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日开工动土时。
在各种资料海洋中一顿徜徉回神的炮兵手正式开了工,两只机械手臂自红星八号那半球身躯上伸了出来,带着合金大钻的机械手臂是炮兵手昨天才装好的。现在这些合金大钻就自那机械手臂的掌心缓缓伸出,合金大钻那急速的转动带起了机械手臂的微微震动。驾驶舱中深吸一口长气的炮兵手按下了第一方案执行按钮,顿时那显景仪上的机械手臂带着合金钻头就狠插入地。锋利的合金大钻在急速转动的帮助下果然很给力,掀起了一阵沙石飞扬间不过一刻多钟就已经将整个红星八号埋进了土中。研究了几天民间科学家们的动向以及一切钻地资料的炮兵手无奈的承认了一个事实,这个位于大同的五联矿矿井的确是一个距离地心比较近的地方,虽然只是近了万米而已。
合金大钻不停轮番钻挖。
挖开这个矿井的淤石流沙层就是炮兵手的第一个任务,经过严格的研究和分析后的炮兵手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绝对不能忽视这一万多米的距离,这个距离或许就是进入地心世界的最佳距离,而这个位于山西的大同五联矿矿井也是分析过各种资料的炮兵手所严重重视的。“这个矿井不简单!”在开家庭会议讨论的时候,炮兵手是这样给抽象派们解释的。但是最近迷上了大女人主义的抽象派们却在这个好不容易组织了起来的家庭会议中打闹嘻戏了起来,虽然有点很破坏严肃气氛的嫌疑但是说完一句话就转身走进驾驶舱的炮兵手已经不在乎什么了。这个矿井简不简单只有炮兵手一个人知晓它的深浅。
炮兵手想起了关于这个矿井的早年传说。
这个早年的传说在当年看起来是有那么一些邪乎的,当然在此刻的炮兵手的眼里看起来也是有那么一些邪乎的。整个传说的邪乎起因据说是从一次暴雨倾盆的夜晚开启的,那是一个英雄和几个配角的悲惨遭遇。那一天的雨水倾盆而下很快渗透了这座五联矿矿井的各种防水措施,灾难就是从防水措施被雨水彻底侵蚀掉始开始发生的。水!到处都是水!虽然不宽敞但是过个矿井工还是绰绰有余的矿井里一时之间大水肆意横流。嘈杂的吵闹、机器的轰鸣火电事故也在此时被雨水一激而发,处与水火电三重夹击之下的矿井工们很快便被这无情的灾难个个击毙击毙,直到这无情的大水寸寸深入矿井深处搅起了所有接到警报正在撤退的矿井工们的警觉。
为时已晚。
不怪警报太迟,只怪防水措施被稍微高估。
矿井工人中只剩下了一个人,这个还在苟喘延活的矿井工人是一位工作在矿井最深处第一前线的技术工人。这位技术矿工的任务就是牵着一头驴子做实验,随着五联矿井开工动土的时间越来越长这矿井的深度自然就越来越深,而技术矿工牵着驴子穿梭在矿井的最深处自然就是在用驴子测量这矿井最深处的空气质量。这就是一个活活的悲剧,当然在这里炮兵手想起的这个故事并不带揭露什么或批判什么的意思。炮兵手不知道一个人和一头驴子是如何在这座五联矿矿井深处即将三千米处是如何坚强的生存下去的,炮兵手也不知道为什么那肆意横流的大水是如何被气压阻挡而没有冲进那个矿井工所占据的一个死洞的。身处死洞的矿井工已经退无可退,而充满矿井的大水冲到这个死洞口后竟然神奇的被死洞里的巨大气压拦住了狂暴的前进道路。
很神奇的水幕。
矿井工人带着自己相依为命的驴子在这个死洞里整整呆了三百多个小时。
然后呢?
大水退去。
深入矿井的救援部队没能搞清大水是如何退去的,而那个很明显没有被水泡过的死洞里又为什么会留下了一本绝命笔记却怎么也找不到这本笔记的主人。关于这个故事里所发生的一切一切都显的那么的漏洞百出可是似乎又可以解释的天衣无缝,而查过了所有资料的炮兵手却觉的自己一定是在不经意间潜意识里发现了什么东西。矿井工人到底去了哪里?绝命笔记为什么又是只记了一段意义不明的文字?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是处处透露着很大的诡异,而这单个故事前后看起来却又是那么平凡简直就像是无数无聊故事中的沧海一粟一般。
如果这座五联矿没有继续开发。
这个故事就真的是一个无聊的故事中的沧海一粟。
据炮兵手搞来的各种资料的显示中可以明显的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这座矿井在发生了深井水患事件后不但没有浇熄不良矿主的开矿决心,还将这位矿主的开矿决心进一步激增。五联矿矿主不知怎么的竟然弄到了一支国家级的专业开井队伍,这支开井队伍似乎是只是为开井而开井而来。四千米、五千米、六千米,这座本来计划只有三千米深度的五联矿矿井就在这群国家级的专业开井队伍的手下一直被深入到了一万米以外。没有人知道这支国家级的开井队伍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炮兵手很明显的不相信五联矿矿主对外的说法,这支国家级的专业开井队伍绝对不是为了搞什么科学研究才去无聊的挖深一万多米的矿井的。
这里面貌似有民间科学家参与的痕迹?
想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