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如千钧劲风压顶。
机甲战士就是要用这样的状态来砸小油轮。
油轮内的狗头军师一伙人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终于在吵吵闹闹中狗头军师拉响了小油轮的引擎,引擎轰鸣阵阵中似乎给小油轮带来了难以用人力来计量的超强马力,这一切只发生在短短的几十秒内,这短短的几十秒之内或许只够一个尿不顺的人撒泡尿,或许这个撒尿的人还可以顺便幻想一下水滴滴的声音,这一切仅仅只是需要不过几十秒的时间。这一点时间已经却足够被绳索困住了的机甲战士瞄准了方向来个鱼死网破,正如狗头军师们预感到的那样。这种鱼死网破前的迫人心肝又极其紧张的气氛已经严重到产生了实质的动静,比如在往日就经常随着水波一起起伏荡漾的小油轮?“尼玛!这不科学!还有天理么?还有王法么?机甲都还下来,这连小风都还没有压上严实,这小油轮怎么就能感觉到在慢慢往下沉?”此时的小油轮真的没有随着海面水波一起起伏荡漾,而且真的就像狗头军师感觉到的那样,任凭小油轮的引擎发动了超强的马力却还是没能如众人希望的那样一下就飙离此地。
实际上小油轮一米也没飙出。
因为小油轮的引擎转了空。
军师一伙人刚刚感觉到小油轮在下沉,小油轮就真的头下尾上的正在斜斜往海中倾入。
油轮的引擎是在船尾的。
倾斜的油轮内部狗头军师一伙人已经在动倒西歪中化作了满室的滚地葫芦,最终无可避免的挤作了一团胡乱的抱在了一起。唯独精神一直很萎靡的关谷医生却在此时得意的笑了起来,“呕!哈哈哈哈!巴嘎!”这位一直被绑在固定椅子上的关谷医生真的没有不笑的理由,看着囚禁自己的家伙们这么狼狈不堪还没有翻身之力难道不好笑么?这个嘲笑确实很让军师一伙人很不堪,“丫丫那个呸!啊哎呀!”“唔唔,谁的头发塞在我嘴里?”“哈!哈哈哈,好好痒,痒!别哈哈,哈我耳朵啦!”“水!水!救!救命啊!船真的沉水啦!”在船舱墙角挤作了一团的军师一伙人仿佛陷入了混乱诅咒中,短短的十几秒其实是可以够众人从窗口跳出船内的。“巴嘎!支那猪!巴嘎巴嘎!”刚刚说水,水就淹进了小油轮。虽然看着敌人就要被淹死是一种很有爽感的事情,但是这一切是要建立在自己很舒服很安全的情况下。
关谷医生现在很安全很舒服么?
安全是暂时只有一点点。
但是舒服?
恐怕此时此刻的众人是没有一个能舒服的。
如果非要说在这里有一个人是舒服的话,那么这个舒服的人也不会是暂时安全的关谷医生,这个人应该是操纵着机甲的四村西。“哐啷!”机甲战士终于砸上了这个翘着屁股的小油轮,本来还在和栓在船头的绳索做着缓慢僵持的小油轮终于被这最后一根稻草压了倒。这根绷的紧紧,礼仪用来潜水的绳索也似乎松弛了下来。整个油轮被这一砸全部都倾入了海中终于失去了和绳子僵持的力量,就像条任人宰割的砧板鱼,绳子往哪拖小油轮就往哪去。长长的绳索似乎深入了很深很深的海水深处,不知道是礼仪救人心切还是迷失了方向,短短的一点时间内她竟然已经潜水潜了约莫有三四百多米的深度。被水一浸一冲个个都反应了过来的狗头军师一伙人刚刚滚出了船舱滚到了船头,就看见了这条罪罪魁祸首害人落海的绳索以及匆匆一眼并不能看到的绳索尽头。
绳索真的很长。
就算不是匆匆一眼也是看不到尽头的。
绝对超过了四百米,狗头军师是这样估摸的。这个念头一直持续到三个呼吸后狗头军师浮上了海面,“军师!军师!军师快上来呀!”刚刚浮上了海面的狗头军师就听见了瘦猴近乎疯狂夹杂凄厉的喊叫。“吵吵啥?吵吵啥?我还没死呢。”军师很不爽。“早说军师不是旱鸭子,这家伙硬是说看见你沉进了海里。”大虎一副乐呵呵。“我就是亲眼看见滴,我就是亲眼看见滴!”奋力踩水露出了胸口在水面浮着的瘦猴说的有喜有坚持。“到底咋回事呢?”抱着救生圈的花豹也在这个时候浮上了海面。“我那是特地潜进海水深处想看看栓在油轮船头的绳索到底挂上了什么东西。”觉得事情不简单很有蹊跷,狗头军师特意看了一下这条礼仪用来救人的绳索。“那看到啥了没?”抱着另一个救生圈顺便捞起了不无正业的山猫一浮上水面就问了这个大家都很好奇的问题。“啥都没看到,绳子延伸到海水深处很长很长,就是这绳子拖了油轮进了海。”军师一脸的唏嘘。
似乎唏嘘的并不是绳子的长度。
而是绳子的尽头?
绳子的尽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状况呢?
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绝对不止军师一个人,浮在海面上的一伙人都很想知道。
是想知道人还是想知道事?
被手中的绳索拖着的周媚想知道人。
机甲战士砸沉了小油轮又毫不停歇的顺势砸进了海水中,这是一个好算计。机甲战士自带全天候潜水装置,这样随便一下潜进水中是不用担心会被水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