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朝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那天在半路上被掐脖子连气都喘不过来的感觉至今仿佛还在颈脖之间,所以看到他有话说,阿布握紧的拳头就没有一点脾气的松了下来。
“那个”古枫张嘴,这才发觉自己连这刁蛮女孩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呢,不过他也懒得问了,直接就道,“那个谁谁谁来着,你也别为难他们了,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你是来挑恤斗殴的,那么只是找这么点人来,对我古枫来说跟本就不够看的,如果你是来求我的话,态度诚恳一点,端正一点,你这是来求人,不是来打群架,不用带这么多人来的!”
丁寒涵被他说得咬牙切齿粉拳紧握,脸上却是红一阵,青一阵,白一阵,黑一阵,五颜六色的精彩极了。
古枫耐心的等了一阵,见她还是不张嘴,于是打了个哈欠,伸伸腰说:“我有点困了,要没别的事,诸位就请回吧,我就不远送了。”
说罢,古枫就转身往屋里走去,丁寒涵急了,张嘴正要说话,却见他竟然又转过身来,当即就下意识的合上嘴,怒瞪着他,谁知古枫压根就不看她,而是看着四哥道:“阿四!”
“在,我在。”四哥一看到他的脸色不对,立即就紧张的冷汗直冒。
“阿四,你也不是没脸没皮的,当着这么多人我真不稀罕说你,可你也太不识抬举了,深更半夜的带这么多人找上我家门来,要是还有下次,你什么都别想了,趁早准备自己的身后事吧!”
“枫少,枫少,我,我再不敢了!”四哥后背嗖嗖的直发凉,冷汗涔涔的迭声喊道,可话还没说完,古枫已经拂袖而去了。
被他这一打叉,丁寒涵的话终究是没说出口,看着人家已经消失在门里,屋里的灯亮了一下就关了,近百号人站在黑漆漆的院外,大眼瞪着小眼,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