假,只能一板一眼。再说,你从小肯定没干过重活,身体比一般的同龄人还差上不少,你练武,比旁人吃的苦头会更多。。。”
“德材叔,不要再说了。”王景打断他,“再大的苦,我也能吃,我一定要练武。”
“那好。。。既然你作了决定,德材叔希望你就不要半途而废。”丁徳材犹豫了半晌,终于是站了起来,拍板决定,“明早鸡一叫,你就到寨子东头的打谷场上去,你德全大伯会教你们练武。”
确定了王景要去练武,丁徳材便领着他回屋了。
一夜时间,王景惴惴不安。
“终于要练武了,昆仑山,大武王朝,你们给我等着。”王景紧紧握着拳头。
。。。。。。
第二天,鸡没叫,王景就摸了起来,穿好衣服,简单洗漱,直接赶往打谷场。
打谷场,是一块开阔的平地,每年秋天,割了稻子,都要在此处打谷子。也正是因为这里开阔,所以别的时节,这里就是丁家寨人练武的地方。
王景到达打谷场时,远天的星子都还未褪尽,整个打谷场上,没有一个人,很是寂静,甚至带点阴森。
不过王景不怕,此刻他正被打谷场中央的一把半人多高的漆黑重刀,吸引住了全部的注意力。
这柄黑刀,竖直的插在地上,寒光闪闪,刀锋狰狞,竟没有丝毫岁月遗留下来的斑驳痕迹。再凑近些,都能够闻到一股子血腥的味道,显示出这柄黑刀当年杀人如麻的恐怖。
王景站在旁边,都感觉心慌意乱。
黑刀之上,更雕刻有密密麻麻的神秘字符,王景细看之下,觉得这些字符,应该都是文字。
不错,是文字。
但并非当今的文字,王景也不晓得这些文字是多么久远的文字了。
“据说,丁家寨在极其久远的年代,曾经是一片战场,一名大将军陨落在此处,这柄重刀,就一直插在这里了。”突然,一名胖乎乎的,与王景差不多年纪的小孩,出现在王景身后,“我们寨子以前想移开这柄重刀,出动大半个寨子的男人,用十条麻绳一起拉它,结果麻绳全部都断了,这把刀半点都没见动。”
闻言,王景转过身,惊喜道:“一胖,是你呀。。。你也来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