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初融的山顶,一朵雪莲冉冉绽开,大抵说的就是此刻这个女人脸上的笑容了。
所以对面那六个男人,明显因为这个笑容脸上呆滞了一下。
“你们,是打算强|暴我吗?”
这个女人嘴里吐出强|暴两个字,立刻点燃了勇哥他们兽血的沸腾,勇哥伸手抹了抹嘴角,脸上的笑容猥琐的不行。
“如果你配合的话,那就算通奸了。”
勇哥自觉这句话说的很幽默,说完之后,嘿嘿笑着,大手向着女人高耸的胸部伸了过去。
那女人微微后退了一步,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条手帕,在勇哥他们惊愕的目光下,细心的把自己的手全部包住。
“那么,对不起了。”
这个女人红唇微启,吐出六个字,同时,挥出了六拳。
她的拳头,就好像夏日暴雨中的闪电,迅快无比却让人看得清清楚楚。几乎就是一瞬间,刚才还一脸色欲的勇哥他们六个,立刻倒在了地上,半点动弹不得。
陈冉瑜吃惊的瞪大了双眼,她没有想到这个娇怯怯的女人,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冰雪聪明的她很快想到,楚歌伸手阻止自己说话,是不是早已经看出了这点?
想到这里,她不禁转头望向了楚歌。
两个人此刻已经站在一棵大树的树颠,透过浓密的枝叶望着下面戏剧性的变化。当然,陈冉瑜是完全被楚歌提上去的。为了她的安全,楚歌伸手紧紧揽住了她的纤腰。
以两个人0。01CM的距离,陈冉瑜这一转头,就几乎和楚歌贴面温存。
楚歌微微闪出一些距离,在陈冉瑜耳边轻声说道:“别出声,继续看。”
刚才还飞扬跋扈的勇哥六个人,现在躺在地上,感觉自己就连动下手指也是不能,不禁眼神中透出几分惊恐。空山、一个身手强的变态的女人,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几人刚刚要侮辱她,这才是最要命的。
六个人,十二只写满了恐惧的死鱼眼,齐刷刷的盯着这个女人,好像躺在毡板上的猪,等待着不知何时落下的屠刀。
女人从手上解下了手帕,随手一搓,手帕立刻变成了散碎的微尘,随风而去。
从心理学上解释,这个女人明显是有洁癖的那种。而这种人,清除垃圾的倾向就比较严重了。
虽然不懂心理学分析,但是勇哥几个人却有一种直觉,在这个女人的目光中,自己哥几个,已经变成死人一样。
他们很想开口求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中了女人一拳之后,他们不但身不能动,就连舌头都无法支配了。所以一个个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求生的强烈欲望,不停的眨眼表示哀求。
那个女人却是对这种脉脉秋波视而不见,伸手从皮包里掏出了一打手帕。
接着取出来的,是一瓶矿泉水。她将瓶盖拧开,细心的将手帕沾湿,然后,轻轻的覆盖在了勇哥的脸上。
陈冉瑜望着拿手帕在勇哥的脸上微微起伏,她的呼吸骤然一滞,她忽然想起这个女人要做什么了。
陈冉瑜以前在某部宫斗戏里看过,过去宫里杀人,就是用沾湿的草纸,一层层的覆盖在犯人的脸上,直至让犯人窒息而死。
现在,这个手帕的作用,显然就是代替了草纸了。
荒山,长草之间,一地静静躺着的大汉,还有一个姿容绝美的女人,认真的将沾水的手帕一层层的盖在别人的脸上。
这个女人盖得非常认真,脸上有一种近乎朝圣的庄严,似乎这不是取走一个人的生命,而是一项神圣的祭奠。
这诡异的状况,不禁让陈冉瑜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楚歌轻轻拍了拍她,露出一个令人温暖的笑意。
“这个,虽然他们很不是东西,但是,罪不至死吧。”
突兀的声音让女人愕然抬头,就见一男一女从树颠飘然而下。
“是你们?”这女人的面容古井无波,心中却很是起了一些波澜。
她对楚歌没有什么印象,那天在山泉居,楚歌隐在一群学生之中,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但是对于丽质天生的陈冉瑜,当时她倒是不露声色的打量了两眼。也因此记住了这个容颜不输自己的女人。
这个时候见到她和一个男人从树颠飘然而下,并且很可能将刚才的一切都收入眼底,这个女人眼中不由掠过一抹杀机。
但是这个女人也知道,这两个人隐在一侧,自己竟然毫无察觉,并且从七八米高的大树顶这样翩然而下,这都是需要自己认真对待的因素。
并且因为某些原因,这个女人在没有绝对的把握灭口之下,并不想暴露自己的全部实力,所以宛如凌波仙子的楚歌和陈冉瑜,就让她感觉很为难了。
“每条生命都值得尊重,所以,我想向你讨个人情,放过他们算了,反正,他们也受到了教训。要是你还是不满意的话,我可以保证,我亲手把他们送入派出所,怎么样?”
楚歌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棍模样。其实在心中,他已经对这个女人好奇的不行。刚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