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不是油菜,原本古枫是不想硬来的!
油菜就是个欠收拾的女人,当然,白姨也不是说就不欠收拾。
油菜是个吃硬不吃软的货,不来狠的跟本就不知道谁厉害。
白姨呢?吃软不吃硬吗?这个……其实古枫还不太了解她喜欢吃什么,对于这个女人,他还在探索阶段,就像是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下,不过摸着良心说的话,他是不想像对油菜那样来对待她的。
所以现在,他来了个软硬兼施,下面来硬的,上面来软的。
“白姨,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么?”古枫说话的时候声音还是很温柔,就像是对着他的女人一样!
古枫突如其来的柔声询问,那充满诱惑性的嗓音让白姨的身体一颤,不过不是因为他的话有多么的让人心动,而是因为他的爪子,此刻已经覆上了她的胸部,那暖暖热热的感觉,异样却又让她的肌肤产生兴奋的感觉,有点像是热水冲洗过她的肌肤后的那种舒适感,但是现在完全是将那舒适的感觉全部聚拢在胸部上,让她难受到了极点。
“你做梦!”白姨咬牙切齿的恨恨的道。
很明显,这就是白姨和油菜的不同,如果是古枫这样问油菜,油菜一定会甜甜的一笑,虚以委蛇的先答应下来,然后不是说来大姨妈了,就是说得去洗洗准备一下。
“你不要这么绝情好吗?”古枫伏在她的耳边,低声的问。
灼热的气息喷进白姨的耳朵里,使得她忍不住缩了缩,但这种感觉却像是透过她的耳膜钻进了她的心里,然后再表现的身体上的时候,她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古枫记得苏曼儿曾跟他说过,女人自认为情商很高,其实她们都很好哄的,哄女人就要像驯宠物一样,每天定时定量的哄上几句,她很快就会对你千依百顺的。
某网吧的管理员却是这样认为,哄女人就像挂q一样,每天那么一下,很快就可以太阳了。
古枫现在想太阳,可是他不太想硬来的,就像是上q都用外挂似的,那是修不成正果,还可能会一拍两散的,所以他想先试试软策略行不行,。
他的手虽然覆上了她的胸,但并没有肆意的粗暴揉差,相反的,极为温柔,若有若无的轻抚!
这是一种战术策略,叫做蚂蚁搬家,在不知不觉中把敌人俘虏。蜂后教的,当然蜂后的初衷绝不是让他把这种策略用到女人身上,只是古大官人太过聪慧,触类旁通了。要是把古大官人这一解释给蜂后知晓的话,只怕又会惹来一声狮子狂吼吧。
“白姨,不要太委屈了自己,给我一个机会,同样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我能了解你的孤独与感受,更能体会你的不幸,因为我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只是我比你稍稍幸运了一些,在合适的时适,合适的地点,遇到了合适的人……”
古枫嘴上边说,爪子可没有半点安份,正在一点一点的抚着那一对巨大的车前灯,手中传来的柔软滑如镜子,却又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他心里大赞,好一对车前灯啊,果然不负他去而又返的期待。白姨虽然仍对他不理不睬,但是她的肌肤却比她的嘴更为诚实,她的肌肤开始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泛着粉红的颜色,身体有些颤抖,那是兴奋的表现。
白姨打定主意不要去听古枫这种类似胡说八道的甜言蜜语了,可是她又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好奇,因为这种话,她做了二十几年的女人,都没有听别人对她说过。
“你知道吗?看着你熟睡里眼角还挂着泪滴,我的心真的很疼,像你这样的女人,本应该有一个快乐和幸福人生的,而你的身后也应该跟着一大班众星棒月一样的追随者……”
“谁说我没有,我有!”白姨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冷冷的道:“只是我把他们全都打残了!”
古枫心里一阵发寒,刚刚说的都白瞎了吗?
白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而古枫却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白姨仍对他冷若冰霜,古枫不以为意,看着她的眼睛,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白姨,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既然这样那我给你说说我的故事吧!”
听到他如此的说,白姨也很想说,你要说故事我不反对,可是能不能先把你的爪子拿开,让我换个舒服一点的资态,最好也能再让我穿上衣服……但为了避免自取其辱,她还是把话硬咽下去了,乖乖的在那里不敢动,杏眼瞪着他,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古枫幽幽的长叹了一口气后,用一种极为沉重与忧伤的语气道:“我的事情从未跟别人说起过,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与来历,也许有很多人都认为,我就是凭空从石头里爆出来的!”
“其实呢,我有着许许多多的过去,只是过往的一切,就像是已经封了口,结了疤的伤痕一样,要把它们再倒翻出来,就像是要撕裂它们,再撒上一把盐,对我来说,那是痛苦与残忍的事情!”
古枫好像在自言自语一样,自顾说自己的,完全没有理会白姨爱不爱听,“在我的了解中,对你使坏的人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