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来华夏的降头师沙望素西,已经在自己的手中自爆而死,而据巴松透露,好像泰国最大的降头师猜压,有儿子在华夏定居。沙望素西正是为了帮他的私生子炼制聚福降,才做出那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据说,死的大部分都是高官子弟家属。所以这次才摆出了这么大的阵势。”方三在楚歌耳边轻语。
楚歌略一沉思,就明白了。气运这个东西,大概是真的存在的,否则在华夏流传了五千年的风水之术要如何解释。而结合目前的国情,高官子弟,一出生气运就远比普通人深厚的多。
谁让现在是一个拼爹的年代。
“当时津门市发生的案件。主要负责人就是华安局长。”
萧山指指华安,方三再次为楚歌咬了咬耳朵。
“扶正了。”
看来自己这次去五台山,津门官场有了变动啊。楚歌哪里知道,若不是这次的聚福降牵涉的高官子弟太多,华安哪有可能这么容易上位。说到底,这也是牵扯楚歌的一种手段。
“而据我们所知,当时华安局长是得到了楚歌老师的援助。否则,以我们目前的刑侦手段,是无法破解这个案件的。”
华安赶紧向楚歌眨眨眼,示意这事确实不是自己说的。楚歌倒也相信,以国安的情报能力,再加上自己当时也没有刻意隐瞒行踪。要侦查到这件事情实在是很轻松的。
“所以我们郑重邀请楚歌老师,希望你可以加入。”萧山说的义正言辞,楚歌却是老大不爽。
一想到刚才萧山在电话中侃侃而谈什么华盖运,阻止自己远行。再联系到这个事先就没通知到自己的案子,楚歌便很有些怨言。
果然是身入了公门,便不能交心啊!楚歌暗道萧山虽然与自己同为修真者,可是他这种掖掖藏藏,毫不爽利的性格,却与自己太不投机。
楚歌便不由对这件事情很有些抵触。
“抱歉,我即将远行,这件事情,我就不参与了。”
楚歌这话一出来,公安部副部长褚飞的脸色立刻黑了下来,重重的哼了一声。他位高权重,本来就对要等候楚歌这么个年轻人半天而不满,当时勉强克制住怒气,这时候见到楚歌这么不客气的拒绝了己方的提议,就很有点挂不住了。
“那我们继续开会,无关人员可以离开了!”
褚飞的口气很不客气,楚歌自然更是不爽,抱着陈冉瑜站了起来。
“那你们忙。”
丢下一句话,楚歌转身就走。
“别呀,等等我!我还想跟你切磋一下呢!”方三嬉皮笑脸的站起来,丝毫没顾忌褚飞那愈加阴沉的脸色,跟着楚歌就往外走。
“做我的车?”方三今天开来的是一辆张扬无比的阿斯顿跑车。很多时候,他在外人表现的就是个十足的纨绔,不过本心之中,他豪爽洒脱的性格,倒是比萧山更对楚歌的胃口。
楚歌点点头,跟着方三走向了车子。
“上次津门的那个降头师,我跟踪了一段时间,没想到被你小子弄死了。这次本来以为你也参加,我才跟他们掺和上了一脚,既然你不参加,我跟那帮人玩起来也没什么意思。咱哥俩还是找个地方喝喝小酒,练练招。”
方三话唠的本色依然如故,絮絮叨叨的带着楚歌坐进了车子。
“等一下!”萧山跑步从房子里追了出来。他虽然也是修真者,但是专精的是窥探天机。门派传承并不以武力出色。再加上受过天谴,尽管被楚歌医治好,可是修炼之道如同逆水行舟,荒废太久的经脉让他真元微薄,以至于这一通小跑让他略微有些喘息。
方三对楚歌使了个眼色,示意赶紧离开。楚歌虽然萧山不满,但是见他这幅模样,心中到底一软,转首问道:“要是还是这件事情的话,那就不要提了。”
“去桥边坐坐。”萧山微微叹气,当先走向了前面绿柳拂摇的小石桥。
“我打赌,这算命的一定可以说服你。”方三见楚歌跟着萧山走了过去,耸耸肩,充当一次预言帝,跟着楚歌过去,在桥边的长椅上坐下。
“今天的事情,抱歉了。”萧山很是诚挚的向着楚歌点点头,一边的方三不由嘴巴一歪,这是开始忽悠的前兆么?
“没什么。”楚歌摆摆手,事实上,他确实是为萧山没有通知自己,就把自己拉进来这件事情不爽。这倒不是说楚歌心胸狭窄。而是因为他对于官场上的事情,实在兴致缺缺,一旦加入的话,要和那些官员们并肩作战神马的,想想就无趣。
“我只想请你相信一点。我所说的地火明夷之卦,确实不是虚言,这段时间,你华盖运交顶,不利远行。”萧山诚挚的望着楚歌,推心置腹的说道:“其实我知道,你对我身在公门,多少会有些不满。其实我更知道,今天叫你来这里,很有可能会不欢而散。但是我只想让你知道一点。我能够到今天这个位置,所承受的,比你今天遭遇的,要难以承受的多。”
“这世界上,庸才太多,以他们的心胸去思考问题,就会令自己束手束脚一事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