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报名了,觉非就想总该弄点成绩出来,不然被刷下来就真得丢人被卡布衣笑了。
于是他便跑到图书馆去找了一大堆关于学生会建设的资料和各种有关演讲方面的书籍自己一个人研究起来。间或地对金天实施了无数次围攻轰炸以后,开始全面掌握本校学生会情况。最终得出了自己不通过面试是不可能的结论。
学生会招干是在今天的傍晚,觉非他们三个人吃完饭后相约一起到了面试地点——小礼堂。小礼堂本来是教师的专用会议室,面积不大也不算小,最适合这种面试之类的活动举行。在学生会的申请下学院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觉非他们进来的时候的小礼堂里人已经来的已经不少了,觉非猜想报名的人员至少已经来了六成。
“原来大家都挺紧张的啊,呵呵。”听觉非的意思,现在的他也很紧张。
“是啊,我们这些还是学生的人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紧张是自然的。”金天的语气带有明显的颤音,看来他也紧张得不轻。
“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嘴里咬着零食的卡布衣回过头来看向他们,“不就是被百来个人看着说话嘛,你们也真是的,不像男人!”
觉非很想跟卡布衣解释自己其实根本就不是男人而是真真正正的男生,可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他心里明白自己说出这句话的后果是严重的。
在觉非的坚持下他们在礼堂的角落里找了位子坐了下来。按照觉非的性格是绝对不喜欢成为人们观看的对象的,尤其是在这种紧张的时刻,他宁愿躲着,如刺猬般躲着,在没人注意的地方他才能找到一点“安全感”。
金天在大家坐下以后就跟觉非他们告了个“假”跑到主席台边去了,觉非知道他肯定是找他哥哥去的。没来小礼堂的时候金天就叫觉非也跟着去,让他见见自己的哥哥好让他哥哥给他在评委们面前说说豪华,但觉非心想这样搞裙带关系总是不大好的于是就拒绝了。
果然,金天在主席台上和一个学长模样的人“勾搭”上了,远远地看去,那人与金天还真有三分像。
“那人是谁啊?金天跑去找他干吗?”卡布衣指着金天边上的那个人问觉非。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他应该就是金天他哥哥吧,听他说是学生会的一个部长。”觉非淡淡地回答道。
“哥哥?部长?!”卡布衣踢了觉非一脚,“好啊,原来都已经打好内部战了啊。这么好的事怎么都不算我一份!”
“什么内部战啊?”觉非有点烦,现在的他紧张都来不及了,哪还有什么心情和卡布衣闹啊!
“如果你想让他帮你的话你等一下跟金天说好了,我又帮不了。”
“哼,就知道你不会帮我!”卡布衣转过了身子,用她的话说这是对坏人的最好惩罚——屁屁转来朝他!
觉非摇摇头置之一笑,也不说什么。只是把双手搁在了前面椅子的靠背上,把头枕在上面——这样能让自己的心跳减点速。
过了一会儿,就见金天就笑嘻嘻地跑回来了。
“呵呵,我跟我哥说了,他说我们三个只要不要表现地太差就都可以进了!”
主席台前的金天哥哥向他们点点头,觉非他们也同时向他招了招手,算是打过招呼了。
“我就说金天哥哥最好了!”卡布衣抬起头看向金天,转而又斜眼望向某人,“不像某些人……”
“嘿嘿,你们又闹开啦?”对于觉非和卡布衣这对天生的冤家,金天早就习惯了,也不把卡布衣的话当回事,只是一笑了之。
“金天,我们这样真能行?裙带关系似乎不大好吧?”觉非心里对这事有点不愿接受,特别是上次的那个梦再现以后,对这种不大光明的事总会有种厌恶感。。
“你就放心吧!我哥不是说了吗,通过与否还是要看我们自己的表现的,不然我们还来凑什么热闹啊,和他说一声直接进学生会不就得了?”金天笑嘻嘻地说道,似乎一切都已经在他掌握中了。
“可是,我总觉得这种事不大光彩。要被人知道了,我们……”觉非还是不放心。
“哎,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能不能进入学生会最后看的还是我们自己的表现啊!你如果觉得不好的话那算我白说了行不?”金天听觉非这么说心里也有点不高兴了。
这个时候的卡布衣什么话都没说,也许这就是觉非老被她欺负也生不了气的原因吧。虽然她有时候爱胡闹,但到了某些特定的时刻她是绝对不会乱来乱说话的。
“也对……”觉非知道再说下去可能就要闹僵了,于是就不再说下去了。毕竟人家金天也好意,受益者最终还是自己。
“是我瞎担心了,我去上个厕所!”觉非对两个人笑笑,往门外走了出去。
“他不是刚上过吗,怎么又要上啦?看他紧张的!”金天看着觉非的背影对卡布衣说道,“卡布衣,你帮忙看住位子,我也去一下。等等我!”说完也走了出去。
卡布衣歪着头问自己,“他不是也刚上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