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了,”吉尔伽美什露出肆意而压迫感十足的笑容,“让我们去会会那些杂种吧。”
“走吧。”云雀点点头,袖间滑落浮萍拐,握紧,步履沉稳地向狼烟发出的地方前行。
“恭弥——”吉尔伽美什唤住即将擦肩而过的云雀。
云雀停住脚步,“有什么事。”
“本王决定了,拿回圣杯后,要去你的世界。”
云雀身子一顿,再次迈开脚步,什么话都没说。
吉尔伽美什侧身望着云雀的背影,笑容加深,刚想跟上时,他突然抬起头看向空中。
神牛踏着紫色闪电急速奔跑在夜空之中,一道金色的闪光蓦然从下方射来,Rider驾着战车偏离了原来的路线,同时挥剑划开了那杀气凛冽的宝具。
韦伯吓了一大跳,这是战斗开始了吗?他同Rider一样向下方看去,那是——archer,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有如实质的压迫感突破重重防御狠狠撞击在他的心底,韦伯不禁颤抖起来。
“害怕吗?小子。”
“恩,害怕。”韦伯老实地点头,“或者说,这就是你所谓的‘欢欣雀跃’?”
“说的没错,”Rider得意地笑起来,“敌人越是强大,渴望胜利美酒的心情就越是激昂。小子,你变机灵了啊。”
他控制战车到了地面,“archer,你这样不声不响的,可真吓人啊。”Rider用玩笑的口吻说着,明白之前的攻击只是提醒。
“哼,看来你没忘了我的决定,”金色王者血色的双眸直视着他,“我要在你状态完全的情况下打败你。”
Rider拍了拍韦伯的头,“谁叫我的master白白浪费了三个令咒呢。”临行前韦伯将三个令咒全全使用以希冀征服王的胜利,魔力不但完全恢复,更是有所提升。“诶?那个是……云雀?”Rider忽然瞥到了还未走远的云雀,“原来他没死啊。”
吉尔伽美什又想到了那天的事情,不悦地拧起眉,“恭弥现在是我的master,你废话说够了吗?”
Rider对这变化也不惊讶,他摸摸下巴,“在这之前,archer你是不是应该把之前的残酒拿出来一饮而尽呢?”他笑容天真地好像不知道接下来就是残酷的殊死决斗,“我可清楚地记得你还剩了点。”
吉尔伽美什无奈地从宝库中取出酒和酒樽,“还真不愧是篡夺之王,对别人的东西看得那么紧。”两个王者庄严地举杯相碰。
“巴比伦尼亚之王,请允许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作为宴会的结尾。”
“准奏吧。”
“余的‘王之军势’如果有你的‘王之财宝’作为武装,一定能成为一支无敌之师。”Rider一本正经地说,眼中却流露出顽童般的稚气,“余再问一次,你要不要和余结盟?只要咱俩联手,一定可以打到星海尽头。”
吉尔伽美什放声大笑,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你还是真是一个有趣的家伙,我已经好久没为一介匹夫的妄言而如此开怀大笑了。”虽是笑着,他身上冷酷的杀气却丝毫没有减弱,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杀意和愉悦是同义的,“很遗憾,吾友古今往来只有……两个,并不需要第三个,而且,这世间也不需要第二个王。”
Rider静静地点头,没有失望的情绪,“孤高的王道吗?你那坚定的生存之道,就由余来斗胆验证吧。”
“很好,你就尽情地展现自己吧,征服王,你是值得我亲自审判的贼人。”
……
身后的战斗似乎开始了,云雀没有回头,咬杀一个草食动物并不需要两个人。
凌晨,冬木市的街头空无一人,这个城市的市民因为这些天接二连三不同寻常的怪事都听从上头的指令躲在家里。云雀走过寂静的街道来到了市民会馆前,骑士王高洁的身影逐渐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云雀恭弥,archer在哪里?”寻了一整天的saber没有任何收获,她亦来到了卫宫切嗣发出狼烟的市民会馆,等待敌人。
云雀露出冷笑,默然不语地拿出了彭格列匣。
“爱丽丝菲尔在哪里?难道你们想凭这个取得胜利吗!”saber怒火燃烧,她举起了黄金之剑,“我不会认同的!”
“你在说什么?草食动物,”云雀不耐烦地瞬身掠了过去,“咬杀你哦!”
战斗再一次打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