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华夏!”安培真的脸色狰狞,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这里怎么办?”
“不管!”安培真恨声道:“就算世界上所有的加起来,都比不过阿拓的重要!楚歌,我要让他经受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然后在我面前哀嚎着死去。”
“嘿嘿,还真是兄弟情深啊!”人影刻意将‘情深’两个字咬的很重。见到安培真脸上的怒意,宛如雨前浓重的乌云,轻笑一声,说道:
“不过,我刚得到了消息,那个楚歌已经来到了日本。他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京都市机场附近,惩戒了稻川会的稻川青山,随后他和他的伙伴,一个黑脸的青年,在附近消失了。”
“黑脸的伙伴?”安培真浑身一震,脑子中关于楚歌和方三的影像一连串的闪过。
他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有这么巧?
“这个人,就是楚歌,你认识?”
人影见到安培真面色有异,手中神奇的出现了一张照片,在安培真眼前晃了晃。
照片上,楚歌站在津开大学的门口,背着单肩包,满脸阳光灿烂的微笑。
“果然……是他!”安培真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对人影说道:“帮我找到他!”
“报酬呢?”人影依然是那悦耳悠闲的声音,似乎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会被他放在心上。
“稻禾家的资源,多加你一成!”
人影嘿嘿一笑,手一晃,纸扇神奇的变成了一个木碗。他拿着木碗轻轻摇晃了一下,本来空空如也的木碗中,立刻多了半碗水。
人影口中念念有词,良久,伸手向着木碗一指,木碗中的水开始荡漾起来。
渐渐的,水纹渐渐平静,一张酷似某明星的俊脸在水中模模糊糊的出现。
“这就是楚歌!他身后的地方,为什么看着这么眼熟?”人影若有所思的望着楚歌身后那熟悉的一栋房屋,以及房屋边高大的樱树,安培真已经厉喝一声,穿窗而出。
与此同时,两道身影从屋檐下穿出,向着远处飞奔。
“啧啧,原来就在一边窥视啊。还好我带了面具。”人影手腕一晃,木碗变成了纸扇,他轻轻扇了两下扇子,身形立刻消失不见。
惨淡的月光下,楚歌拉着稻禾真霜一路狂奔,他们悄悄潜入了山谷,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稻禾真太住进了稻禾拓生前所居住的房屋。
他和稻禾真霜潜在屋檐下,正好见到稻禾真太和一个神秘人密晤,他们正在凝神倾听,谁知道那个神秘人竟然有一种秘术,可以发现他们的所在。
“原来稻禾真太,竟然是安培家的人!”稻禾真霜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现在更有理由相信,父亲的死,和稻禾真太有着绝对的关系。
“那个人,难道会是他?”稻禾真霜蹙着峨眉,沉思道。
“谁?”
楚歌一边问着,猛然停下了脚步,等候稻禾真太的前来。
因为楚歌忽然发现,似乎稻禾真太并没有惊醒其他的族人。楚歌心中冒出一个行险的想法,在这里速战速决擒下稻禾真太,所以他停止了逃遁。
“好像是千叶七海!那个水镜术,是千叶家的秘法,而且据说,他最喜欢随身带着一把纸扇。”
稻禾真霜毫不迟疑的说道。她一出生,其实千叶七海就已经成为她宿命的敌人,所以对于千叶七海,她还是搜集了不少资料的。
千叶七海?这事情好像有点乱?楚歌忽然想起了在山洞中组成地缚灵的三大家族的人,这三家的关系,合纵连横错综复杂的,还真是够乱。难道这次是千叶家想要颠覆稻禾家?
转瞬之间,稻禾真太已经来到了两人的面前。他那双雪夜孤狼般的眼睛,死死瞪着楚歌,忽然开口涩声问道:“你叫楚歌?来自华夏?”
稻禾真霜把这话翻译了过来,楚歌刚才虽然在房檐下偷听,却因为不懂日语的缘故,并不知道这个人其实是安培家的人,他更是难以联想到,当日五台之巅死去的那个日本阴阳师,就是这个人的亲弟弟。
“你知道我?”楚歌好奇的望着稻禾真太。
安培真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稻禾真霜问道:“他问你,认不认识安培拓?”
“安培拓?”楚歌还真是不知道那个用沈依依威胁他的日本阴阳师的名字。
“安培拓是安培家的少年天才,据说十三岁就修炼出了自己的式神。前段时间忽然消声觅迹。”稻禾真霜为楚歌解释道。
式神?楚歌忽然想起了五台之巅,那个施展曼珠沙华困住圆一的少年,后来被自己和圆一擒下,交给了国安。
“我倒是见过一个带着一条大狗的家伙,不知道是不是他所说的安培拓。”
听到楚歌的话,稻禾真霜点点头:“那就应该是了。安培拓的式神,就是犬夜叉。”
随后,稻禾真霜好奇的问道:“楚君难道杀了那个安培拓?”
楚歌摇摇头,虽然不知道安培拓的死活,但是想必国安只会囚禁他,杀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