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盐材米酱醋茶啊,都得着急啊。我可不像你们,有朝廷的俸禄养着。我还得赚钱糊口呢!!”
“要我说啊,永正头疼这些事情,纯碎是咎由自取。你说,你既然有如此才学,为何不去某个一官半职的。何用为这些妇人家操心的事情烦恼呢。宁远公,你说呢!”张文山瞪了吕恒一眼,依然没有放弃劝吕恒入士的打算。此时旧话重提,仍然是想让吕恒出仕为官,为黎民百姓做些事情的。
之前张文山就说过,以吕永正的能力,出仕为官,绝对可以成为一方良吏的、只是无奈与对方那懒散的性子,怎么说都无用。
今日,恰好在此碰到,他再次提起了这个话题。
说罢,张文山端着茶杯,一边饮茶,一边看着吕恒的反应。
一旁,武宁远也是点头称是:“我大周官员的俸禄可是很优厚的。永正你只要为官,即便是个县令。也不必在为这些柴米油盐酱醋茶烦恼了!”
吕恒听了,只是笑笑,依然是如同前几日那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就在武宁远准备再次开口劝说的时候,只见吕永正这家伙,突然目光一转,投向了楼下的舞台:“咦,这个女子我见过的!”
哎,又白费口舌了!
武宁远苦着脸,叹了一口气。和张文山对视一眼后,同时摇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