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得对,贝尔福!”海军大臣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很清楚法国人在有多么想向德国人复仇,夺回失去的阿尔萨斯和洛林。。但是统一了诸邦的德意志帝国拥有让人望而生畏的数百万日耳曼大军,面对这样一支大军的压力,就算是以骄傲著称的法国人也只能想方设法寻求盟友来分担压力了。由于当时的英国人还保持着固有的“光荣孤立”政策,法国人能够寻求到的唯一有力伙伴就只有俄国人了,加入中国人能够击败将扩张重点转向东方的俄国熊,使其掉头转向西面,法国人一定会非常高兴。更不要说这场战争一定会破坏俄国脆弱的财政平衡,使其更加依赖法国的贷款。对于以金融立国的法国人来说,这简直是一个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贝尔福,你愿意进行一次旅行吗?”索尔兹伯里侯爵笑了起来:“先去巴黎,然后去俄国,最后去一趟远东。这次旅行是完全以你个人的名义进行,本届政府不会给你任何授权。当然所有的支出都由财政部支付,我会和威廉打个招呼的,你可以选择最舒适的交通工具、最好的旅店、最好的葡萄酒还有黑海鱼子酱!”说到最后,一向严肃的索尔兹伯里侯爵也少有的开了个玩笑。
“最好的葡萄酒和鱼子酱,全部报销,天啦!这可是一趟美差!说实话,我都有些妒忌了!”海军大臣在一旁打趣道。
“亲爱的帕尔默,如果你也有兴趣的话,我很愿意多一个旅伴同行。”贝尔福笑道。
“可惜这不可能,作为第一海军大臣,我必须在议会为了新军舰的拨款而战斗,相信我,这不比面对非洲土著人的毒箭和投枪轻松!”
“这个我知道,至少土著人只想吃掉你的肉,而我们那些可敬的同僚们是要连你的骨头都要吞下去!”
贝尔福机智的回答引起了屋中三人会心的微笑,这三位保守党的议员们可是都领教过反对党在下院的厉害,如果说大英帝国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但保守党在下院里可是有永远的敌人的,那些反对党议员就好像一群鲨鱼,只要闻到一丁点血腥味就会扑上来,将内阁成员们撕成碎块。。
云南保山,古名保山市,古称永昌,位于云南省西南部,与缅甸接壤,陈再兴所规划的滇缅铁路所走的北线在经过大理、永平之后就通过此地进入缅甸,然后抵达缅北重镇密支那,然后沿伊洛瓦底江而下,抵达缅甸首都曼德勒。陈再兴选择北线的原因有二:第一虽然北线较远,但所经过的大理、保山、永平等地都是滇北重镇,有大量的侨民在缅甸经商,可以获得他们的支持;其二可以节约经费,从曼德勒与密支那这一段有水路沟通,可以暂缓修建,以水运代替,等到经费充裕再修建。而且铁路要点都在曼德勒以北,如果英军由南而来,只有逐个攻克伊洛瓦底江上的要点,才能占领曼德勒,无法威胁顺军的补给线;而顺军则可以背靠补给线,且战且退,其中的利弊一见便知。
“都下车了,都下车了!”一阵粗暴的吼叫声将余志恒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他抬起头,亚热带强烈的阳光从打开的车门照射了进来,他本能的眯起眼睛,用手搭了个凉棚,向外望去。
“又中途停车了?”一旁的马火星也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问道。
“不太像!”余志恒低声答道,他们这一行人一开始乘船从上海逆长江而上,到了岳阳换了小船逆湘水西向,一路乘船换马,一路到了昆明,然后被塞入火车车厢里轰隆隆的向西南方向行进,余志恒他们只感觉到天气是越来越热,越来越闷,活生生要把人身上揭下一层皮的感觉。。
“终于到头了,娘的,跑了这么远的路,还以为要把我们当猪仔卖到南洋去呢!”马火星在车厢里被塞了两天多,沿途只临时停了两次车下来吃饭,连大小便都是在车上解决的,其滋味可想而知,现在到了终点,无论是哪里都让他十分兴奋。
余志恒看到前面下的差不多的,低声对马火星道:“老马,下车后眼睛放亮点,看到大徐还有他两个儿子招呼一声,人生地不熟的,大家抱团起来好点!”
“嗯,好看的小说:!”
两人下得车来,只见头顶上火辣辣的太阳,铁路前面不远处就到了头,在道路两旁堆满了铁轨、枕木以及大片的草棚,在铁路的尽头,满是**着上半身干活的劳工,怕不有千余人。
“好大的场面!”马火星咋舌道,他看了看一旁的看守,问道:“问大哥一声,这里是哪里呀?这铁路通往哪里呀?”
“噼!”
那看守不由分手就抽了马火星一鞭,骂道:“死囚徒,谁允许你说话了,还不给我滚到道基那边排队去,再敢乱动就打死你!”
马火星吃痛不过,只得包头让开,看守们挥舞着皮鞭,大声呵斥着将他们赶到路基的另外一边,以车厢为单位排成了队,一个只剩下一只眼睛中年汉子走上一个土丘,看了看下面不知所措的人们,拔出腰间手枪朝天放了一枪,大声吼道:“肃静!”当他看到人们平静下来,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手枪插入怀里,大声喊道:“你们都是多余的人,无论是朝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