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头王被警长周媚处罚了,这是整个警室里人尽皆知的事情。
寸步都不能离开那个看守死刑犯的小屋,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滑头王此时很悲剧有一嗒没一嗒的和屋里的死刑犯聊上了:“年青青的小伙怎么看也不像是变态,是受了什么刺激吧。”二十多岁的滑头王其实这是个好人,他这滑头的毛病是小时在孤儿院时留下的,有故事的滑头王渐渐的严肃了起来。伪装者又见伪装者!滑头王此刻一点也不觉得上次那个报告好笑了,看着眼前这个信誓旦旦的死刑犯滑头王也感到了徐徐凉意。“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屡屡救命的警觉被我遗失了?是从那次缉毒火拼过后我许久没有参加过危险的出勤而渐渐放松了警惕么?”看来这次的危险绝对不简单!
机灵的警卫一个不务正业成天看门的老油条,这个老油条是滑头王很小就认识了的。那时的老油条穷疯了竟然打起了拐卖儿童的主意,当然带着临时起意的老油条带着做贼心虚的猥琐身影悄悄的藏在了孤儿院外面的绿化带中目睹了一起专业的拐卖儿童案。作案过程老油条闻所未闻,作案手法老油条拍马不及。但是这一切不重要,四十岁瘦弱民工模样的老油条隐约听到了什么器官肾脏之类的话语。老油条吊住了这帮人,他们进了一个破败的拆迁工地。这个工地老油条很熟悉,住了几十年的地方让老油条不仅生出几分伤感,磅!拳大石头狠狠的砸在了屋里一个满身横肉的剽悍保镖身上,这保镖当即就扑出了门外,磅!狠狠挥动大棒的老油条扶住了这个肉实汉子再次藏在了墙角,疑惑的精瘦保镖抽出了电击棍缓步移出了这个简陋的手术室,壮士的保镖突然仰面倒地!猝然转身的精瘦保镖只看清了木棒!“好大的木棒!”躺倒在地的保镖被老油条扔进了屋里,久久无声。耍着木棒的老油条冲进了这个简陋的手术室,手术室的那个后门还在微微颤动。老油条当机立断抱起小孩就踹开了后门,跑了个无影无踪。藏在前门等老油条的黑心医一个斯斯文文的小白脸知道自己想多了,应该藏在后门给这半路民工一刀的。十多岁的滑头王被老油条卖到了老油条的老家一个有钱的五保户老头家里,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没有一点幸福感觉的老油条此时有点恰意,仗着这个半路老乡小滑头的关系终于混上了一个看车库的差事,不务正业偷懒耍滑的老油条真的很不幸福,机灵的警卫这个满含贬义的绰号又在他的电话中响起了,小滑头的焦急询问让老油条顿生几分暖意的同时也感到出大事了,“这个世界真的有噬人血肉的怪物么?”滑头王在焦急等待中,老油条那饱经世事的沧桑声音响了起来:“有!怎么没有?我那可怜的女儿是怎么死的?你干妈又是怎么疯的?”滑头王知道老油条会错了意,但是发生在老油条身上的惨事却让滑头王此时默然无语。“怪物很可怕?”这一刻的滑头王无比的强大,“还有什么比人类自己更可怕的东西存在?”滑头王的名号不是白给的,“人性本恶!我会输给人性?”咔咔的子弹上膛声中滑头王一扶自己的西瓜头齐刘海无畏的笑了,滑头的子弹!子弹咔咔上膛的声音惊的死刑犯放声大嚎:“我不要死!我是好人啊!我两岁救过鸡,五岁扶过马,十二好人卡,卡卡把妹哗!”痛苦流涕的死刑犯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抓着铁栅栏已经惊恐的面目扭曲,手枪指着死刑犯的滑头王不理不睬。
嘭!嘭!嘭!
三声大大的枪响过后这小子终于如滑头所愿晕倒在地,滑头王将枪塞在这个倒地不起的死刑犯手中便将自己随时都有带在身上的小血包捏爆,一路洒血的滑头王一路东到西歪的被赶来的同行们问话,捂着肚子的滑头王只是奋力一把扶在了警长周媚身上,虚弱的开了口:“医院~!医院~!”死死不能脱身的周媚陪着滑头王上了医院,装晕的周凡揣着手中枪静静的缩在监牢角落里默默思索,“如何破局?生死局?”阵咔!哗啦!滋滋!电流窜动的滋滋声中整个警局彻底的陷入了一片黑暗。
异界的碎片穿过虚空划过整个太阳系散发出的莫名的射线引发出了一阵超级大的电磁风暴,这个夜晚不平静!黑暗!失了电力的繁华都市陷入了短暂的黑暗中,而在外面大街上陪笑的滑头此时也不用再费力解释,看看这是多么有力的证明,无比强大的气势自滑头身上升起:“警长,不要害怕!在这局势动荡,敌我不明的情况下我们绝对不能打草惊蛇!”终于不再质问的警长周媚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你能不能具体确定到底警局里哪一半是怪物?”将周媚护在身后墙角的滑头借着点点月光做出了小心翼翼状:“看看这些走夜路的人,她们是真勇士!”言不知所云的话语和那夸张的势头让美人很无语,身着清凉装扮的勇士们巧笑焉兮的招摇过市,那清凉的腰间一个个八十的圆牌荡起了一阵阵靓丽的风景线,摇摆吧!随她们一同而去的还有阵阵振奋人心的进行曲,被进行曲一路荡过的警长周媚已经冷眉倒竖几欲上前扫黄被滑头王这家伙故作神秘的挡了下来。阵阵起初停电时的喧嚣在警局里渐渐停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气氛,聚在一起聊天的二十多个同事说着说着就只有几个在开口了,最后这几个也没话题聊了警局彻底陷入了一片死寂。寂静